苏漓几人仔细观察着缚恶祠,祠堂建立的很是精致,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厚重与肃穆。旁边不远处就是一条沟渠,此时并未赶上雨季,还有许多被雨季冲毁的木桩,零散镶嵌在淤泥之中。
四人进入祠堂,外院就只有一名背影佝偻的老人在扫地,旁边有一个小房子。看上去,应该是老人平日里生活吃住的地方。祠堂很清静,除了老人外,四人没有在见到其他人。
“老人家!”
叶轻竹粗犷的声音,大声叫了叫。
可老人压根就没搭理他,四人心里有些怪异,走近后才知道,原来这老人听力不好,只有一只耳朵能勉强听得到外面的声音,要离得很近才能听得到他们说的话。
“也难怪会被扔到这么个地方。。。。。。”
叶轻竹感慨了一句。
他们跟老人表明了来祠堂参观,老人很高兴,说祠堂随便看,只要不乱动里面的东西就行。
这时候纪云又跟老人询问,昨天有没有人来过祠堂,老人自习的回忆了一下,说有两个人,晚上来的,大概八九点,不过他们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聊了会天,纪云话题忽然一转,问道。
“老人家,你认识古川么?”
老人眉头紧皱,将勉强能听见声音的耳朵贴近了纪云。
“什么?老身听不到,什么床?”
纪云对着她的耳朵大声喊道。
“古川!”
“古往今来的古!山川的川!”
老人一听纪云如此所说,脸色大变,急忙摇头道。
“不不不,我不认识。。。。。。不认识。。。。。。我不认识。。。。。。没听过。。。。。。我不认识他!”
她语无伦次,不断重复着,不认识他,似乎极力想让众人相信,她真的不认识古川这个人。这个时候,苏漓忽然从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了古川的牌位,递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家,您仔细看看,您真的不认识么?”
拿着扫帚的老人一见到这个牌位,浑浊的眸子里忽然溢出了难以理喻的恐惧,他大叫了一声,似乎收到了什么刺激,直接扔掉了手里的扫帚,转过身去,一瘸一拐地朝着远处跑去!边跑,嘴里还一遍遍叫着。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找我!!!”
老人一路慌不择路的跑着,来到了那沟渠旁边,脚下被野草绊倒,人便摔入了沟中,立刻没了声息。
三人心中一沉,有了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他们立刻来到了沟渠旁边查看,可这不看不要紧,一国来看,沟渠内的场面却让他们直接愣在原地。
只见那个老人仰面摔在了一个木桩上,胸口和后脑都被木桩上的巨大木刺贯穿,鲜血喷出,沿着溪水浅流不断想下游去。。。。。。
老人空洞的双目残留着惊恐,就这么直勾勾地瞪着沟渠岸边的四人。。。。。。
叶轻竹给这双死人眼吓得后退了半步,说道。
“我去。。。。。。死死死。。。。。。死了?”
四人的表情都有些难看。
“她很显然,知道些什么,但是碍于某些原因,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