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惜惜转身快步离开。
没几天,传出刘氏要回娘家的信儿。
秦嬷嬷对此作出了评价,“心大气不足命中注定”
小兰偷偷对惜惜咬耳朵,“自打苏姨娘入了门,大少爷就没去过大少奶奶房里。苏姨娘进门一个月,琴落小姐病了三次,每次都哭着要大少爷抱。府里头夸大少奶奶贤惠大度,依奴婢看,她比谁都小心眼。”
晶儿也来插一脚,“苏姨娘院子里的桃子姐偷偷告诉我,苏姨娘吃的用的都是最好,大少奶奶隔三差五就赏,但是每次下了赏,苏姨娘就得上门道谢。每次大少爷去了苏姨娘房里,隔天大少奶奶就打发婆子们上门,美其名曰给苏姨娘照看身子,里里外外将苏姨娘的身子看了个遍,连大少爷摸了哪儿都有严格的记载。”
惜惜咂咂嘴,精神抖擞地吩咐下人们擦亮眼睛,仔细院里。
丽娘小染风寒,刘氏没走成,床前伺候,端茶送水事事亲为。
月半,临行前一天,君玲霜来了。
人与人相处,和拍巴掌一个道理。
一个巴掌拍不响。
不管惜惜如何的热络气氛,君玲霜不回应。
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也拉不近。
惜惜口干舌燥,只得作罢,拿起茶盅润润喉。
君玲霜慢吞吞的开了金口,“锦男让你有时间去鼎丰行找她,她有东西要给你。”
惜惜一口气没上来,茶水差一点从鼻孔里喷出来。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放在这光景说,她明天就要上山,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
君毅凡说,长老们会将喜欢的君家妇留下来。
她那样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长老们肯定是不能轻易放人。
君玲霜没功夫管她的歪歪肠子,话一说完,她就走了。
惜惜很伤脑筋。
晚上,一番言传身教后,她对小脸儿微红,跃跃欲试的某少爷说起这事。
少爷心思尚在回味中,对她言语中的不敬没有一点儿的嫌隙,眼巴巴得瞅着她。
“君建铭委实不是个东西,周锦男嫁他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放着娇妻不疼,宠幸那只骚狐狸,也不怕被吸了精气。”君毅凡不恼,惜惜来了劲,指名道姓的开始骂。
周锦男那是死了心,钨氏要是落她手里,保管要她好看。
惜惜恨恨的想。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钨氏这个类型的女人。
抢男人,行光明正大的来呗
当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成天带着好几个面具,对着抢来的男人也不敢露出真面目。
一辈子就要靠扮演受害者拆人墙角过活。
活着不如死了。
惜惜跟那不齿呢,君毅凡忍不住了。
小娘子灵动的大眼太过魅惑。
而且,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散发着粉色的光泽,凑近了细细品闻,似乎连流出来的汗都是香的。
方才的滋味太过美妙,他循规蹈矩了数十载,从未经历过。
原来,男女之间,并不是只有那一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