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灯光印照在沈晚星俏丽的小脸上,她的眸中氤氲着水汽,脸颊涨红。
浓妆艳抹,却格外的明媚,穿着那一身喜服,耀眼到让贺西洲有一瞬间的晃神,有那么几分熟悉。
他的手指抹过她光洁的脸颊。
没有疤痕,不是她。
贺西洲眼底泛起一丝厌恶。
三年前那一晚,那个女人柔软的触感,鼻息之间的温香,生涩的反应,让原本禁欲的他心里泛起了波澜,他的病症有所缓解。
那时他摸到了那个女人的脸上有一片疤痕。
“你是谁?”
“你不是贺承泽!”沈晚星眸光一闪,连声质问着,她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冷峻矜贵,俊美无俦,比贺承泽更成熟。
“不是。”
贺西洲冷嗤了一声,“你难道不知道他已经成了植物人么?”
说着他微微一怔,再次看了眼穿着嫁衣的女人,反应了过来。
这个女人……就是老爷子说过的,今天要给承泽娶的媳妇?
前几天老爷子说找了个女人来伺候出了车祸命在旦夕的贺承泽,原来是她。
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
贺西洲明显感觉到女人身子一僵。
“先生,我给您煮了醒酒汤,这就给您端进来。”
外头传来了福伯略显得沧桑的声音,他又问,“您房间里面是什么动静?”
沈晚星想也没想,便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
她往下挪了挪,趴在贺西洲的腿上,完全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
男人的腿部温热紧实,沈晚星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贺西洲微微垂眸,看着这个鼓起来的小团,眉眼皆是不悦。
她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去?
他不知道是这女人自导自演,还是其他人自作聪明。但是他们两个出现在一张床上,必然会让贺家上下震动。
他明天可以随便找个女人糊弄过去,但现在必须要她配合。
贺西洲一把掀开被子,略微嫌恶地看着她说道:“福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会叫么?”
叫……什么?
她看着男人的眼神,随后便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先生,您还在里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