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周宣以前在南方也遇到过一次,那次是跟傅盈到深圳她朋友杨薇那儿去,跟着去赌了一回石,赚了人生中第一次最大的一笔收入,当然,赚的钱是傅盈出的。
但也就那次,周宣可是尝到了赌石的惊险和刺激,可真是上一秒钟还在天堂,下一秒钟搞不好就下了地狱,一刀生一刀死的刺激,尽在商人们中上演。
这个凌庄。估计又是跟深圳的那个差不多,都是从云南和缅甸入了货。拉回来,却又把风险转嫁给内地的珠宝商们,钱也赚了,风险也消除了。这还真算得上是赌二手石了。
周宣忽然想着,凭着自己的冰气异能,为什么不到云南和缅甸去赌石?生意又是正当的,又不用像买古董有那么多限制,而且有价值的真古董也是越来越少了,赌石的话。可就没那么多顾虑了,玉石原料多得跟海水一样,要是自己赌石,那还不是百赌百胜,发财更容易吗?
**瞧着周宣自顾自的傻呵呵的笑着。像是捡到了钱一样,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好事,又赶紧对方志国说道:“老方,这个就不多我们两个人了。呵呵,如果你方便就带我们一起去吧!”
方志思倒也爽快的答应了。心想反正现在也没时间跟他们纠缠。不如带他们去凌庄开开眼,看看什么才叫赌,什么才叫玩家,回来再趁在兴头上弄两件以次充好的货诈一点算一点。
凌庄是在扬州城外三十公里处的一个石场,石场并不是开山石打石的那种石场,而是那个大商家凌老板开设的一间专门用来储存和解石的地方。凌老板运回来的翡翠原石就会存放在那里,现场能赌出去的卖掉,剩下的就会自己解掉,同时他也会在南边进有打磨出来的翡翠。不过多数是质地不算好的,但销路很好,本地的珠宝商和古玩店进货量很大,把劣质的翡翠做到色泽很好有的是办法。市场上卖的那些货,至少是有七成以上的是劣质货,但通常一般人是瞧不出来的,劣质的翡翠能把颜色做得跟最好的祖母绿一般的样儿,到金店里看吧,不管是贵的还是便宜的,翡翠玩件或者挂件的颜色无一不是绿得喜人,可那能全部是真的吗,想想也知道!
名字叫凌庄,可着实是跟一个庄差不多。也可能是因为在郊区外很偏的地方,地价便宜,凌老板这个庄起码占地五千平方以上,厂房仓库,工人宿舍。围墙高达六七米,上面还弄有尖钉碎玻璃片防盗。
大大的铁门口还有十几个狗笼,里面关了十数条高大凶悍的狼狗,见到人就狂吠,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拼命咬着铁栏。 周宣对狗的种类不大懂,搞不清这些是什么狗,进到凌庄的货厅里后,看到人很多,不少于一百人。比上次在深力见到的场面还大。
大厅里的边上,沿着墙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原石,周宣心想在方志国那儿是弄不到什么好东西了,那家伙也就一副心思想让他们上当买些假货,还不如在这儿试试手气,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翡翠的原石,自己有冰气在手。只要原石里有翡翠,那就不担心找不到。
方志国一进大厅便跟他们分散开去跟他熟识的朋友打招呼,以**的身份也没必要把他带着介绍。
周宣淡淡然,随便的走到原石边上,这边人很多,其中一个人回转头,周宣跟他一照面,不禁都是一怔!
这个人竟然是方志诚!
陈三眼的小舅子,静石斋的经理,把自己赶走的那个方志诚!
蓦然间又想到,方志诚,方志国,有没有关系?,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二十五章又见赌石
志诚回头瞧见周富的时候“怔了怔随后才想起…
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两人眼中,都有些眼红,仇是有,怨也有,但方志诚确实没想到会在这儿能碰见周宣,当初在冲口,把周宣赶走后,心里着实爽快了一把。后来陈三眼再到了南方已经没有周宣的消息了,把方志诚斥了一顿也就算了。毕竟周宣也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只是欣赏,走了便走了,当然也不可能把小舅子也赶走吧?
不过方志诚确实不让陈三眼放心,但把他调回了扬州,方志诚回扬州就没有那么方便了,处处在陈三眼的管辖范围中,动不到什么手脚,在外边,倒是拿了自己的钱做做生意。虽然小敲小打,三几丰万的事,但月收入也能增加几万。有时候运气好还可是挣十几万。
今天便是方志诚打电话邀了方志国来凌庄的,方志诚跟方志国是堂兄弟,邀方志国这个堂哥来也有他的另一番用意,以前也合过手,因为他自己的经济实力是要差一些,全副身家也就三四百万,而方志国就比他有底子多了,古玩店是自己的,生意也做开了,身家至少三千万左右,要是看中了好货。的自己一个人又拿不下来,方志诚便会邀了方志国一起出手。
就在半咋,月前,两人便联手在凌老板这儿以四百六十万的价格赌了一块毛料,这块原石也确实赌涨了,切开后得到了一块冰种翡翠,方志国准备留在手中雕刻加工了再出手,余料也还可以做一些挂件和戒子料,但后来有一个外地客人出了六百八十万的高价,方志国也就卖了。纯赚了两百二十万。
这块毛料起初便是方志诚瞧中的,不过凌老板要价高,他一个人也不敢赌,便邀了堂哥,方志国也瞧中了,便出了大头,出九成的钱,方志诚占一成,这正合了他的心思,赌垮了的话,他只出了四十六万,虽然心痛,但还承受得起,而堂哥方志国也承受得起。
当然,最主要的便是赌徒心理,他们盯着的便是那些赌涨的人,一夜暴富的心思都充斥在他们脑子中。
方志诚在那一次便得到了二十二万的赚头,立时便迷上了赌石,只不过凌老板这儿毕竟不像在云南和缅甸的玉石交易市场,离采石原地远了,货源自然没那么方便,几乎是一月才有一次,有时候快的话,一月能有两次,一般时候都是一月一次,因为凌老板得亲自到云南去采购,有时候也会直接到缅甸石场赌一批回来。
凌老板也是从赌石起家的,不过他是知道赌石的凶险,就算再有经验,只要长期赌,终究会栽在这上面的,十赌九输,有时基本上可以说是十赌十输,这个道理他可是明白得很,所以把毛料赌回来后。又把这个风险转嫁到内地的这些珠宝商和古玩店的老板们,再转二次手,规模便小了很多,不像在缅甸,毛料可不是论块的,那是论吨的,由不得你一块一块的买,要是说你只买一块几块毛料的,绝不会有人理你。
但把毛料运回内地后,凌老板便会把成色好表皮有绿的毛料挑出来,这样单块的卖,价格便会狂升,以超高价卖出,他这个还搞得跟拍卖场一个形式,出了价,如果还有别的人也瞧中了,那就会较价。直到没有人再出更高的价后,价高者得,这样,一般只要玩家们将凌老板挑出来的好成色的毛料赌走一半后。基本上就捞回了本,而另一半和剩下成色不好的毛料便是赚资了。
这般一次货赌完,凌老板的纯收入便在干万以上,那可比他个人单赌稳当得多了,他也不用担心还有人跟他一样的玩,毕竟投入也大。一般的人也没有那个豪气,也没有那个资本。再说凌老板也是熟手熟路,玩得转,半路出家的人可不敢随便踩进去,在他这儿玩玩小的便不错了。
不过也有一些名气响的珠宝商亲自到云南和缅甸采购毛料原石,不过赌石的风险毕竟太大,也不敢出手玩太大的,赌一回下来,基本上是赔的多赚的少。
周宣跟方志诚碰了一下眼,两人都是嘿嘿的笑了笑。
周宣倒是先说话了:“方经理,真是巧啊,竟然在这儿也能碰到,这个世界的确不大啊!”
弃志诚干笑了一声,虽然不痛快,但周宣这个人在他眼里毕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自那次赶走后也就忘了,自己料想着今生都不会再见到,但今天确实又遇到了!
虽然瞧不起周安这个小旧已,但遇到了,那心甲的怨恨又冒起来丫。自只给陈型碾洲又调回了扬州,说到底,祸害源头就是这个周宣!
“嘿嘿,小周,莫非你也玩起了赌石?。
不明白周宣的来意和来路,方志诚首先还是探起了话。
周宣把身边的**介绍道:“我不是赌石的,我可没那个经济实力来玩,我只是跟老板来扬州进点货的,今天也只是跟朋友过来瞧瞧,”这个是我老板**,在北京潘家园开古玩店的!”
虽然瞧不起周宣,但在北京开古玩店的老板,那怎么也比他方志诚要强多了!
方志诚不敢怠慢,赶紧与**握了握手,又与**互换了名片。
**甲做了名片,在现在的围子中,名头是很重要的,他的名片上是“北京潘家园周张古玩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的字样,下面的细节分得更多,甚至还有呈办国际文物往来的业务,不过圈子里的人都明白,很多事都是集吹的,不吹反而没人理,吹得越大理的人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