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笑嘻嘻的道:“妈妈,不贵,一点都不贵,这款式就是给中年人戴的,您戴着肯定好看,小姑那里我已经买了年轻人喜欢的样式,弟弟和爸爸都是买的手表,我想他们在店里上班,有个表方便一点
“那也行,媳妇买的那是要收下的”。金秀梅笑呵呵的收下了项链,然后放进了盒子里,心里想着,儿子结婚的时候就拿出来戴一戴吧,平时就放起来,这么大年纪了,要是戴这个,儿子他爸还不骂自己老来俏啊!
金秀梅又说了周涛兄妹和周苍松的情况,都是因为店里的事分不了身,最近店?生意挺红火,**自己也忙得焦头烂额的,生意一火,事情自然就多了,店里又多请了四名工人,在店还没有正式开业之前。生意就这么好了,那以后就更不用说了。 好在店里有经验丰富又关系极好的老吴做掌眼,又有李丽这个正规金融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做财务,还是应付得过来,老头子周苍松就在店里盯着,虽然不懂,但没事帮帮手,看看店。
周宣一想到李丽时,对这个极有孝心的清秀女孩子很有好感,倒是不知道周涛跟她这一段时间发展得怎么样了!
不过今天晚上都过十点了,太晚,也不能现在就去店里,这时候也不能把弟弟妹妹叫明来,在石厂那里,老妈还说了,因为周宣给弟妹着重交待过,虽然是几大车石头,但周涛周莹一点也不敢松懈,跟赵老二还有两咋。保安,以及解石的师傅老陈和他侄儿陈二毛,七个人分成三班轮流值班守着。
刘嫂煮好了粥,周宣跟傅盈一人吃了一小碗,吃完后,傅盈要陪金秀梅聊天,但金秀梅怕他们太累,硬是催着去睡了。
傅盈到真是累了,这两天一是高兴,二是刺激,真是已经跟周宣订了婚了,而且最关键的是,一家人上上下下的都接受了周宣,自己的心愿终于幸福的达成了,上了床甜甜的笑着,倒是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周宣却是没那么快睡着。由于身有冰气,只要正常的睡眠时间够了,身体的精神层度依然很好,躺在床上练了两个小时的冰气,然后拿了书再看起来。
练冰气周宣还是很精神。但一看书,瞌睡便来了,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早上傅盈倒是起得很早,在厅里跟金秀梅聊着,等刘嫂做好了饭菜,端到餐桌上后,傅盈才溜到楼上房间里叫周宣起床。
周宣正背对着外面睡着觉,傅盈没敢直接揭了被子,她倒是担心要是周宣没穿衣服睡觉,那自己就羞了,眼见周宣歪着身子睡觉,头和脚都露在外面,想了想,便轻轻搔了搔脚底。
周宣一弹,攸的坐了起来。
傅盈吓了一跳,见周宣还是穿了一件内衣,心里便安宁了一些。
周宣揉了揉眼,瞧着傅盈半晌才道:“你赔我的盈盈!”
傅盈怔道:“你眼花了?我不是盈盈?”
周宣哼了哼道:“我正做梦跟我媳妇拜堂入洞房呢,你把我梦弄醒了,媳妇儿也不见了,洞房也没了,你赔我媳妇儿来!”
“呸,你是个坏人!”傅盈脸一红,啐了一口便又道,“大懒虫快起床了,人家刘嫂菜摆在餐厅里,一家人都等着你呢!”
周宣伸了伸手,傅盈红着脸退得远远的,生怕他把自己拉到床上去,周宣笑笑道:“夫人,来侍候大老爷起床!”
“不!”傅盈嘻嘻笑着一下子溜出房去了。
周宣呵呵一笑,这日子真是好啊,不愁吃不愁穿,一家人都过得开开心心的,没事就调戏调戏自己漂亮的媳妇,抽个空又可以发一笔大财,这样的日子便是拿皇帝和神仙都不换!
洗刷完下楼,吃过早餐后,傅盈开了那辆布加迫威龙,载了周宣先到店里。
周宣晚上回来后也没打电话通知他们,**和周苍松都不知道,店里面,老吴正在鉴定一个客人拿来当掉的一块砚。
**和周苍松在边上瞧着,客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瞧样子有些迫不及待,周宣瞧了瞧这个男子,眼神恍忽,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中指只是搓捏。一看就是经常打麻将的动作,想必是输了钱拿了家里的东西出来当了再赌。
那块砚,周宣儿了测,这个东西他不懂小没办法凭经验来评测。冰气 一。便知道这东西是个民国时期的产品,东西算一般。
老吴看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先生,你这块砚,是民国时期的东西,当然,一块砚台的价值并不只是从年代上来看,砚台的价值的体现,通常有几点,第一个是材质,目前,国际市场上对我国的古代砚台拍卖价格还是比较高的,绝大数是端砚做出来的,砚台的质地当然就是以端砚为最了,第二还要看它的雕刻工艺,”
那个客人有些不耐烦了,说道:“老板,你别跟我说这个那个的,就说值多少钱,然后你要不要,不要我拿到别家去!”
老吴笑了笑,道:“那好,你要直接我就直接,五百块!”
这个价钱跟周宣估计的相差不大,周宣还真是佩服起老吴来,当真是没有金网钻,不揽瓷器活。不管是瓷器,古玩器件,玉石,古文字画,钱币,拿哪样哪样都能拿上手,样样均有极深的造诣,自己这个店还真让**请到一个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