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掌令使备好酒菜,待我们回来要痛饮一番!”司徒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白小练轻摇头,这司徒还挺小心,还怕一场比试闹僵了两人的关系。
李天枢无妄神功已然大成,内力充盈,这通天步法虽说不是绝顶轻功身法,但在他深厚的内力加持下,也异常灵动。
然而却仍比不过司徒空,那司徒空足尖轻点飞絮,竟也能借力而前,让人叹为观止。
“司徒兄好俊的轻功。”李天枢心生佩服,果然如向啸天所说“身怀百艺,不如精通一技。”司徒一门心思将轻功练至臻境,自己徒然博览百家武学又有何用?
“哈哈!”司徒空也不谦逊,直言道:“李兄,我在普明塔等你。”
“那也未必!”李天枢脚下一变,使出武当派的梯云纵,之前他本不愿使出梯云纵,生怕被让人瞧出马脚,但此时胜负欲涌上心头,也顾不得许多。
梯云纵乃是武当派轻功绝技,堪称轻功中的轻功,其注重身法的轻灵,不以步法多变来迷惑对手,要旨是身形轻巧,高低进退自如。
梯云纵一使,李天枢立即追上他的身影,司徒空并未使出全力,反而觉得他能追上来而感到不可思议,打趣道:“李兄弟原来是藏了一手。”
“司徒兄恐怕也未尽全力吧!”李天枢也知他并未出全力。
“哈哈哈!”司徒空大笑道,“我怕我使全力,李兄你跟不上。”
李天枢深知他轻功精妙,但他居然如此托大,自己却非常不服气,便道:“不尽全力,难得畅快!”
“那好!”司徒内力一运,身影又蹿出一大截,回头望去,只见李天枢于城中屋顶飞快穿越,速度丝毫不逊于自己。
二人比较轻功,穿城而过,引的城中百姓无不驻足观看,拍手称快。
司徒空大感诧异,要说这武林中能在轻功上超越自己的并不多,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但李天枢年纪轻轻,名不见经传,虽胜不过自己,但能不被自己甩掉,已是不易,如何有这等轻功?一时好奇,便放慢脚步和他并排观看,想瞧出他的武功路数。
但看一眼,便已识破,李天枢使的是武当派大名鼎鼎的梯云纵!难怪如此!
司徒空自觉识破他的身份,大笑道:“李兄,你内功虽厚,但凭你武当派的梯云纵想胜我却不可能了!”
说罢,司徒空一溜烟的掠过,已至普明宝塔塔顶,回头望了他一眼,并未急着走。
李天枢并不吃惊,武当梯云纵闻名江湖,司徒空即是轻功绝顶之人,焉能不知,只是他把我认作武当派弟子,却不妙了。
待至李天枢跃上普明塔顶,司徒空又一溜烟掠出,李天枢飞身急赶,二人越跑越快,已将轻功催动到极致。但李天枢始终跟不上他的脚步,不由感慨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司徒空侥幸胜了。”
司徒空飞身从窗户闪到桌前,白小练早已备好酒菜,就连杯中的酒也还是温的。
司徒空举杯一饮而尽,李天枢这时才到。
“司徒兄轻功果然天下第一。”李天枢此话虽有拍马屁之嫌,但他确实是输的心服口服了。
“李兄过谦了,你们武当派的梯云纵也是名不虚传。”司徒空邀他坐下,亲自为他倒酒。
白小练听闻他是武当派弟子,不由顿时皱眉。
李天枢解释道:“司徒兄,你别误会了,我可不敢高攀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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