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晴秋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都把自己是oga的事爆出来了,宋轻惹应该会惊讶吧,她应该能听出来吧,但是万一宋轻惹是个小蠢蛋呢,什么都不清楚呢?
宋轻惹没说话,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两个人挨得很紧,严晴秋感觉她的体力真好,她抬头在宋轻惹嘴唇碰了一下。
她嘴好甜,退回来后,没忍住又往前靠再啜一下她,感觉到她呼吸不正常了,她故意试探宋轻惹,说:“那个,你知道两个alpha也是可以标记的吗?”
“知道。”她轻声说:“就是很难标记上。”
严晴秋说:“说没事,多标记两次就好了,一次不行再来一次,第二次不行就多来三次,反反复复的※,总能标记的上吧。”
她舌尖伸l出来,“放个车厘子在上面,我吃给你看。”
严晴秋骚起来完全没边际了,宋轻惹嗯了一声,去勾她的舌。
两个人的唇,在彼此的唇上来回触碰。
严晴秋被亲的没了力气,伸手去推她,推又推不开。
严晴秋心说:你个小笨蛋,其实我是个oga,到时说出来还不吓你一跳,刺激不死你。
现在说出来没意思,就是等到了床上,她咬着宋轻惹的耳朵说……
“我标记你。”
严晴秋提前打个预防针,她眼睛微红,嘴唇被亲得很肿,她眯着眼睛给亲,先给宋轻惹一点甜头尝尝,之后她先把她宋轻惹那什么了,在她耳边说:我是个oga
忍不住了,她抓紧时间把这个吻接了,然后赶紧去酒店,她勾着宋轻惹的脖子亲,想留一个草莓,遗憾的是今天下班了,不然可以让她带着吻痕上班。
亲完一回,严晴秋像是被捆在沙发上精疲力尽的人质,她人还是蛮倔强的,看宋轻惹在喘气,严晴秋口出狂言,彻底不做人了,说:“你这个体力,待会我*一下你,你就不行了。”
在宋轻惹沉默间,她的手指落在宋轻惹的手指上,在她的指缝上来回的滑动,轻轻地,故意让她痒。
今天宋轻惹的头发也是盘着的,脸看着格外的干净,她眼眸微微动,她动了动身体,车子里就发出了摩ll擦的皮质沙发的声音。
严晴秋跟着动,她抬起身体,靠过去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亲完她往自己嘴里喂吃的,腮帮子嚼动着车厘子,她眼神落在宋轻惹身上,不离分寸的看着她,暗示的意思非常浓烈,就差没在脸上写:“我要标记你。”
她吃了三颗车厘子,宋轻惹拿出手机开始找酒店,严晴秋不再做什么了,身体往后靠,宋轻惹问她:“今天在公司被谁欺负了。”
她用词很精准,她说的是“被谁”,要人名。
严晴秋说:“氛围感,被人冷漠的那种感觉。”
这种氛围感她很早以前就经历过,初中读书那会,因为她的金发她在学校比较亮眼,挺多人追她,班上很多人说她水性杨花,然后故意调侃冷暴力她。
只是那会严晴秋对身边的人无感,没有特别大的感觉,被说烦了她会直接骂回去,但是,她能感觉到那是一种校园霸凌。
“说起来,有一件事我搞不明白。”严晴秋思维涣散的很快,一个问题过到另一个问题就是瞬间的事,她说:“就是……就是我小时候,小学的时候我也是金发,老师从来不会说什么,还会觉得有意思,等到了我初中,高中,不管哪个老师看到我,都会让我染成黑色。”
严晴秋并不知道“她”在这个世界有没有遇到,她在的世界总会有人对她的头发说三道四,她恨不得贴个便签在身后:“天生的,谢谢
,别像没见过世面一样。”
“因为,人脱离了孩子的身份,就需要用一套系统性的准备来衡量自己,这种衡量往往是旁人强加的,你能接受,你接受了,你也会变成这种人,你不接受,就能打破固有的设定。”
严晴秋想了想,“那我没有接受世界强加给我的设定。”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不管是不是女主,她都有自己的坚持。
在那个世界,她没有染过头发,尽管每次检查教导主任会说三道四让她染成黑色,她都会问:“那长出的头发怎么办,一半金色一半黑色吗,那我不是更异类了吗,我又不是要参加什么统一标准的选美。只因为你一句话我就要去染头发?我们到底谁有问题,谁在歧视谁。”
教导主任还想说话,她直接道:“你不服气,你报警吧,把我抓起来,剔除基因,从此变成黑发女。对了,哪天你变老了,发现自己是白头发了,那你怎么办?”
反正,她初中的记忆模糊了,但是那个女人被怼到哑口无言的样子,足够她记忆犹新的。
“宋轻惹,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她感叹道。
宋轻惹眉眼弯弯,她噙着笑,她开动车子,速度不快,她语气是温柔的调调,“开心就好,我以为我现在变得很无趣呢。”
“怎么会?”严晴秋心说,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尤其是在套路我这件事上。
严晴秋吃了几颗车厘子后,就把盒子放了回去,她拿纸巾擦擦嘴,含着车厘子接吻是挺刺激的,毕竟车厘子滚起来就是舌尖上的挑l逗,她喜欢这种滑来滑去,各种融合的感觉。
她舔了一下唇角,再去看导航。
宋轻惹就近找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她开车不急不缓,并不是很猴急,很快就到了地方。
进去她问严晴秋:“你带了身份证吗?”
严晴秋出来就带了个人,身份证还在包里。
“啊,那怎么办……”严晴秋问着,以为她也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