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有些愕然:“不会吧,皇后娘娘就这么容易应承下来啊。”
宁妃母亲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女儿,说你聪明吧,你反而不如为娘想得周到,你说说,不应承下来,难道还要顶挂老祖宗不成?那不是自讨苦吃嘛,要是我,也也赶紧应承下来,至于具体怎么去傲,老祖宗也不天天看着,她能管得了吗,再说了,她八十有余了,精力有限,还能再活几年啊?”
“母亲,你的心计果然比女儿的深啊。”宁妃在旁边赞叹。
“姜还是老的辣嘛,多跟母亲学学没错。”听得女儿赞美,宁妃母亲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情。
俩人又聊了一些琐碎之事,宁妃吃罢饭,回到王府中。
而手中也多了几样东西,有老祖宗喜欢吃得,还有母亲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块翡翠玉石,上边雕刻着一只相栩如生的孔雀,看着好不惹眼。
临来时给了宁妃这几样东西,并且千叮呻万嘱竹,一定要在晚上去趟寿阳宫,看看老祖宗,步亲近亲近,送几样东西,计得她老人家的欢心才是。
宁妃会意,在府中刻意打扮一番,拿着物什带着丫鬟进宫面见老祖宗。
老祖宗刚刚吃罢晚膳,见宁妃来了,倒是满脸欢喜,笑着说道:“老祖宗可是许久都没见到柳儿了。”
宁红柳赶紧跪倒在地:“柳儿给老祖宗磕头,千岁千岁千千岁!”
老祖宗点头示意,宁红柳站了起来,连忙将那些物什拿了出来,说是孝敬老祖宗的,老祖宗脸上笑笑,让宫女收到一旁。
宁红柳心道,真是什么宝物都见怪不怪了,那裴翠玉石竟只扫了一眼,目光便再也没落在上边。
宁红柳总感觉老祖宗甚是威严,每次过来,心中还是有些紧张,也不说恬,就站在一旁,伺候着。
老祖宗随便问了两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宁妃这才赶紧扶着她的胳膊。
老祖宗颤颤巍巍走到一盆花儿的旁边,凑到近前光是嗅嗅,而后忍不住的赞道:“这花儿开得真是娇艳那,这味儿啊,也好闻。
宁红柳这就愣住了,她惊讶的发现,这不就是自己遗失的那盆依兰花吗?天啊,怎么会出现在寿阳宫?怪不得刚才,自己总感觉有种熟悉的香味飘荡。
忍住内心的万般疑惑,她小心翼翼开了:“老祖宗,这花儿闻着香,开得花儿也好看,好像没怎么见过此花吧?”
老祖宗乐呵呵开了:“那是啊,听说啊,这叫依兰花,只有南方才有,并且不太适应燕国的环境,往往过不了几个月便悄然死去,不过这盆花儿真是特殊,你看看,这活得好好的嘛。”
“哎哟,这该浇流水了。”说着话,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小喷壶,慢慢向花儿的绿叶上洒着。宁妃见状,赶紧道:“老祖宗,我来吧?”
“不用,不用,人啊,要经常活动下筋骨才行啊,呵呵。”
宁红柳试探着问道:“老祖宗,这花儿是怎么运到梁都的啊?”
老祖宗此时将喷壶放下,这才说道:“这倒也不知,这盆花,乃是皇上送给哀家的。”
“什么,皇上送的?”宁红柳不禁惊呼。
老祖宗纳闷的看了她一眼,她自知失言,赶紧扶了老祖宗的胳膊,掩饰说道:“我是想说,啊,皇上日理万机,没有想到,倒也有雅兴啊。”宁红柳百思'奇'不得其意,她想棵探'书'探口风,这花儿怎么'网'就到了皇上那,又怎么来到了寿阳宫!
第一百五十七章 出言不逊
老祖宗呵呵一笑:“他也不懂这些什么花花草革,这盆花儿阿,倒也有些来历,据说是晴儿托人从南方运到燕都,特地献给皇上的。
皇上说自己无暇打理,这花儿散发其香,知道哀家必定喜欢,这才命人送到了寿阳宫。”
“什么,闵雪晴?”宁红柳又是惊呼。
老祖宗慎道:“为何如此大惊小怪啊,晴儿乖巧,皇上对她也是极其赏识,哎呀,她几日未来,连哀家都有些想她了。”
宁红柳听到这里,又看一眼那盆如此熟悉的花儿,杀了闵雪晴的心都有,心中那个恨那,好你个闵雪晴,原来府中的贼子就是你啊,你倒是会借花献佛!还有那汪林,怪不得你查不出此事,原来是有意包庇此人!
宁红柳再也无心在寿阳宫闲坐,随便附和几句,就别了老祖宗回到北王府。
回到王府之后,哪里还有片刻停留,直接带了丫鬟赶到静雪阁兴师问罪!
闵雪靖看宁红柳怒气冲冲,已明白其意,毕竟那花儿是自己让马庚偷偷拿的,的确理亏,想到这里,她满脸歉然:“宁妃,那花儿是本宫命人取走的,待得日后才机会,定会归还与你!”
宁红析看闵雪晴就这么承认了,倒也才些愕然,停顿片刻说道:“你倒也不隐瞒,本以为你会狡辩几句呢。”
宁红柳嘴台一撇,眉角上扬:“这样也好哇,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那我再到北和苑当着王爷的面去说个明白呀,就说你勾结汪林监守自盗,如何呀?”
闵雪晴此时心乱如麻,再说元香和千面人刚刚离去,还有为她们守灵三天,现在哪有时间去理会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闵雪晴轻轻说道:“宁妃,那花儿的确是本宫拿的,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和汪林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诬赖于他,王爷还有重大事情雷要处理,现在也不会理会这等小事,所以等过得几天,事情都处理完毕了,本宫再和你到王爷那里去说,任凭他的发落,如何?”
宁红柳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过得几日就不好说咯,你若到时不承认了,再要什么花样,岂不是故意拖延时间吗?”
宁红柳咄咄逼人,闵雪晴此时真得不想再和她争辩下去,口气变得强硬起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