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礼。”
“玉顶山留有一千御林军,在下便马不停蹄的回了燕都,刚回来就听王爷述说了此事,后来心中一动,想起宁妃曾轻丢过一盆依兰花,正在此时,又发现马庚神色不对,将他细细问来,才知事情的原委。”
汪林说到这里,深深叹口气:“公主救了皇上性命,王爷上次还误会与您,今天,宁妃却也跑到这里兴师问罪,公主,公主受委屈了。”
“无碍,汪护卫严重了,不知道在玉顶山可有新的发现?”
“恐怕有一事不妙啊?”汪林眉头紧锁,声音里透着担心。
“何事。 ”
“在那些黑衣人的身体里,查找出来的令是梁国的腰牌。”
“梁国腰牌?”闵雪晴惊讶,但随即接摇头:“怎么可能呢?梁国怎么会派人来刺杀我?”
“是啊,这便是蹊跷之处,刚才王爷说,皇上身体略见恢复,明日便早朝,这事情肯定要禀告上去,若是皇帝听了,肯定会龙颜震恕啊。”汪林不无担心的说道。
“可事精在没有查请之前,怎么会意气用事呢,皇上不会如此糊涂的。”
“问题就在于事情没有查清楚,皇上才会有所动作。”
“何意?”闵雪晴越听越糊涂了。
汪林这才解释道:“在祖上打下江山之后,天下一分为三,虽然表面看似和谐友好,实则大家都是互胡提防,唯恐被他人侵略。但此事甚为严重,刺杀王爷和王妃,这可非小事,所以在没有查清事情之前,皇上肯定提前有所动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会有什么动柞?”闵雪晴有些不解。
汪林摇摇头:“目前还不知晓圣意,待得明日早朝之时便清楚了。”
汪林和闵雪晴在旁诉说事情,灵儿的眼晴就没离开过汪林的身体,几日不见,他又变黑了,脸上胡(奇)子拉碴,都未来得(书)及修理。可能是刚(网)刚回府,衣服上还才很多尘土和血渍,看起来有些苍桑,有些疲倦。
看到此处,灵儿不禁有些心疼,心道,若是有了机会,应该帮他整理一下衣服才是。
汪林转身告辞了,灵儿才终于回过神来,汪林临出门时,终于看了灵儿一眼,灵儿立即报以微笑,可汪林的眸子深如谭水,睫毛动了一下,转瞬消失在门外。
灵儿才些帐然若失,小玉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心中也不是滋味,只得默默站在旁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已轻让府中护卫给元香和千面人定做了一个大棺材,此时俩人静静的躺卧里边,终于可以不再分开了,闵雪晴到了灵堂之前,坐在地上,烧着纸钱。
烟飞湮灭,那些黄表纸特有的气味飘荡在空中,闵雪晴心中唉叹一声,只愿他们下辈子能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闵雪晴低头烧纸,未曾留意,此时屋内进来一人,听到那压抑的哭声,闵雪晴这才抬起头来,却发现是马庚站在旁边。
马庚七尺男儿此时却是泣不成声,脸上泪水滚滚而下。他扑通跪倒在灵堂之前,喊着元香的名宇:“元香,元香,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你,我,我真是无用啊,本想一生一世保护你,可,可现在都没这机会了,你死得好惨。 ”
马庚哭得好不伤心,闵雪晴在旁劝慰道:“马将军节哀顺变吧。”
马庚这时抹了眼泪,才又说道:“公主,让俺再看元香一眼吧。”
闵雪晴一下愣住了,元香脸上那人皮面具已轻被揭了下来,此时的容颜已是今非昔比。
本来按照闵雪晴之意,那人皮面具就戴着罢,未曾想人皮面具过了两日之后便失去了水分,而人死后的尸体也干涸,所以不能贴附在脸上,这才不得不揭了下来。
马庚又哽咽道:“临死都没看她最后一眼,心中难过,三天后要埋葬了,再看她一眼吧。”
闵雪晴不知若是马庚者了元香的真面目,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有一点是明了的,元香不想让别人看到她丑陋的容颜,若是她活着,也不会允许的。所以不管怎样,马庚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看元香了,既然人已死,就留个美好印象吧。
想到这其,闵雪晴站了超来:“马将军,还是别看了,让死者安息吧,你若是心中不忍啊,便当烧些纸我吧。”
马庚停住哽咽:“公主,您就让我看她最后一眼吧,若是不看啊,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在玉顶山没才保护好她,俺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马将军,你对元香的一份情谊,本宫懂得,可死者安息,现在已轻装入棺材,我们就不要打扰了,让她们娘俩清净一会吧,这就是最好的方式了。”闵雪晴在旁边轻轻劝慰。
“可,公主,俺真的…… ”
“好了,好了,马将军你不要再说了,听本宫的便是,这是元香临终前告诉本宫的,和她娘葬在一起,谁也不要打扰她们。”闵雪晴只得随便诌了几句。
不过这话儿倒起了作用,马庚低头看看那灵位,这才又抬起头:“既然这是元香的心意,那就不勉强了,让她们安息吧。”说完话,又烧了一些纸钱,一步三回头,这才离去。
灵儿走了过来,小声说道:“公主,幸亏马将军没有看,若是看了,估计要吓坏了。”
闵雪晴脸色一凛,正色递:“元香的私密谁也不许对外提起,就当她是元香好了,让别人对她有个美好的留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