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突然到来,这里边又究竟发生了何事,而旁边这个男子是谁,这一切暂且都是个迷,汪林先将他们带到了北和苑。
而后大喊道:“李力,李力,王玉,王玉!”
两人听刻汪护卫大喊,以为发生何事,赶紧跑了进来:“汪护卫,发生何事?”
“快,快马加鞭,速速到宫中,请王爷和李妃回府!”
“汪护卫,何事如此着急?”李力纳闷。
汪林来不及细话,又催促道:“你就告知,是天大的事情,他朝思暮想的人回来了。”
李力和王玉见汪护卫慌此,再也不敢怠慢,快马加鞭到了宫中。
此时,王爷正在和李妃在宫中陪老祖宗说话,此时老祖宗躺在床上,看着有些虚弱,原来老祖宗前几日得了风寒,此时卧床不起,所以王爷带着李妃过来探望。
老祖宗眼泪纵横,正在低声啜泣:“这是造得什么孽啊,晴儿竟然被活活烧死,这可心的人儿啊,还有哀家那明月重孙儿,到现在也是杳无音讯,我可快的孩子那,老祖宗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在死之前难道就再也无缘相见了!”
见此,燕成和的眼中早就豁满了泪花,一个七尺男儿此时也失声痛哭:“老祖宗,老祖宗保佑身体啊。”李妃见此,泪水就如次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
就在三人失声痛哭之时,殿外传来宫女的声音:“北王府的护卫有紧急军情求见。”
老祖宗听闻此言,倒是先劝道:“你公务繁忙,这就回吧,老祖宗啊,暂时死不了,等到过几天啊,你再来。”
燕成和抹抹眼泪,替老祖宗捏了被角,这就和李妃出了寿阳宫。
看到李力和王玉奔得满头大汗,忙问发生何事,王玉说,汪护卫让王爷和王妃速速回宫,说他们朝思幕想的人儿正在府中。
他们朝思幕想的人,难道是明月?他们两人同时惊呼。
但继而又感觉哪有可能,明月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可不管如何,两人心中有了希望,心急如焚的坐上马车,立刻就回了王府。
到了北和苑,李妃和王爷步履匆匆进了正厅,刚一抬头,就发现厅里坐着一个小人儿,那熟悉的眼晴,嘴巴,鼻子,这不是明月是谁!
李妃先是愣住,而后眼泪似短线的珠子微流了下来,继而几乎是疯狂着扑了过去,紧紧抱住忆翠的身子,大声呼喊起来:“我的孩儿,我的孩儿啊!”
眼泪奔洒而泄,着着不禁让人动容,这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思念,这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这是失而复得的心情,此时,全都用泪水表现出来。
而燕成和,此时的眼角也湿润了,明月啊,明月,你经于回来了,为父三年的思念,如那瑟瑟的秋风,凄苦而悲凉,孩儿啊,你终于回来了,他的嘴中喃喃自语,不由自主得也走了过去。边泪眼朦胧之中,他又看到了自己的明月郡主。
李妃抱着明月郡主哭泣了良久,这才放开她,仔细看着眼前的明月,她瘦了,高了,脸黑了,但眼神中却有了一丝恐惧,李妃正愣神间,明月突然挣脱了她的怀抱,跑到东方一的近前,贴在他的旁边,目光闪炼的回道:“东方先生,他们是谁,我好害怕。”
明月说出此言,令李妃和燕成和均为一震,他们睁大了眼晴,慌忙说道:“明月,我是你的母亲,他,他就是你的父王啊,明月,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了?”李妃由于惊慌,声音里透着悲切。
明月依然摇摇头,又紧紧靠在东方的身旁,依然茫然的说道:“我,我不认识你们。”
“什么,明月!”李妃悲戚的喊道。
“明月,到底发生何事?”燕成和也忍不住问道。
这时候东方一从旁边说道:“王爷,王妃,明月郡主可是失忆了。”
“失忆?”对于这个词,他们感到了意外和吃惊。
“说来话长啊”东方一这才将事情的始末,详细道来,只是他暂时没有透露那位公子就是闵雪晴。
“原来是这样,我可快的孩子啊,可怜的孩子!” 李妃又扑了上来,紧紧抓住明月那双略有些粗糙的手,泪水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东方一转过头,对着明月:“忆翠,你的真名叫明月,乃是这燕国北王府的郡主,三年之前被人劫走,而这里,才是生你养你的家啊。”
“什么?”忆翠感到了吃惊,无论如何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郡主,无论如何也想到不到自己是王爷的女儿,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可自己对眼前的这两个人,脑海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明月感到了迟疑。
但见他们真情流露,那妇人眼中的哀伤令人动容,难道她真得是我的母亲?
待得大家的情绪都平息下来,东方一缓缓说道:“王妃,您先带玉翠下去休息,她受了一些惊吓,又连日奔波,许是很劳累,待得明天你们再请来医生,为她论诊治忆的病疾。”
“东方先生所言及时,夫人先和明月下去吧,我再和东方先生聊一会。”燕成和又着了一眼明月,这才说道。
“嗯,臣妾知道了。”说完这话,李妃拉了明月的手,紧紧握着,怕自己一旦松开,女儿又离开自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