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依然不言语,只是点点头,东方一顿时喜道:“可否带我们一程?”
依然没言语,只是微微点点头,东方一帮他们买好车,毛驴似乎听到了招呼,这就玩开前蹄子,骨子向外走去。
告别老夫,东方一随着驴车,慢慢的向都城走去,不过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他欲言又止:“老人家,若是到了城门之外,有人问起,您就说我是进城给孩子看病。”
老者的话儿就是少,也不多问,依然点点头。
到了城门之外,守城官兵看到他们走进,还未到近前,便嬉笑说道:“老瞎头进城又买药去啦!”老人也不言语,只是憨厚一笑,这是胖妞一个官兵说道:“咦?这位是谁?”
“这是远房的侄子,进城去给孩子看病、”
那个官兵凑近一看,果然怀中是个孩子,再也没有疑心,这就放他们进入城中,进到里边,东方找了一条繁华街道下了车,道谢过老人家,正欲转身,这又折回来,从衣袖中拿出 了一锭银子塞入老者的手中。
老头愕然,刚想呼唤,但那人却转瞬即逝,再也听不到他的脚步之声,他紧紧将银子攥了两下,放入怀中,毛驴载着老头继续前行。
在蜀园都城,认识的人只有张英和自己的师弟,为今之计,应该先找到自己的师弟,而后将这个女婴安顿下来,然后自己再去寻找晴儿的下落。
师弟就住在这都城之内,东方一轻车熟路,不一会儿,便找到了师弟的武馆。轻轻叩门,约片刻之后,随着大门的枝丫丫之声,从里边出来一个人,东方一仔细看去,不禁脸上布 满了笑容。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千面人的师傅鬼魅。
鬼魅笨就孤身一人,再说了,经过这场面故,更加显得苍老。所以,当东方一等人逃出蜀园之时,他经不起再次颠簸,于是便留在蜀园,暂时居住东方一是定黎远山的家中。
在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倒也生活安逸,不过他心中甚是挂念自己的徒弟,这道了燕园之后,便了无音讯,他日日日期盼,希望能听到一些讯息来;可日日等待,换来的却是无边 失望,这几日,他愈加担心,正想着,若实在不行,自己也去燕园探探情况。
今日,眼前竟然出现了东方一,这令鬼魅大喜,慌忙将他拉进房间内,身子还未坐下,他便着急地问道:“晴儿呢,情人怎么样了?”
听到外边动静,他的师弟黎远山和夫人均赶紧过来,看到师哥从天而降,顿时面带微笑,东方一正欲说话,这时怀中的婴儿却啼哭起来,这几人顿时大惊:“这时谁的孩子?”
东方一来不及解释,只是对着师弟说道:“说来话长,先喂养一下这个孩子,我再慢慢道来。”黎远山向夫人点点头,夫人会意,慌忙过来抱着孩子,放在怀中轻轻摇晃着,如获 至宝。
黎远山自和夫人结婚后,一直没有生育,这么多年以来,他们未曾生下一个子嗣,此时,夫人看到这小小的人儿,自是心中欢喜,抱在手中,便再也舍不得放开。
知道孩子饿了,夫人慌忙将孩子抱到偏房,而后吩咐吓人去寻找些新鲜的牛奶盒羊奶回来,等一切安排妥当,那婴孩吃下这些物件,终于心满意足的睡去。
夫人守在一旁,寸步不离,她看着那粉红的连带,又看看这娇小的人儿,说不出的喜欢和疼爱,看着,看着,脸上便荡漾起了无限笑容。
厅堂,黎远山和鬼魅细细听着东方一叙述,东方一从头说起,未曾落下任何细节,大家脸上时而高兴,时而紧张。时而又是皱眉不已,待得讲完,已经是日上三竿。
只是未曾想到,徒弟又回到了蜀园,鬼魅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的徒弟被挟持到了蜀园皇宫,那岂不是凶多吉少,我们素素想办法,快去救她!”
东方一点点头:“显示莫急,皇宫中戒备森严,再说了,晴儿此处是在大牢中,还是在皇宫中,我们均不知晓,所以不可贸然行动。”
黎远山点点他,不过又皱眉说道:“皇宫之中的消息,我们均探听不到,若是想了解详情,恐怕还是找张英才是。”
听到张英的名字,鬼魅的脸顿时阴沉起来。原来,当初闵雪晴曾经承诺教张英易容之术,但后来,徒弟走的匆忙。未曾将这手法交给张英,于是,他便怀恨在心,不但恨闵雪晴, 还记恨鬼魅,所以,此时若是去找他,定然会碰一鼻子灰。
鬼魅担心的不无道理,但是,暂时又无其他的办法,大家顿时沉默不语。
黎远山思量片刻,迟疑说出:“先生,既然那张英愿意学易容之术,那我们就拿这个交换,他告诉我们宫中的讯息,您将易容术传给他不就可以了吗?”
听黎远山如此说,鬼魅立刻打断道:“我这易容之术,可不是随便听徒弟的,再说了,其中一条,便是不收奸诈小人,而张英心术不正,所以,断然不能收他为徒!”
见鬼魅如此说,黎远山不再多言,他看看东方一,在旁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