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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Bi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Cao自己的亲妈。”姨妈大说淫词。

“对,去掉我的骚Bi,只剩下你的香Bi,好让仲平整天只Cao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Bi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Cao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Cao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Cao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Cao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让你Cao”!还有脸问,刚才Cao我时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Cao,那刚才我是让狗Cao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Cao”呢!

”妈取笑姨妈。

“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想,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怡,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Ru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拉我的荫毛,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吗?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Bi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鸡芭,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欲望,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鸡芭,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鸡鸡,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家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贝,怪不得我的鸡芭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鸡芭怎么会是被你姨妈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大家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坯,上天才给你了个大鸡芭,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鸡芭不是让姨妈弄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我转而向妈妈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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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做用。说句公道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贝,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爸爸的功劳,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妈的功劳,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它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鸡芭是被你姨妈弄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姨妈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姨妈也笑骂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妈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么对付你们!”说着,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荫道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来,借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套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鸡芭,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妈妈一把抓住说:“怎么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会把我们两个Cao死的。”

“还不是在妹妹你那骚水中泡大的吗。”姨妈取笑妈妈。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妈妈奋起反击。

姨妈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妈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做?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姐姐,光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乱仑,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贝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愤愤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乱仑,难道我和宝贝这不是乱仑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父亲的妻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CaoBi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贝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鸡芭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不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贝儿的宝贝,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们Bi都让他Cao了,还不知道他用来Cao咱们的鸡芭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童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么认真,像搞什么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粗。宝贝儿,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妈也讶声喊道。

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会这么爱我呢?妈妈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感情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吮吮鸡芭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我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和姨妈在床上也就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鸡芭吗?”我问姨妈。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的不过瘾,我自己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舔舐我的Gui头、鸡芭,接着连阴囊、荫毛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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