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好似有许多静电球在头顶齐齐发功,他只觉头皮都要炸开。一股细微的电流从头顶向下散开,借助神经为媒介传到身体的每个细胞。
从头到脚,酥麻轻痒。
做,做什么。
他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奋力抑制着一头野兽。
舌头短暂离开,她装作茫然地回答。
啊,不是你教我的吗,舔一舔就不会疼了。
连她说话时喷在背上的热气,都像幼猫的爪子似的,一下一下挠在心上,痒得不行。
说完,她的手又按回肩胛处,舌头接着替他驱逐刚才那股痒意。
没一会儿,这场争斗,理智渐渐落了下风,那头野兽挣脱牢笼,从他身下慢慢抬起头。
别舔了。
他起反应了。
乞求又带些抵抗的一声喝退,十分奏效。她果然迅速离开,神色黯淡地躺回去,安静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光已变成透明空灵的一团白雾,地上那道线,边界也逐渐模糊不清。
他心中惴惴不安,身下还是不能平静,见她没了动静,索性赤手空拳地与野兽搏斗起来。
手摸来到腿间,隔着裤子上下套弄那处鼓胀。可是,根本没什么用。
喻荇。
听到她的声音,那只兽睦地站起来伸展身躯,又汹涌地胀大了几分。他扶着顺势捏弄,鼻音哼出声。
嗯。
你是不是讨厌我。
许久都没等来回答,她刚要转身,听到身旁这人发出低沉地嘤咛,再叫我一声。
声音喑哑,透出几分莫名的色气。
他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时不时还发出几声闷哼。
白日的伤口并未仔细处理,她以为是伤口复发,便担忧地问到。
喻荇?
霎时,那只野兽带着他奔向高处,来到山涧的崖边。春日的冰河融化,河水浩浩荡荡地从背后袭来,水流的势能将他推下山,跟着河水一起坠落山崖。
四面八方的水灌入身体,他脑中一瞬空白,身下粘稠一片。
半晌,喻藻才听见一声缱绻地叹息,快睡吧。
这让她如何睡得着,咽喉处像含了一团棉花似的,不上也不下。接二连三地被拒,自尊心终于忍受不了,伸出爪子扼住心脏,不许她再出声。
月光已经消散,房间彻底陷入昏暗,黑漆漆地,什么也瞧不见。
身旁,规律又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悄悄爬起来,小臂撑着上身来到她脸前。
黑暗中,喻荇像往常那样俯下头,睁大双眼,耐心地寻找猎物。
饱满透亮的唇瓣紧紧抿着,像灌木丛中的果子,隐匿难觅。
却还是被发现了,他屏息静气,小心翼翼地将嘴唇贴上去,印在她的唇面。
只轻轻一下,他却像只偷了果子的小狐狸一样,满意地迅速逃开。
被偷了果子的女孩不动声色地眯起一只眼,嘴角微微弯起。
好啊。
小狐狸的尾巴,被她抓住了。
先这样写吧,等有空再修。
越写越觉得不行,可能还是得多学多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