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这跟我知道的出入甚多,你突然这么说,根本就是推翻了雷以往对我说过的话。”羽必夏快速地把九年前的往事说过一遍。
小殿子听完之后哼了声。“他肯定是在骗你的吧,他知道你跟你老公是两情相悦,所以故意破坏你们。”
“是这样子吗?”可是她记忆中的雷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哼,你竟敢把他们两个独自留在家中,到时候……别哭给我听。”他边喝边哼著。
她蹙紧眉,反覆想著小殿子说的话。
前前后后仔细思量过一遍之后,她发出惊叫声,酒吧里头数十双眼睛直盯著她瞧,就连小殿子也被她吓一跳。
“完蛋了!”她今天还恶意地挑衅,要是雷真把弼其夹去配……“小殿子,走!”
“去哪?”他被她整个人拖著走。
“回家!”救驾!
“别喝了。”
“别管我!”封弼其光火地推开好友探来的手,捧著酒杯狠狠地灌进一大杯,让这又烧又辣的液体在他体内发酵。“你不是喜欢黏著必夏吗?去啊,要不要我告诉你,她家在哪里?”
雷廷闻言,笑得苦涩。“这话听起来,反倒像极了你在吃我的醋呢。”明知道他是在吃必夏的醋,但要是对象不说清楚的话,确实是会令人误会,想当初,他就是这样误会的。
“你说什么?”封弼其半醉瞪著他。
“我是说,必夏跟小殿子去喝酒了。”
“混蛋!又跟那个家伙,跟她说过多少遍了,她为什么都不听?还敢说她爱我?她到底懂不懂爱?!”封弼其恼火地砸了手中的酒杯。
“小殿子没问题,他不可能对必夏胡来的。”雷廷闪得快,才没被他击中。
“你又知道他没问题?再怎么说他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只要站在必夏的身边,他都觉得碍眼得想要拔掉。
“嗯哼,这么说也对,好歹是男人……然后呢?你想怎么做?把必夏抓回来,还是让必夏喝醉了,跟著小殿子一起回家?”
“你要我用什么脸去见她?!”她根本就不理他!
两人的关系在瞬间荡到冰点,全都拜眼前这男人所赐。
要不是他从中作梗,他跟必夏的关系不会变得这么尴尬。
“你啊,既然占有欲这么强烈,就直接跟她明说嘛,想接她回来,就直接去嘛,天天在家里喝闷酒做什么呢?我可没好心地要替你传话喔。”雷廷呵呵笑著,不把他的痛苦当一回事。
封弼其阴沉抬眼。“我知道,你喜欢她嘛。”
“没错。”
面对他没有隐瞒的回话,封弼其情绪复杂地捧著脸。“你到底想怎样?你特地回国是为了要拆散我跟必夏?”
“我看起来有那么无聊吗?”雷廷替他倒了杯开水。“只不过刚好有工作找上我,又听岱爷说了一些你们的事。”
“但是,我娶了必夏,你确实是心有不满吧。”接过茶杯,喝了两口开水,略降体内不断飙高的火焰。
“不到心有不满,不过五味杂陈倒是真的。”雷廷坐在他身旁,细长美眸噙著邪气直瞅著他。
“还说你不是回来搞破坏的。”封弼其被他过分邪魅的眸色给瞧得浑身不自在。
“破坏吗?”雷廷故作轻松地笑喃著。“倒不如说我是回来圆梦的。”
“圆梦?”封弼其拨开滑落额间的刘海,突觉他贴得很近。“干么?”他眉头微蹙,一脸为情所困、消瘦颓丧的模样。
雷廷笑而不答,靠近、靠近再靠近,直到他的唇贴上他的。
封弼其瞪大眼,气息交融著,惊诧之余,舌竟钻入口中,镇魂般地定住他的灵魂,让他无法动弹,只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任由他吻技高超地舔吮渴求,甚至至是……
“封弼其,你是死啦!难道你就不会反抗吗?!”
砰的一声,客厅的门被用力推开,羽必夏震怒难遏的嗓音杀进他的耳里,下一步,他被一道力道扯开,而眼前的雷也被另一个人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