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刘磐还想再说,看黄忠只是摇头,也就说不下去了,想了一会儿,他又说道:“老哥哥,听说,许成麾下的何通带了上万骑兵,走了一趟徐州,掳走了徐州别驾糜竺,又在袁术大将纪灵的眼皮子底下抢了他十万大军的粮草,如今,好像这支大军正是向我们荆州开来!”
“哦?”黄忠在荆州只算得是个低阶武将,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听刘磐这么一说,眼中禁不住冒出一股精光。
“嘿嘿,老哥哥,是不是手痒了?”刘磐奸笑道。
“有点儿!”黄忠平静地说道,不过,他也知道,就算何通率军来了,恐怕也轮不到他出战。
“老哥哥,许成麾下厉方仅凭五万骑兵就大破十五万匈奴骑兵,现在这事可是传遍了襄阳,如今虽然只来了一万,我敢说,只人他们一踏入荆州地界,蔡瑁等人只敢守城,决不敢出战,你信不信?”刘磐说道。
“老弟啊,那可是一万骑兵,不是一万荆南水军,更不是一万只兔子,没有大军,荆州又地处平原,正适于骑兵作战,所以,我不许你乱来!”黄忠熟知刘磐性格,出言说道。
“老哥哥,你看,我的武艺弓箭都是学自你手,如今已是威震长江两岸,可你呢?比我厉害十倍,却只能屈居低位,难道你甘心吗?”刘磐问道。
“什么甘心不甘心的?有吃有穿,够活就行了!”黄忠笑道。
“老哥哥,不管你怎么说,只要这支骑兵能到襄阳这一带,我就敢保证, 一定有你出头的机会!”刘磐说完,怕黄忠再说什么,就急急地向外走去,“老哥哥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声音远远传来,黄忠听了,也只能微微苦笑,过了一会儿,他的目光又看身了放在墙上的一张弓上,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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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小弟已经决定北去洛阳,你们不要再劝了!”在糜竺所属的酒店内,陈群如愿的听到了他想听到的话。
“郑兄,你岂能如此?许成名为汉将,实这汉贼也,你这一去,置忠义于何地?”一个人劝着那位“郑兄”。
“汉贼?哼!”“郑兄”冷笑了一声,说道:“总比现在长安掌控朝廷的那个吕布要强吧?至少,许将军打败了匈奴,为我大汉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德言兄,你说是吗?”
“那只是许成为了保住自己的实力才那么做的,他屈身董卓,又敌对关东诸候联军,光这两样,这汉贼的名头就再也洗不掉了,你这一去,岂不也成了从贼之人了?”“德言兄”说道。
“德言兄此言差矣!相对于许成,吕布更是认董卓为父,如今,他杀了义父,就可以当上朝廷的大将军,许成不过是董卓一部将,而且与董卓不是一心,如今又为我大汉立有大功,你又焉知他不会获得朝廷的认同?”又一人说道。
“是啊,大家也应该听说了,许成此人虽然有许多的不是之处,出身虽然也很低,可正因为这一点,再加上他待百姓甚好,很得治下百姓之心,加上他的实力极强,我等若真的能在洛阳为官,日后定然会有所收获!所以,不光郑兄要走,我赵朗也要去一趟看看!”
“罢了,罢了,诸位既然已打定主意,我也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想必诸位也听说过许成瞧不起儒生之事,我恐怕诸位到了那里也难得任用!”“德言兄”又说道。
“哈哈,德言兄莫非没听说过那事么?那祢衡一到就开口大骂,直如泼皮无赖一般,简直是丢了我天下儒生的脸,结果被那许成一通反问,答不上来,就恼羞成怒,莫说许成为一大将,就是一位儒者,想必也不会轻饶了他,只是将他扔出司州,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那“郑兄”道:“我还听说,洛阳将要再次任选官吏,以一种‘九品中正制’分出各官员品秩等级,我等若是到了,说不定也能他一杯羹,岂不好过大家在这荆州坐吃山空的好?”
他的话,又引起了一阵议论。
“看来,长文的建议已经开始见效了!”糜竺小声说道。
“不管他们怎么看,只要有了想法就行,总有人忍不住要去一趟洛阳的,就如那个郑兄,只要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一直类推,我敢保证,他们到了洛阳,就再也不会想走了!呵呵!”何通笑道,“两位人还未到,就先为主公立下如此大功,得到了洛阳,主公一定不会吝于高位的!”
“何公谬赞,只要许将军能量才而用,就可以了!”听这话,就知道陈群对自己的信心很足。
这时,店内一个侍者走了过来,为他们添了点酒,顺便的,往糜竺的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何公,谷农他们距此已经不远,只有二三百里了!”糜竺看完后,说道。
“这小子,跑这么快干吗?回信,就叫他们等着,我们才刚来一天,事情还没有办呢!”何通道。
“是!我这就去办!”糜竺在襄阳有手下,何能虽然也有,可却不能随便用的。
“何公,你到底要找什么人?”太史慈问道。
“张机!”何通道。
“张机?”太史慈一头雾水,这人他可没听说过。
“莫非是找出药物,治好荆州那一次瘟疫的张机张仲景?”糜竺身为商人,消息比较多,何况那一次荆州闹瘟疫,让他在荆州的商业活动大受影响,所以,知道张机就很正常了。
“一个医者?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来找么?”廖化等人也是不明白。
“你们哪!司州和并州两地,如今人口已是极多,恐怕不久之后,又将有大战,死人是很正常的,若是也闹起瘟疫来,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