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也来信这么说过,你们放心,我自有应付之法,”许成自信地笑道:“我的四大家将,应该是时候出手了!”
“四大家将?主公什么时候又有四大家将了?”陈宫转头看向常鑫、何通两人,两人一副恬然自若的样子,很显然早就知道这事了,可自己却不知道,这是主公的不信任吗?陈宫一阵伤心,不过,他很快转过弯来,常鑫在许成练兵之时就已经跟随许成, 比自己得信任是很正常的事,自己可不能太小心眼了。
“公台,你放心,我可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四大家将早已派出去好些年了,他们可是比老常、老何两人跟我还早,虽然较为年轻,但随机应变之能极高,只是老常、老何、厉方都教过他们东西,才会知道他们的存在,后来,我把他们派了出去,那时候,我才刚占洛阳不久,你可还没来呢!”许成说道:“从那以后,为了保密,我们就一直没提起过这事,这回,也就是我们四个,我才说出来的!”
“卑职多谢主公信任!”陈宫拜倒在地,许成及时解开了他刚刚形成的心结,对他好,对许成自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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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达先生,想不到曹将军竟然会派你来呀!在下可是久闻你的大名啦!”袁绍的谋士,郭图,对着应邀而来的荀攸说道。
“公则先生太客气了,荀攸可不敢当啊!”荀攸回道。
“我在邺城之时,令族兄荀谌,就常提起公达你,说你是‘温良恭俭让以得之’之人,且能算无遗策,乃是当世无双之人,所以,公达可不能在我面前自谦哦!”郭图笑道。
“那是友若(荀谌)夸大之语,公则先生可不能放在心上啊!”荀攸也笑道,心上则在暗骂,荀谌自小就与我不和,他会夸我?鬼才信。
“公达啊,此次,可见到了慈明公(荀爽)?”郭图问道。
“有劳公则先生过问,许将军已经安排在下明日去见叔父了!”荀攸作了个揖,答道。
“那就祝贺公达能叔侄团聚了!”说完这话,郭图换上了一副伤感的面孔。
“这才到戏肉?你也太有耐心了吧!要是我现在不说话,不知道你会不会真的哭出来!”荀攸心道,不过,他还是按郭图所希望的那样,出口问道:“公则先生,为何如此悲伤?”
“听闻公达即将叔侄团聚,在下想起我家三公子袁尚,还在许成手中,我家主公还在邺城翘首以盼,父子相思,却不能相见,这实在是人间惨事,所以,在下才会显得悲伤,实在是失礼了!“郭图哽咽道。
“这实在是许将军过份了,明日我见到许将军,一定会提起此事,希望能让许将军早早放了三公子,让本初公父子团圆!”荀攸言不由衷地说道,心里却在暗暗发笑,杨洱走了一趟邺城,几乎将整个邺城都给搬空了,冀州的钱粮,差不多都在邺城,这回恐怕是你们拿不出赎金,才求我们帮忙的吧!看来,当初没有选择袁绍,还真是对呀,要不然,现在岂不是连年俸都拿不到了?
“那在下先在此多谢公达仗义执言了!”郭图连忙把话说死,他心中暗道,怎么说荀爽也在洛阳呆了这么久,听说这老家伙和卢植他们那几个老头都活得挺滋润的,你荀攸相当于在洛阳也有靠山,面子也大一些,就算你提起这事把许成惹恼了,想必也不会有生命之忧,我们那边虽然有荀谌,可他是大公子袁谭那边的,实在是不能依靠,你不是君子么,这回答应下来,就为我们做事吧!(郭图实际上是支持袁谭的,审配支持袁尚,可审配此时在牢内,小弟安排郭图来,大家就先将就着当他是袁尚的人吧!)
“公则先生,不知道你们对许成,有什么打算?”荀攸知道郭图的心愿已了,就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郭图对着侍者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到门外去看着,然后,才小声说起来:“不知道曹将军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还不就是一个‘打’字吗?”荀攸暗怪对方不痛快,自己可是很干脆地答应帮你的,你这人真不地道。
“我家主公以为,我等应当联合起来,与许成一决!”荀攸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家本初公也是此意,只是,最好能组成一个联盟,否则,极易被许成处个击破,毕竟,我们此时都没有能单独面对许成的实力!”郭图说道。
“可恶!还想美事哪!”荀攸突然有一种仰头向天长叹的冲动,这袁绍是不是昏了头了,还想端他那四世三公的架子,还想当联军的盟主,他也不想想,他此时的实力,也不比任何一家诸候强多少,凭什么?以为现在还会有人愿意给他当垫脚石吗?
“嗯!这主意倒也不错,”荀攸这话让郭图一喜,莫非曹操竟然还愿意听自家主公的命令?不过,荀攸接下来的话让他熄了这股不切实际的想法,“如今,听说长安皇帝陛下的使节也快来了,我想,朝廷也一定不愿意许成一家独大,正好,朝廷可借皇帝陛下的名义,领导各路大军,公则先生,不知你以为如何?”
“这个……”郭图心道,要是我答应了,估计回到邺城我也该下牢了,于是,他说道:“这倒也是不错,不过,长安地处雍州,之间相隔着许成的势力,恐怕难以行使指挥的权力呀!”
“是啊!看来只能是各路诸候配合做战了啊!要想统一指挥,恐怕真的是很难!唉,这许成倒也真是会选地方,竟然将朝廷与众诸候都要给隔开了,让我们群龙无首!当真可恶!”荀攸故做愤恨道。
“光我家主公与曹将军两路,想来也难以成事,我们是不是还要联系一下另外几路诸候?”郭图问道,他当然知道袁绍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号召力,既然人家不愿奉袁绍为首领,他也不强求,又提出了另外一条建议。
“嗯!我们要想攻打许成,最好还要联络上荆州刘表,如今,在许成的势力周围,也就只有我们和他算得上比较有实力了!”荀攸说道。
“公达,莫非忘了汉中张鲁?”郭图问道。
“这可是你提出来的,不关我事!”荀攸心道,张鲁是五斗米教的教主,虽然名义上是汉中太守,可大家都叫他为米贼,比所有诸候都更早的不听朝廷的命令,只不过天下不定,所以能一直割据一方,如今,四世三公的袁绍想要联合此人,不管能达到什么目的,光这名声,可就不太好听了。
“张鲁确实有些实力,不过,汉中一向太平,我恐怕汉中军的战力不强啊!”荀攸说道。
“管他,只要他能牵制住许成的一部分注意力,倒时,等我们打败了许成,他要是能实力大损,我们岂不是正好又可以为朝廷除一忧患?”郭图笑道。
“哼,看看,这就是你们这帮人的嘴脸,还没合作呢就先想着算计人家了,这样的人能成功才怪!”荀攸暗道。
“好吧,就这样,我们两家距离近,具体事宜待我们回去之后,禀报各自主公,再做定夺,现在,我们倒要联合起来,探探其他诸候的底,您看呢?”荀攸道。
“好吧,我们就先去瞧瞧那韩嵩,听说,他已经将张允给救了出来,那可是荆州军的副都督,我们可要好好听听他的口风啊,哈哈哈!”郭图笑道。
“还好意思笑,你们岂不是更丢人?连邺城都被攻破了,多少人被俘?你这回不就是来要回袁尚的吗?一百步居然还能笑五十步,果然高人!哈哈哈!”荀攸也附和着笑,不过,这内容可就与郭图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