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孩子们听了齐声欢呼,纪婿然、滕翼、邹衍诸人则是望着项少龙微笑不语。
项少龙平静了一下还在兴奋之中的情绪,看着众孩子们一双双渴求的眼睛,干咳了两声,然后好整以暇的道:“好,现在我就开始讲第一个故事。在很古很古以前啊,天下有十个太阳,昼夜循环在天空中运行,使得人间没有日夜之分,人们的起居作息都失去了时间准则,再者呢,那十个太阳散发出的热量啊!使得天都下不了雨了,以致造成天下大旱,农民百姓都饿得奄奄一息。”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却见在坐众人无论孩子大人都瞪大着眼睛望着自己,静待自己说下去,以下暗暗好笑,要说叫自己讲故事,在现代里时看过的各种小说杂志可多的是呢,即便讲上一年自己也讲不完。
项羽见项少龙故意卖关子,催声道:“爹,快接着讲下去啊!”
项少龙笑了笑接道:“就在这民众都接近死亡边缘的时候,当时的一位圣帝王广招天下奇人异士,找出了一个叫后羿的神射手,叫他射落多余的太阳。
这天,后羿在众多百姓围观之下,连射了九箭,射下了九个太阳。围观的百姓都对这后羿敬若神明,把他拥立为王。好了,这个故事就讲到这里。灵儿,你听了后有什么感想呢?“
滕灵偏着小脑袋苦想了一会后说道:“三伯是告戒灵儿日后要行侠仗义,利民除害吗?”
项羽则是眨巴着眼睛接口道:“同时也说明了一个道理,一是说射技习到极致可以克敌于几百丈之外,二呢则是说练好神技为天下百姓除害,就能得到众人的爱戴。”
邹衍听了后目射奇光点头赞道:“不错!孺子可教也!虎父无犬子实没说错。”
肖月潭也顿首道:“其实说来,箭乃是两军对敌中的最佳武器,可以让你先置身于安全之地而再杀敌于百丈之外。所以习射自古至今在各国练兵中一直受到重视。”
滕翼这时也接口笑道:“说起习射,我却也想起一个故事来。从前有一位射箭神手收了一个徒弟,教徒弟射箭时除了要他练臂力外却主要让他练目力,方法是先悬车轮于架上,教徒弟时时注目而视,一段时日后把车轮再换成铜钱,待徒弟告诉他练到了凝视铜钱也感觉如车轮大时,又将铜钱改换成了一口苍蝇。
三个月后,徒弟再告诉他,运神注视苍蝇也可感觉如车轮般大。但神射手依然摇头说徒弟只练到形而未练到神。要他继续勤加练习。一年以后徒弟全神注目而视苍蝇,只觉苍蝇在自己眼中就像定了形丝似的,丝毫毕露的落在自己眼中,而浑然忘却其它,神射手这才微笑着跟徒弟说,他的射术练成了。“
纪嫣然道:“你这故事也就是说善射者必须做到意随心动,弓随意发了。我看这样的箭术只有王剪四弟才会,可惜他不在这儿啦,要不可以让他给我们表演一番。”
项少龙想起自己与四弟王剪首次相识是为争夺做小盘的太师傅,想起他那神乎其技的绝世箭术,现在都不禁心动折服。
项羽则听得神往不已道:“二伯射术也厉害得呢,我亲眼看到他一箭射三只飞鸟来呢!对了,二伯,从明天起你就开始教我身箭好不好?”
滕翼对自己这给三弟项少龙过继的大儿子项羽特别疼爱,闻言一笑点头道:“只要你吃得住苦啊,我尽可以教你。”
项少龙听了项羽又要习射箭,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只觉着有点突突的直跳。自己的义子项羽到底不是不未来的西楚霸王呢?
项少龙突地觉着头痛欲裂来。
项少龙在这怡然恬静的草原生活里,心里总是有着一个疙瘩似忧闷不乐。自己把小盘一手缔造成了秦始皇,难道真的却又要自己帮义子项羽一手把大秦帝国给毁掉么?这是一个滑稽而又痛苦的命运啊!
但是史让上记载的项羽的身世却不是这样的啊!他是楚国一代名将项燕的孙子啊!再说自己这里也没有什么叫项梁项伯的人。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忐忑不安的担心呢?难道历史真的又会把这个灾难的使命降临到自己身上?
项羽的外貌性格都太像史记中所述的西楚霸王的形像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只是同名同姓的巧合?
项少龙陷入了一种痛苦的深深沉思之中。
纪嫣然不知何时已来到了项少龙身边,看着夫君一脸的愁苦之色,把头轻轻的靠在他宽厚结实的肩头上幽幽的道:“少龙,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心烦呢?我们现在已经摆脱了世俗的苦难了,在这浑然忘忧的大草原里,自己所爱的亲人和朋友都已欢欢乐乐的想聚在一起,我们应该过得很开心才对啊!”
项少龙反手一把把她搂住,感受着这美女对自己的绵绵温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烦恼不惹人,人自寻烦恼。唉,或许是人愈老了也愈变得胆小怕事多愁善感了罢。我总觉得我们这种平静的生活终会被什么打破似的,暴风雨似乎就隐埋在这平静生活的深处里。嫣然,我真的是感觉有点恐惧,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承受再一次打击的痛苦。”
纪嫣然把娇首深埋在项少龙的怀中,心中激情涌动的道:“少龙你不是说过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槽空对月。我们现刻拥有着这宁静美好的生活,就暂且去尽情的享受他吧!何苦又去想那许多还是未来的愁苦来烦恼自己呢?想开些吧,明日愁来明日还。”
项少龙听得夫人这一番柔情似水的安慰话来,只觉心中一荡,喃喃道:“嫣然,我项少龙能够得你为妻,也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份?”
纪嫣然赧然的甜密一笑道:“妄身能够得你为夫,也甚感欣慰呢!举天下之士有得几人有我夫君这般才智敏捷勇略过人的呢?”
项少龙情绪不觉一阵激荡,端起纪嫣然的俏脸细细的端详着她,又是一阵意乱情迷,忽地只觉欲火顿起,想到了一种松驰精神的妙法,凑到她的耳旁低声道:“我的好夫人,今天陪我睡觉好吗?我想……”想到这里俯头在她的香唇上痛吻起来。
纪嫣然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娇柔的道:“夫君要妄身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项少龙捉狭道:“那我的好夫人就请先回闺房等我,不准你身上有半件衣物,待会我进来与你立即缠绵,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