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伤痕怎么回事?”从右脸颊可以看出,这个女孩被毁容前,肯定也是美貌之人,可不知为何变得如此,既然她曾轻是燕盈盈的丫鬟,梁锦便忍不住一问。
燕盈盈欲言又止,突然周身不舒服超来,看着那具静悄悄的尸体,她心中有了从未有过的害怕和惊惧,此时梁锦问话,她竟然张口结舌,一时难以回答。
梁锦知道燕盈盈的禀性,杀人都可当玩乐,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见此,目光如电,厉色问道:“莫不成是你将她毁容?”
被梁锦一语说破,燕盈盈浑身一震,但随即又反应过来,她猛地大喊道:“你为何要这么说,你有什么凭据?你诬陷我,这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干的,你如意了吧!”
听得此言,梁锦才些后悔。刚才的确才些鲁莽,虽然当过她的丫鬟,可未必就是被她毁容,此时见燕盈盈生气,心道,自己没有详查,就随便说出此话,也委实不对。
刚想再说话,燕盈盈却身子一扭,出了静雪阁,身后抛下一句话:“我恨你,我恨你!”
咬牙切齿的声音,染锦叹出一口气,现在也无暇顾及她了,还是先扶晴儿回房休息,而后再从长计议。
第一百五十四章 内讧
兵分两头,魏言回到宫中,到了养心殿,来到皇上的龙帐一前,只见皇上气若游丝,旁边的御医们均束手无策,呆立一旁。
魏言心中来气,都是一些酒囊饭袋,幽兰公主都能看出端倪,他们却被蒙在鼓里。
其实魏言倒也错怪那些御医了,当时在燕国境内,缠绕茎依兰花是没有的,只有在西域可见,所以也不怪他们孤陋寡闻。只是到了现代,这几乎毫无差别的两种花才被人们所熟悉。
“快,快将那锦纱扯下束,放入火中焚烧!”魏言进得寝宫,便立即安排太监办理此事。
旁边的小太监欲言右止:“这个,魏丞相,这可是皇上最喜欢的锦纱,若是焚烧,恐龙颜不悦啊!”
魏言脸色一凛,朗声道:“速速撤下,按本承相说得去做,若是皇上怪罪下来,由我承担!”
那些小太监不再坚待,迅速将锦纱扯下,按照丞相吩咐行事。
与此同时,魏言又命人将闵雪晴送来的那盆依兰花连根拔起,将根部熬成汤药,扳开皇上的嘴巴,一点一点灌了下去。
要说那盆花去哪了,自然是荣越干的好事。
皇上身体好了,龙颜大悦,总感觉是老祖宗回来得及时,感动天地,这才转危为安。所以一直在恩量,该送什么给老祖宗好呢?
荣越在旁边小声进言:“皇上,老祖宗的寿阳宫什么都不缺啊,陵罗绸缎,金银财宝,翡翠玉石,要什么有什么,即使再送她罕至珍宝,老祖宗也未必喜欢那。”
“是啊,所以朕为此事犯愁呢。”
荣越眼珠子一转,来了主意:“皇上,上次幽兰公主给您送来一盆花,那花儿开得娇艳,并且散出阵阵幽香,老祖宗又是爱极了花,若是送过去,呵呵,她定然高兴。”
当时皇上一拍脑袋:“对啊,朕怎么没想起此事呢,荣越啊,还是你了解朕和老祖宗啊,哈哈。”之后吩咐人搬了花儿,送到了寿阳宫。
这花送去了,老祖宗果然是看得喜欢,还发出阵阵幽香,闻着好不惬意。
可惜,皇上第二天就开始出现了症状,然后愈加的厉害,一直到闵雪晴从玉顶山回来,又陷入了危机之中。
适才,魏言亲自赶到了寿阳宫,此时老祖宗正急得吃斋念佛,保佑孙儿早日龙体康复。
看到魏言进来,心中一凉,以为皇上才了意外,身子一起起,险些摔倒,魏言及时扶住她的身体:“老祖宗!”
老祖宗此时老泪纵横,叹息一声:“莫不是,莫不是皇上他,他驾崩了?”颤颤巍巍说出此话,已是声音哑咽。
魏言这才明白,原来是老祖宗识会了他来得目的,误以为他是来报丧的,这才赶紧回道:“老祖宗啊,皇上有救了,有救了!”
老祖宗声音里透着喜色:“魏丞相,此话怎讲?”
魏言赶紧回道:“老祖宗,您屋中摆放的那盆花儿,便是医冶皇上的良药啊,让臣速速拿了去罢。”
老祖宗有些惊讶,魏言来不及细说,只得简略说了此事:“皇上乃是中了剧毒,只才这花儿的根部才能解了毒性。”
老祖宗点点头:“原来如此,那还犹豫什么,赶紧拿了去罢!”老祖宗在旁边催促魏言。
魏言领了恩旨,不敢怠慢,这就回到寝宫,然后将花儿的根部拔出熬了药汤。
皇帝被灌下药,但眼晴还是紧紧闭着,过得约一个时辰之后,气息顺畅,眼晴才终于微微睁开。
南王府,密宅燕成仁脸色铁青,站在那位将军的对面,声音略含怒气:“将军,记得你曾轻说过一句话,本王记忆犹新那,说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之中,可如今…… ”
话至最后,声音已然透着冰冷,那将军见此,声音里也略带不满:“王爷此言差矣,这计划一部分,王爷均是知晓,到今天这种结果,我都不知如何向南王交代!”
“那是你们的事精,和本王无关,你们只需要记住自己的承诺即可。”燕成仁依然冷若冰霜。
将军眉头一皱:“王爷,此次玉顶山一战,你可知损失了我们多少亲信?”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派出去的忍者,几乎全军覆没,这可是鹰王在十年前就培植的亲信,而这些忍者,也是千挑万选出来,又磨练了十年才培植出来,可如个,却毁于一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