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的插话道。
“嬷嬷”蓝氏见嬷嬷未经允许竟然插嘴,眼睛一横厉声呵斥。
“少夫人,就当老奴求您了如今您最紧要的是养好身子骨,等你养好了身子,您想做什么,老奴都不拦着……”那嬷嬷眼睛一红,跪倒在地上哀求的道。
“你怎么又不听话了要不是嬷嬷说,难道我还要被瞒在鼓里你这孩子,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如安郡主扫了一眼蓝氏,瞧见她眼圈上被脂粉掩盖的黑眼圈,心里一顿,刚才没仔细看,这要不是嬷嬷提醒,可是连她也要被瞒着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这些日子又私底下做了些什么伤神,让伺候她的嬷嬷都忍不住到自己这里告状了
“你起来,本郡主恕你无罪你给我好好说说,你今日这样就很好,须知道,忠心也分为很多面,为了你的主子好,首先就不能任由着她的性子来”如安郡主看着地上忠心的嬷嬷点了点头,手一挥道。
“你这孩子也是,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大郎为孩子想想啊”
“娘,我这身子,我知道,我就是怕啊……所以才想在自己走之前为大郎为孩子安排好,也免得……”蓝氏心里一哀,黯然的低下头,终于还是忍不住低泣的道。
能够嫁进国公府,遇到丈夫,生下儿子,能够遇到如安郡主这样好的婆婆,她此生真的没有白走这一遭,可是自己这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她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这日子怕也没有多少好过了,她走是没关系,可是丈夫,和孩子怎么办?
她总得在自己走之前,替她们好好的打算一番,也不枉她身为人媳为人母一场
“你,还不住嘴呸呸呸菩萨保佑坏的不灵坏的不灵,好的灵我儿媳妇年少,不知事,您可千万要看顾她”如安郡主心里一痛,她最讨厌人说死啊活的
尤其是蓝氏,竟然心里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怎么能不惊这个家她可是打算以后交到她手里的,怎么能任她这么悲观?
她们有病看病,有伤看伤,不外乎一个养字,凭着她们国公府,凭着她,什么精贵药才找不到,媳妇何至于这样悲观?
楚家,徐氏既然打算听从老太爷的意思办事,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却也知道,为了楚家的脸面,有些事就是不愿意也得照做。
可楚长青并不那样想,他回到家一知道楚梅的事,气的差点没那着剑,闯了楚梅的院子砍了她,硬是被徐氏给拦了下来。
“老爷,您这是何苦呢那,到底是您的骨肉,虎毒还不食子呢”
“那也要看看她是不是个好的,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就她整天着出事为了她,我们家丢的人还不够不成?夫人,你别拦我,这个丑闻,咱家丢不起脸,我直接砍了她,就当没生过这样一个孽畜”楚长青虽然提着剑,可是却心里有数的很,不愿意伤到妻子。
徐氏虽然看着丈夫的作为心里也很解气,可是到底不能放任着丈夫就这么过去。
在这节骨眼上,要是楚梅出了岔子,那到时候这屎盆子可就实实在在的扣在了她们家的头上,到时候就是洗都洗不掉了
她也就当是做善事,帮着这一把,赶紧把人给打发了,以后眼不见心不烦
“老爷息怒,老爷息怒这事如今已经发生了,再说旁的也没用是不,你要是真的把她给砍了,那你是痛快了,可你怎么不想想孩子们呢难道就任由她的名声坏了,妨碍到咱们的儿女身上?”徐氏一边拦着丈夫,一边劝解道。
“那凯儿可马上就要成婚了,他怎么说也是楚梅的亲大哥,你也不想父子成仇吧?……咱们帆儿如今已经订了亲,还有大房的沫儿也订了亲,您这一砍,几个孩子可怎么办?”徐氏一边说,一边仔细的盯着丈夫的脸色,见他似乎有些动容,再接再厉的道。
“那又怎么了,已经定下的亲事,难道还能毁了不成?这毁亲的名声可不好听”楚长青扯着脖子犟着道,有些拉不开脸面
“还有,今日奉安郡主有意和我透漏,想娶咱家朝儿过门配他家大郎,这可是好姻缘呢难道你就想让楚梅一人,把咱家的孩子们都祸害个够?你才满意不成?”徐氏知道丈夫的脾气,见他还有些执着,直接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镇国府的大郎?你可听清楚了?奉安公主是这个意思?”果然楚长青一听这个消息,惊的剑都掉到了地上,却没顾得上捡,拉着徐氏张口问道。
“我听奉安公主的意思是那样她们家大郎,咱们都是见过的,人品各方面都是不错的,配咱家朝儿……”徐氏点了点头道,说完又补充了句。
“一起总是听说谁家有意她们家大郎,但是都被回绝了,故此我也就没往哪方面想过,谁知道她竟然看上了咱家朝儿,我这一听,心里乐的跟什么似的”徐氏笑着道。
“那你没问问,这到底是她家大郎看上了咱家朝儿,还是只是公主看上了,我和你说,她家大郎身份不一般,这婚事,怕也不是公主一个人能做了主的,这事先不要告诉朝儿,我这几日去探探风声总不能空欢喜一场咱家的闺女可不能委屈了”楚长青到底想的比较多,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他斟酌着道。
对于甄元勋的身份,他心里有数,对他的婚事,就更是心理有数的很,那人可不是个随便能敷衍的人,别看小小的年轻,做事却老道的很。
要不然,皇上能把缇骑司交到他手上?虽然说在他之上还有两个老家伙把关着,可有数的人都知道,那只是面上看看而已,真正的决策权还是在圣上和他。
据说他的婚事,可是当初和皇上讨了情面的,要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