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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上课回忆(第1页)

回忆过教室和考试,还有书本,再回忆点课堂和课间的故事,之前没来的急想起来的都可以再补充一下,至于能回忆出多少和补充多少就随意了,刚好这月开始有空,没有大的任务,不需要花精力和时间,原则上有空可以多写点,上月那么多事,培训和考试就占了大半月,还坚持见缝插针,硬是在闲余的缝补时间挤出时间,写了好几篇回忆片段,这年头真难静下心来看书和写点东西,快餐时代的到来,尤其在一线城市的快节凑文化生活。

学生怕不怕上课,厌不厌烦上课,这个话题比较难说清楚,兴趣爱好是最好的老师,虽然每个人从小到大的按步上学是家长的安排下完成的,都是从小被动去学校上学,但去学校适应环境后,还是基本上都是情愿去学校的,因为学校不光有知识,有娱乐设施,还有年龄相仿的学习伙伴和玩伴,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同龄小朋友,只有同龄小朋友才能更好的融洽相处,相互理解,相互促进,相互进步。厌学情绪一般会出现在初中以后,有了足够的羞耻心。

米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产生过厌学情绪,肯定有过,一年级留级有过羞耻心,中考失败也有过羞耻之心。网上说最容易产生厌学的时候是青春期或者学龄期,具体包括小学三年级左右、小学五年级和六年级、初中二年级,以及高中时期。

小学三年级左右:这个阶段的孩子上学的新鲜感和提前抢跑攒下的“老本儿”都被消耗得差不多了,但课程的难度和学习的压力却上升了很多,容易导致第一个厌学高峰期出现。

小学五年级和六年级:孩子们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很容易对为什么要学习产生困惑,这个阶段是厌学的第二个高发期。

初中二年级:初二的孩子正处在青春叛逆的年纪,他们会开始喜欢跟父母对着干,思考教育体制的合理之处,甚至不喜欢某一科目的老师都会成为一个厌学的理由,这是第三个厌学高峰期。

高中时期:进入高中的学生面临中考的压力,需要为高考做好准备,压力较大且课业负担较重,可能会出现厌学情绪。

家长和老师在这个阶段需要特别注意孩子的心理状态,通过沟通、理解和引导帮助孩子克服厌学情绪,建立良好的学习习惯和自信心。

任何一个孩子都不喜欢处于受教育、受管制的地位。到了四、五年级,孩子的自我意识已经开始崛起,他们的自尊心也在一点点增强,这个时候,家长也要选择适合孩子的方法去陪伴孩子成长。能够使孩子感觉到平等、感觉到尊重,从而以轻松、愉快的心情去克服自己的缺点,以快乐的心情去与父母合作。

米云很庆幸,从小到大父母都忙,没时间管教米云兄弟,学习方面基本上没有提过要求,完全是放养长大模式,给口吃的就行,可能80年代出生之前的农村子弟都是这样,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人们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温饱问题,没有特别关注学习方面,不像现在的孩子基本上学业是第一要务,在米云的中小学时代还是温饱问题最大,娱乐活动第一,玩的比学习的多,家长们更多的是忙于耕种田地,一年四季的辛勤耕种。

那个年代“劳动最光荣”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更早一点的年代还有全国劳模评选,米云记忆中中小学没有专门设公开的劳动课,但学校老师和校长家里都是有很多田地耕种的,米云家在村里虽然没有自家的田地,但在几十里的湖北农村有自己的田地,米云父母不教书的周末还经常骑自行车过湖北耕种田地,后来实在跑不动了,才停下来,在湖南这边的村里捡了几亩田地,外公家给的,或者大姨家搬进城里后留下的田地,有限的几亩田地,后来又承包了学校后面的几亩地。

米云记得学校其他几位老师的田地不少,村小学总共也没多少老师,他们一般有三四个孩子要养,光靠几十块钱的工资肯定很难养活小孩,除了多种地,就要想办法赚钱,米云父母无意中说出来的,更多的是在米云的有意提问中带出来的话题,教书是本职工作,但老师有时候不得不顾此失彼,甚至干农活的时间要超过本职教书的工作,特殊年代的事,情有可原,父母都能体谅理解,米云就更不可能说什么,同学们会经常帮学校的两位老师干活,一天也就一两节课,主要是收割棉花。

在村里学校的时候,记忆中的劳动课也主要就是围绕收割棉花展开,还有捏棉子制作的蘑菇菌子,几个班的同学用书包摘白棉花比赛,棉花收割完毕,还要拔掉绵亘枝捆起来,搬运回家当柴火烧,那两位老师的家距离学校还有一两里路,有的三四里路,整个路上都是带着红领巾的学生搬运棉花树枝,比较壮观的场景,米云家就在学校附近一里路,而且米云家的田地不多,都是自家人耕种,没有使唤过学生,主要是米云母亲差不多有近十年在外进修学习,不是在师范就是县城老师的进修学校,从米云三四岁进修到米云十岁左右,半脱产的进修,在村里长期任教的时间太短,米云就记得父母只教过米云一学年,还是米云上一年级的时候。米云从小到大都有参与劳动,从几岁干到二十多岁,虽然劳动不多,但基本上农村的活都干过,农具都识得,不会五谷不分。

中小学的劳动课真的是去劳动,开学第一天的劳动课尤其让人印象深刻。经过一个寒暑假,除了给教室大扫除外,还要给操场锄草,80和90年代之前的农村学生应该都会多少有点印象。

那个年代的农村学校都是平房,有个别校长还是热衷于修楼房,主要楼房利用率高,基本上都是土路,操场也是纯天然的土地草坪,哪有现在的什么塑胶操场之类的高级设施啊。所以每年九月开学时,操场上的草茂盛而高大,那时候学生还会从家里带铲子和铁锹去学校,初中的时候应该是学校应该会按班级分配提供铲子和铁锹,大部分都是用手拔草。班主任时老师做动员,指挥班级拔草,三五个同学一群,扎堆锄草和拔草,边拔草边闲话家常和打闹,初中一个年级六个班,只有初一和初二的同学出面拔草就足够了,也是浩浩荡荡的近千人劳动大军了。

一番劳动下来,同学们的手被青草汁混合着尘土染成了灰扑扑的墨绿色,虎口的位置磨去了皮,甚至指头都划出了口子,竟没觉得疼,这一手的伤像勋章一样,是同学们热爱劳动的见证。不管情愿与否,初中开学礼就是拔草,小学嘛就没那么大的规模,有草了才组织学生去拔草,小学的场地有限,拔草相对简单容易的多,同学们三五成群结队的在零星的几块小草间来回,不用一堂课的时间就可以完成锄草活动。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干点农活、家务活对于农家孩子来说再寻常不过了,米云都干过二十年左右的农活,只要在农村老家就免不了帮父母干农活,打水,铡地和做饭,农村的农活全部都干过一遍,就不拉出来说了,农村的几十种农活说出来也没多大意思,就是插秧割谷为主题的各种农活,保收成和收割劳动果实的一切劳动。

劳动让人充实,也锻炼了身体,但不能违心的说从小到大都热爱劳动,只不过是被动为之,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在烈日下劳动,大人们也不愿意出去劳动,不劳动就没办法过好日子,对大人来说这是责任和义务,对小孩来说,这是锻炼和体谅。不管在那个年代,生活都还是比较艰难的,要想要过上好日子,都需要付出辛勤的劳动。

劳动课堂是米云记忆中不可磨灭的记忆,前文也有偶尔提及,所以值得回忆,但也不能说的太多,几位前辈老师都年近八十,今年还在县城医院体检,父母都有经常见面闲聊,米云也不好意思回忆的太清晰,细节只能淡化,同一个村子生活十几年的人,吃一锅饭也近十年,还是沾亲带故,村小学的所有老师基本上一个姓,连后来的幼儿班老师也是一个姓。尊师重教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古人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然没有那么夸张和迷信,但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老师对同学们的影响还是有的,启蒙教育的影响比较大,米云本身又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聊完劳动课,再看看还能不能回忆出一点其他的有趣故事。

还是从小学开始回忆,小学有限的几门功课,也包含了美术、音乐、书法和体育,还有思想品德课,科学和自然课,有没有历史地理就记不清了,初中后肯定是会有历史地理和生物,化学和物理学科的,小学阶段确实记不清了。那时候的村小学虽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功课都有,就是留有印象的记忆不多了,小学六年,米云只当过一学年的官,或者有两三学年的官,不管大官和小官,组长和课代表也能算个小官,课代表和班干部还有一次是全班同学票选,公开唱票出来的。米云在四年级的时候当过一学年数学课代表,说来惭愧,四年级的应用题米云大部分不会,主要靠抄袭同学们的作业,当然是偷偷摸摸的抄袭,过去了几十年,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米云也不怕丢脸,只要不让长辈们蒙羞丢脸就行,尽量真实还原几十年的场景。

90年代的农村中小学都需要上早晚自习。早晨6:30开始上课,总共两节,从一年级就开始上,一直上到高中阶段,米云记得从小如此,只有村小学的四年没有上晚自习,从五六年级开始到高三都会有早晚自习。上一年级时还不到6岁。那时的农村不流行接送,都是自己走过去。米云家到学校只有200米左右的路程,还好,没有感觉多远,还可以多睡一会儿懒觉,那时候的早晚自习主要是语文和数学两科,米云一直不明白早上为么会有数学的自习课,因为早自习基本就是朗诵课文,但有数学的早自习一直持续到高中阶段,可能语文数学是主要学科,比较重要而已。

小学的早自习还好,还算有精神,初中的早晚自习米云都经常犯困打瞌睡,还被班主任抓到过,捏鼻子,弄的口水直流,不堪回首的往事,可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的又不好,精神肯定不行,从小学到高中基本上没吃过有营养和有油水的东西,这就是农村学生的真实写照。

初中阶段的早晚自习就容易犯困,可能学习科目突然加大了六七门学科,一下子不容易适应过来,学校提供的伙食基本上也是白水煮菜,学生自己带的菜也是腌菜,营养不良,身体素质不好,也没多少钱买菜吃,有限的零钱也要买文具用品和零食吃,尤其三四节晚自习后,肚子非常饿,需要买个馒头吃,那时候学校小卖部的馒头就是贡品一样,堪称人间美味,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天天晚上都能吃到馒头,实际上一周也就能吃到一回了不起,学校小卖部的馒头是用一口大铁锅蒸煮的,其实也不多,好几千人的学校,一锅馒头还要从早卖到晚上,就几十个馒头,可能也蒸了好几锅也说不清。

初中小卖部的灯光比较昏暗,挤在窗口买零食的学生又多,初中好几个玩伴都有带米云去小卖部偷吃的,米云一开始非常胆小,只能看着他们表演,就是大家挤在一起装作买东西,趁着天黑,眼疾手快的从窗口拿一点零食到口袋,当时有四五个伙伴,都是附近各个村子里的同学,平时上下学一块儿走,都是提前约好的,那时候没有手机,也没有手表,神奇的是几个同学都能按时约好一起上下学,上下学一路同行十几里路,在半路还能打下扑克牌,有时还赌点小钱,可能一下子就能输光一周的生活费,米云不记得在学校小卖部偷东西吃得手过几回,反正不多,米云的羞耻心比较强,其他四五个同学是不是天天去偷米云也不清楚。

米云只记得那几个小伙伴不光学校犯案,学校外面也会动手,米云现在还记得在学校外面的文化书店也会偷,一般是周五放学回家的路上,中学的门口就是文化书店,卖书也卖文具和渔具,那几个同学胆子比较大,米云现在都觉得他们牛逼,在老板的眼皮底下偷钓鱼线和鱼钩,鱼漂,米云记得有个同学直接偷了五卷钓鱼线放在胸前口袋,当时一卷鱼线就能钓上一年了,可以够用几根鱼竿了,谁能想到一个初中生就有那么厉害的偷盗能力,在众多活人眼皮底下动作,就和现场变魔术一样。

几十年过去了,当时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米云也在文化书店顺过东西,顺过一本书,还是第一个村子的学长带米云翻围墙出来偷的,米云打配合,学长帮忙偷的书,原因是米云上课看课外书被老师没收了,书好像是借同学的还是图书馆的书,不知道初中学校为么会有图书馆,可能藏书还不如米云家里的书多,偷一本书刚好赔偿图书馆,米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在文化书店得手过,可能偷过几个鱼钩,米云的胆量只有如此,偷几卷鱼线是没有胆量的,众目睽睽之下偷四五卷鱼线想都不敢想,混水摸鱼可以,偷东西不敢,还是有一群玩伴在身边,才能壮胆,不是身边有厉害的玩伴,米云也学不来,看他们的精彩表演,亲身示范,就是个木头也能学会了,同学之间的感情是纯洁的,会相互影响的,不管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现在不论好坏,米云反正从来没有看不起过他们,至今如此。

米云虽然从小到大的教育都是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也就是跟着几个同学瞎混几年,学到了偷盗手艺,但基本上很少敢用,可以没钱,但不能没品和没脸,高中阶段早餐买米粉买包子馒头的时候,趁着人多偷拿一两次包子的事可能有,仅限于此,人多眼杂,也就那么一两回,后来就基本收手了,没有同伴,也没有动力,宁愿少吃少喝,那几个同学可能初中读完就混社会了,无力继续深造,米云还是觉得很惋惜的。

在那个没有普及九年义务教育的年代,农村子弟想读书还是比较困难的,米云高中阶段回村的时候,在路边撞到过其中一个玩的好的同学,正在拖拉机上搬运东西,就是传说中的搬运工,浑身灰头土脸的,两人相见,互相尴尬的相视一笑,也就那么近距离的惊鸿一憋,以后再也没见过,初中同学没考上高中的占85%以上,也就是意味着这一波同学基本上就是提早进入社会大学,米云能念职高,还是父母的坚持,50年代出生的父母都能顺利念完高中,还半脱产的十年时间完成大专函数课程,不可能让80出生的米云过早辍学,就在所有同学开学三天之后,米云最后去上了职业高中,米云算幸运儿,米云从此开挂,最后还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话题又有点沉重,不多谈了,每个年代都有自己的局限性,不谈社会,少谈人生。初中以后基本上全乡镇的同学都会从四面八方去乡镇中学上学,一乡仅有一所中学,计划生育的影响,不像早几年各个村里都有中学,半寄宿制。晚自习后,离家近的回家,离家远的在学校住宿。那个时候住宿的学生都喜欢跟着跑通学的学生一块儿回家,或者趁机出去玩,买点吃的,那个年代,还没有网吧和游戏机,至少在农村还没有,能念完初中的都是家里条件稍微好一点的,米云就见过好多在初中就辍学的同学,米云的邻居就有初一就辍学的,原因除了自己不愿上学,最主要的还是经济原因,失学原因大部分都可以归类到经济原因,这里就不论对错或其它原因了。

课堂回忆就到这里吧,老进不到主题,可能课堂留给米云记忆的不多,唱歌,背诵朗诵,考试,打瞌睡,打手板,罚跪,处罚,有限的回忆,刚好可以回忆一下过去的同学和玩伴,也发生过有趣的故事,不管好坏,都是真实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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