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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第1页)

咳……从皇帝那回来就先去看看他。想来母亲大人打击沈氏一族时该已把乘风那小子给抓回来了。

不过,好象一开始是说着沈言楷的事,怎么又提起萧临云、现在又给扯到我爹爹身上去了?

略略停了一下,她又继续回忆着:“他和我说既然有心玉,就不必让你再受那些苦,他要你此生快乐自在、不受风影和家族的牵累,我虽不愿但亦不能不同意,恰好你当时不愿意回府,也就由得你在他那里逍遥快活,只派了个王嬷嬷过去免得他把你真宠得什么都不会。”

唉,这样绕着圈子地和我讲这些,看来她是一定要让我今晚答应她些什么了。先告诉我谁谁对我情深,再拿出现实让我清醒、随后又牵扯出亲情希望我感动……也算是费尽心思。不过她这么一绕圈子,倒是让我又清醒了些,之前因为沈言楷和萧临云“事先知道”而恼怒失望的情绪也平静了不少——连自己母亲大人和女儿说话都这么用心机,也实在不能怪这两个人当时会那样子做了,而且、她说那些的本意就是要让我失望难过,话锋里更是直指沈言楷,想让我不要沉溺于眼前的柔情里,否则她就不必加那句“萧临云也算是情深意重”的话。

“可惜,很多事情总不能遂人愿啊……”她感慨着,片刻后又语调轻快起来,“然儿一定奇怪娘亲今天到底要说些什么是吧,呵呵,其实绕了那么大个圈子也不过是想要告诉然儿,”她的神色一正,语速缓了下来,“争夺不会只发生在战场上,有时候在情场上的战争远比真正的刀来剑往要血腥地多,也更会牵扯到整个家庭、家族及全局。所以,战场上要胜、情场上更是败不得。情场之战,不仅仅是女人和女人间的争夺,更该是女人和男人间的战争。”

我听得一愣,倒是没想到她那番话引出了胜败论来,她这是在给我上风影的必修课?

“乘风鉴臻那晚,你和心玉都是萧宰相属意的人选,心玉相对更有优势,但萧临云还是从中选了弱势的你,这场、你胜她败。……想来那晚,她连秦无伤也输了给你。后来,她隐姓埋名学艺八年,除了接近沈氏找出他们的秘密外,我多少还是想她能带着沈言楷的心回来,可惜、这场她还是输了,她没有将别人的心带回来却反而丢了她自己的,所以我不会同意她与沈言楷的婚事,退一万步也至少得让她身边有人能牵制住沈言楷的,所以一得到消息我就给她定了林家的亲事……”

我可以肯定自己这时的表情一定非常的……白,以我的经历、能力和想象力、我绝对不会向母亲大人这般对自己的婚姻、爱情作出如此的判断和总结,我骨子里毕竟还是感性的。看来,她今天真的是在帮我做好接手的准备了,恐怕风影和沈氏一样都有对“爱情”的功课和考试,沈氏是干脆规定但凡宗师弟子一律不能动情,打算从源头上杜绝“情”可能造成的伤害,而风影则是要求弟子们学会谈情说爱,却在内心里看淡爱情而仅把它当作一把利器,在自己手里纯熟地掌控、运用,让它的矛头一直指向别人,从而换来权势、荣耀或其他。

“但一切还是晚了,她的长随被赶出来那会儿我若尽快再安置一个在她身边,沈言楷或许不会如此轻易地胜出,只是一来当时心玉的身份没有暴露,安排人到她身边不能过快,二来她自己也一直在想办法推脱。”

她忽地转过身眯着眼睛看住我,“好在,沈言楷终于还是没能胜过然儿呀,那天你能让他在属下面前向我跪下,已实属不易。虽然如今你还没能完全胜了他,但既然他对你有真情、那母亲也愿意再赌一次,看看然儿是否能让他开口喊了我这声‘母亲大人’。”

坦白

我同样眯起眼睛回视着她,的确,沈言楷那天跪是跪了,但至今没有当着她面叫过她“母亲”,一直以来只用“大人”称呼着,那天的一跪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我认了他、也同时认她是我的母亲而已。母亲大人内心里必定万分想让沈言楷能以她为首,可小沈同学却一而再再二三地让她的打算落了空,十年的棋局下到最后眼看着她就要落败却又出现了转机,她自然是不愿意错过的,但是、这理由足以用来说服她却不可能说服皇帝,能说服皇帝的或许严格来说只是拖延了一下这皇帝行动的,我目前能想到的只有一个。

“母亲大人在皇上那边是用萧临云换的沈言楷么?”既然她都说的那么直白了,那我就用她最能接受和理解的词汇来描述事情吧。

“还没有那么说破,但皇上心里应该已清楚的很,她想要萧临云,但以萧临云的身份,非得事先做好妥帖地安排不可。……其实这都是虚的,以后萧临云到底会怎样还是要看然儿,他一日未入宫然儿就可以有一日的时间可以去考虑该如何做,这样至少为然儿赢来了时间,即便最后萧临云真的入了宫,只要他的心还在然儿这边,对然儿应该只会更加有利。” 哈,这法子在她看来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了!而且以她的想法恐怕是我最好能马上去用“爱”意安抚萧临云、让他牺牲了自己到皇帝边上给我卧底去。否则我还能怎么做呢?话虽没和皇上那边说破但大家也都已心知肚明,到时候王家不那么做的可能就只有摆明了和这皇上对着干了。

“母亲不担心皇上因母亲收下逍遥门而起疑心么?”

“呵,疑心不疑心也不会因为这一件事了,没有逍遥门的时候她不也一样疑心么。何况这次她表面上为了萧临云同意这么做,其实也未必不是她的缓兵之计。不论她同意不同意,你已与沈言楷成了亲,逼得太急了对她可能更有威胁。”

看来母亲大人的确是因为皇上之前判她通敌而记恨在心了,不过也许一直以来她们二人就没真的交好过,当年为了夺取天下时开国的皇帝可能与江湖中的王家先辈有过命的交情,所以能容得下王家的风影。可是事过几代,如今的皇帝自小学的是权术,和王家的关系早已不是之前那样,又岂能真的愿意有那么一支暗势力吃着皇饷却不为她控制呢。

“母亲想然儿怎么做?”这句话终于从我口中说出的刹那,母亲大人应该是松了口气,她今天晚上说了那么多、不过是在等着我这句话罢了。

“母亲当时对沈氏有心,只是想借助他们来加强风影里专责丹药与支援的风部,真是未想到沈言楷会如此不安于室,不仅成立了逍遥门还与突厥子侄私通助其夺权。若早知是这样,我断不会让心玉去,还让某些人多了一条参奏王家的理由。如今,然儿又与其成了亲,这皇帝的大忌、无论如何我们都已是犯定了,虽然一时稳住了她,但不久后呢,然儿的处境可是堪忧哪。”

还是和我绕着圈子,还是不愿意直接由她自己说出她的想法,这样子的做法可能是由于曾经答应过我爹爹什么也可能是由于她的想法实在过于、惊人。其实、她没必要那么犹豫,她心里的所谓惊人之举对我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历史上多少改朝换代、多少谋权夺位,远的不说、就是之前的突厥不也刚刚经历了那么一回么。

脑子越来越清澈,但人却更加不愿说话。见我又半天未出声音,母亲大人轻叹了口气:“王家如今只剩一女,原本然儿在未接风影之职前是不必去面见圣上的,只是现在形势纷杂,皇上既然都已不顾忌规矩说出了口,娘亲也不便推却,然儿就权且勉力为之吧。”说罢,从怀中掏出了一件物事递了过来,我心知定是风影的令符,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将它接了过来。这物事入手虽不过巴掌大小但极沉重、想是用足了金银的,再低头看去,却是一支雕着飞天凤鸟的金步摇,哦,只是没有普通的金步摇那么长而已。凤鸟的身姿被刻铸地极其传神,凤首高昂、凤尾三分,三片翎毛中央各自镶嵌着一般大小的红、蓝、绿三色宝石,凤眼则是一颗灰黑色泽的深海珍珠,凝神看去似正眼波流转。整件东西静静地在我手里晕着圈圈光彩。

呵呵,没想到王家的令符如此珠光宝气,不说它代表的权力、仅这金步摇的自身价值怕也是世人奋力争夺的宝物。嗯,话说回来选用这样一件东西作令符也还是有一定好处的,那就是很难仿造。

“母亲这是……?”我故意装作不解,侧过脸望着她。

“这个是风影的令符,本应该先让你了解之后才交给你,但明早就要面圣,娘亲便先给了你,等从宫里回来后再将风影的事与你说清楚。”

“面圣时要将这个戴上?”

“是,每任令主初见皇上时都要戴在头上,以示忠心。”

“可是母亲,这么重要的令符交给了我;女儿怕是难以护得周全啊,万一此物落入贼人之手,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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