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使,教主要见你,请你随属下去见教主,”一个轻易小厮疾步走到向问天身前,面上带着一丝笑意,“请。”
“教主现在便要见属下吗?”向问天见小厮一脸笑,也不知道东方不败想做什么,只好道,“这位小兄弟,教主可说了找属下去有何事?”
“向左使说笑了,属下不过是书房里伺候小厮,哪知道教主意思,”小厮仍旧只是微笑,“教主还在书房等着向左使你呢,所以还烦请你快些。”
向问天面色变了变,心下不安跟在小厮后面进了东方不败院子,院子里很安静,连一个婢女都没有,他知道这是东方不败习惯,但是此时却觉得极度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被他忽略了。
被雨水淋湿石板小路有些滑,向问天脚下不小心滑了滑,方才收回神,是否是祸,也只有去了才知道。
不多时,便到了书房外。
“教主,向左使到了。”小厮恭敬在门外报备。
“让他进来吧。”
东方不败素来多疑,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处事,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事情引得他不快,向问天指尖微微有些颤抖,推开门一看,却放在屋子里不只东方不败一人,童百熊,桑三娘,上官云,还有王长老与罗长老也在。
心头担忧去了不少,他上前拱手道,“属下参见教主。”
东方不败看了眼向问天,抬了抬手,“向左使,进来教中可有事发生?”
向问天抱拳垂首道,“没有。”
“嗯,”东方不败点了点头,便不再与他交谈,而是与几位长老攀谈起来。
直到他们离开书房,向问天也不知道东方不败叫他去书房究竟是因为什么,这些年东方不败对他并不太信任,有什么重要事情大多也是交给几位德高望重长老和童桑二人,今日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叫了自己去?
走过院子里花园,向问天蓦地抬头往一个方向望去,只见那个房间仍旧关着门窗,带着一种说不出沉闷感。
果真只是他多想了,收回视线,他冷笑,从那么高悬崖上掉进结了薄冰河水里,不摔死也会冻死,那个人即使是怀疑这事与他有关,怕也是没有机会说话了。
下午杨敛好好睡了一觉,期间东方进了几次屋子,他也毫无反应,东方看着在床上睡沉人,替他掩了掩被子,若是在这里还让他睡不好觉话,自己怕是白做了这个教主了。
杨敛醒来时候,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他坐起身,披了一件外袍刚刚走出门,就见绿萝站在门外,他微微一愣,“绿萝?”
“杨总管,好久不见,”绿萝对他笑了笑,也没有多问别事情,“教主刚刚吩咐了,等你醒来后,就用晚饭,不用等他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抬头看了眼漆黑天空,因为下雨天关系,看不到一颗星星。
“现在已经快要到亥时了,”绿萝笑了笑,“你先去屋里坐着,我叫厨房把饭菜端上来。”
杨敛看着绿萝背影,转身在外间桌边坐下,看着跳跃烛火,他心头有些疑惑,东方去哪了,这么晚还没有回院子。
黑暗中,向问天睁大眼睛看着掐住自己脖子男人,双眼赤红,“你竟要杀我?!”
“你本是个人才,往日就算你私下有些小动作,本座也敬你是个有骨血人便当做没有看见,”东方不败冷颜看着向问天,似乎没有看到他眼中怒火,掐住向问天脖颈手更加用力,“可是你万万不该伤害他。”想到杨敛身上那些伤痕,东方就觉得怒火中烧,自己当初就不应该留着这个人,不然杨敛又怎会遭那么多罪?
“他…是谁?”向问天说话已经变得吃力,他不知道东方不败这么执意要杀自己是为了谁。
“三年多前事情你都忘了吗?”东方冷笑,手上力道也越来越大,甚至已经听到骨头发出咯吱咯吱声响。
向问天瞳孔慢慢变大,三年前?!竟然是…
“东方不败,没想到…你竟然喜欢…”向问天嘲讽话还没来得及说话,耳中就听到咔嚓一声响,那是他脖子被拧断声音,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背后紫藤花盆架,世界变得一片黑暗…
松开手,向问天的尸体咚一声落在地上,东方面无表情看着地上双目圆瞪尸首,“本座不会让伤害他的人活着,你也不例外。”
转身走出门,对空旷四周道,“把尸体给本座扔到黑木崖下喂野狗。”掏出手绢擦了擦手,随即扔到一边。
两道黑影闪过,很快地上尸体消失不见,东方不败看着空荡荡屋,沉声道,“本座不想杀你,可是你不应该伤害他。”
回到院子里时,东方不败发现自己屋子里有烛光,进门一看,发现杨敛正坐在外间雕花木椅上看书,只是脑袋一点一点,显然还困着。
“困了怎么不睡?”到旁边盆中洗了手,取走杨敛手中书,东方面上带了一丝笑意,“睡了。”
“东方,你回来了?”杨敛抬头看着东方不败,起身伸手抱住东方腰,“我在等你。”又闻了闻东方身上香气,杨敛才握着东方手与他走到床边躺下。
随即便是亲吻,肢体交缠,就像是想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撞击,喘息,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