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直言直语:“我去年就已经来沈氏集团当清洁工了。”
沈临淮一愣,清洁工?
沈临淮迟疑开口:“你为什么要当清洁工?清洁工的工资不是很低吗?”
风荷尴尬,他脸色故作原主的阴沉,有些嘲讽地开口:“当然是因为没有学历了,当时我的升学考试考得一塌糊涂,没有一所大学肯录取我。”
风荷说完之后也有些尴尬,毕竟都是原主自己不学习而自食恶果,他说这话的语气却是怨天尤人的。
听完了风荷的话,沈临淮果然沉默不语。
风荷猜他是被无语住了,于是也掩饰尴尬地背过身去,不再理会沈临淮。
风荷想多了,其实沈临淮根本就没无语,他只是思绪乱了,一直在透过电梯的反射看风荷的眼睛。
越来越熟悉。
自从去年暑假的那次意外易感期过后,沈临淮就有了一个梦中人。
只是这个梦中人的脸,他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过,只深刻的记得一双多情的眼睛。
因为每次做完梦,都会忘记一大部分,只剩余一小部分。
他每次醒来之后都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虽然那次易感期是被人下药陷害而引发的,基本上可以确定下药的人和陪他度过易感期的人是同一个人。
但是等他清醒过后,去查监控录像,却发现所有的监控录像都是黑屏。
没有一点痕迹可以追寻。
沈临淮虽然恼怒有人给他下药,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没有过过那么舒服的易感期。
风荷假惺惺地问了一句:“沈临淮,你是来这里实习的吗?”
沈临淮被抽离了思绪,不知为何,他说了一句:“这是我家的产业。”
本来按照他的性格是不会多说的。
说完之后,沈临淮看着风荷的表情。
风荷装作刚刚知道的震惊模样,嫉妒,不平,仇富……种种负面情绪的表情在他脸上转了一圈。
风荷觉得他的演技可真是太好了。
沈临淮如愿看到了风荷的表情,不是他想要的。
沈临淮垂下了眼帘。
那个人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是他还是怀疑风荷,毫无理由的。
梦中人给他展露的最多的表情就是哭,他是不是应该找一个机会也让风荷哭?
“叮!”
99楼到了,风荷欲要电梯。
提示声打乱了沈临淮的思绪。
然而99楼有几个同事仿佛有什么急事,电梯一来就急急忙忙的冲进电梯里了。
一大波人冲进电梯,毫无疑问,风荷被撞倒了。
冲击力让他直接靠在了沈临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