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润慌张地转头看他手臂,过度的刺激让嗓音染上哭腔一样的哑,还有不易察觉的颤:“疼不疼?我,我给你看看。”
江懿环住他的腰,整个人往椅子后面撤了撤,然后弯下腰,埋在许子润脖子里,低声说:“好疼。”
许子润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属于江懿的味道将他淹没,阳光的清新温暖在呼吸间围绕,他控制不住地想抖,又咬牙忍住,瑟缩着脖子,小声说:“那你,那你松开我,我帮你揉揉。”
他没敢提刚才那场意外。
以及意外促使的吻。
江懿喝了酒,又吃了薄荷糖,灼热的呼吸染上清凉,交替着喷洒在许子润脖颈间,让他颤抖着躲开,却又被束缚着无处可逃。
他眼底泛红,声音嘶哑,努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挡住无法抑制的反应,轻轻咬牙:“你松开我,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你别……碰我,你再惹我……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江懿完全不受威胁,抱得更用力,低声在他耳边,用那副酒精浸润的低哑嗓音缓缓重复:“不就是不小心,亲了你一下,至于这么娇气?谁让你长得好看,我喝醉了,把你——”
他顿了顿,随口篡改许子润的话:“——当成我男朋友了。”
“实在不行,你就同意呗。”
许子润整个人听得快要烧起来了,江懿在报复他早上的那些话。
他攥紧手指,完全无法招架这么亲密接触的状态下,还在他耳边说话的江懿。
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凶他:“你想得美,我才不当你男朋友,你都不会追人!”
江懿怔了两秒,而后刻意拉着长音“哦”了声,鼻尖抵在许子润凸起的脊柱,缓缓滑动,懒洋洋地说:“确实,娇气。”
许子润又羞又气,抖着说:“你才娇气!”
哪个人不会幻想自己被追求,他想一下怎么了,又不会掉江懿一块肉。
江懿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大方承认:“对啊,我娇气。”
“所以你刚才……夺走我的恶劣行为,对我造成了深深的伤害,”他环在许子润腰间的手臂缓缓收紧,提醒他重视这个问题,才不紧不慢地低声说:“你要对我,做出合理的补偿。”
许子润听傻了,大脑只捕捉到两个字——“”。
江懿的是他的。
他咽了咽口水,演技一点也不逼真地喊:“我才没有夺走……”
江懿:“你有。”
许子润一边窃喜一边否认:“是你发疯,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没能阻止你。”
“我喝醉了,”江懿大爷似的漫不经心,“我对你做的事,都是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你反省一下。”
许子润:“……”
我反省你大爷!老子早晚有一天要把你干。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