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若你……”莫声谷听到这么说,身子一僵,快速转身回过头想要分辨,刚说出我的名字,冷的泛着紫色的嘴唇轻轻在我额头上划过,他不自禁的停下未出口的话,楞然的看着我。
我看者他那不知所措的眼睛,看者他苍白的面孔,冷的发紫的嘴唇,心里顽皮的念头消失无踪,一想起他冒着大雨,不停歇的四处找我,心里就一阵温暖,看着他苍白的面孔,发紫的嘴唇,心里止不住的心疼,也不管他身上仍然湿着,情不自禁的掂起脚,楼住他的脖子,轻轻亲上他的唇畔。
他呼吸急促了几下,眼中闪过挣扎,最终感受着贴着唇边的温暖、柔软、芬芳,闭上了眼睛,环抱上身前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紧紧的拥在身前,感受着那炎热的情潮,体会唇边的柔软,当我的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时,他在也忍耐不住,激烈用力的将我的舌吸入他的口中,柔和的搅动,摩擦着,细细品尝其中滋味。
小山洞情舞九天
我只能全身无力的依附在他胸前,任他剥夺我胸口内的氧气,感受着他外冷内热的心,直到燃烧的树枝忽然响起劈啪的声音,莫声谷才仿佛忽然惊醒似的,猛的抬起头,一把推开我,胸口剧烈的起伏,一脸无措的看着我。
过了片刻他才忽然如同想起什么,一按剑簧,拔剑出鞘毫不犹豫的向脖子抹去,我看的心惊欲裂,忙出手阻拦,手指连连向他手臂剑刃上弹去,在他将将要划入脖子中之时,阻拦了下来,我顾不得受伤,赤手握住他手中长剑,任血在我手心流下来。
明明刚才他和我一样,我感受的到他全心的投入,为何却要自尽,我不明白他,只能心疼的望着他,无奈的说道:“你无须这样,堂堂男子汉,岂能自寻短见,今日是我诱惑你,要怪只能怪我自甘堕落,于你无关,你又有什么错,你在里面把湿衣服烤一下吧!我去外面。”说完我放开受伤的手,起步向外走去。
“芷若你受伤了,疼不疼,等一下我给你包一下,你为何要救我,我没有怪你,我是怪我自己,当日在海中,我还可以辩解是因为落水,失了长性,可是刚才我……我从不知道我竟然是一个好色之徒,愧对家师教导,做错了事情,更无颜面对你。”莫声谷的目光落在我受伤的手上,忙松开握剑的手,任剑叮玲一声掉在地上,拉住我的手,眼中带着心疼,拿出金疮药瓶,给我的手敷上,看着身上没有一处干处,不由的手足无措,口中带着羞愧之意。
我听的哭笑不得,随手在里衣上撕下一块白布条,递给他,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眉头说道:“七叔你这是被宋大伯的严谨给教坏了,男女之情本来就是天性,怎么能于好色之徒连接在一起,只要两情相悦,发呼情、止呼礼,那就没有错,我在船上就说过我喜欢你,你更没有对不起我,我刚才很高兴你亲……”我看着他苍白面孔浮起的红润之色,才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羞的说不下去了。
“关大师兄什么事情,你是周大哥的女儿,我是你的七叔,却对你……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等天亮后咱们和大师兄他们汇合,我自……”莫声谷苍白的脸色浮起红丝,又心疼的看着我受伤的手,接过我的布条,一边给我手上包裹,一边说道。
我听到他又说什么请罪的话,不由气的把手抽出来,怒道:“你用着说什么请罪的话去,都是我自甘下贱喜欢上你,不顾伦常喜欢上你这个莫名其妙得来得七叔,你算什么七叔,是你姓周,还是我姓莫,你要请罪,那还不如我这个引诱你犯错的先死了算了,省得让我遭受天下人唾骂。”我一边说,一边运气将地上的剑吸起,似真似假的向脖子上抹去,心中气呼呼的想着,这次我学你寻死,我看你怎么办。
“芷若,不要,你没有……你没有……是我不好,你快住手。”莫声谷眼中惊慌,运劲长袖一裹,将剑击落在地,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心后怕的剧烈跳动着,连身躯都是颤抖的。
我第一次被他主动抱在怀里,心激动的几乎跳出来,不管这个拥抱是不是用心计算计来的,我都很喜欢,感受着他的担忧,我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开心,想到等一会他又要想起什么辈分来,什么年龄大的,我在他怀中挣扎着,用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放开我,放开我,不然你一会又该怪我勾引你,要自尽赎罪了,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省得给你添麻烦,我怎么忘记了,什么时候我成了你家的侄女了。”
“不是,你不姓莫,是我忘记了,是我不好,我以为你称呼我为七叔,就是我的侄女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莫声谷见我挣扎,刚想放开,又听我这么说,又怕我寻死,忙紧紧的搂我在怀里,他虽然淡漠,但为人刚正、直率,他从不说假话。
我放弃挣扎,伏在他胸口,闷闷的说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你难道连喜欢还是不喜欢我都分辨不出来吗?要弄清处自己的心有那么难吗?我可是在你第一次亲到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你了,你……”我傻忽忽的说完才想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羞的满脸通红,一把推开他,跑到火堆旁的树枝床上,用披风蒙住脸,不敢看他。
“芷若,不要这样闷着,小心闷坏了。”莫声谷听到我的问题,心中先是一片茫然,等听到我的告白,心中一阵欢喜,甜蜜,看到我用披风紧紧的蒙住头,心中霎时间涌起一阵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觉,只看着那爬在树枝床上的玲珑曲线,心中竟然又甜又酸,麻痒难抑,只想将整个人揉进自己怀里,不由走到我身边,在树枝床边敲了我头一下。
我在披风缝隙里,看到他衣袍还在滴水,才想起他还没有将衣服烤干,身上都是湿的呢,忙心疼的说道:“七叔,你的衣服还湿着那,还不赶紧脱下来烤一下,湿衣服穿一夜,明天你非感冒不可。”
“可是,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共度……一夜……我还是……去外洞……休息吧?……你……”莫声谷忙后退几步,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听的心火直冒,也忘记害羞了,运起结合蛇行术自创的金蛇缠丝功,在他四周一阵游动,莫声谷不曾想到我会对他动手,一时间楞住了,等他回过神来,全身上下除了裤子都被我给扒了下来,不禁目瞪口呆。
我拿起他的衣服,在石盆的水内涮洗了一下,用力拧干水,搭在木头架子上,又自牛皮袋中拿出中午时我吃剩的兔肉,馒头等物,用木钎子穿着热了起来,悠闲的说道:“七叔、莫声谷、声谷、还是七叔习惯些,我说七叔啊!你不冷吗?还不披上披风过来烤烤火,估计你也该饿了吧!你一下我把兔肉和肉干,馒头热一下。”
“芷若,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实在……是……”莫声谷听到我说话,才回过神来,赶紧拿着我的披风,披到身上,不安的坐到火堆边,一抬头正好看到我别的架子上晾晒的小衣、肚兜等衣服,登时满脸通红,忙低下头,直直的盯着火堆。
我打量了莫声谷一下,在现代来说,见惯了打赤膊的男人,电影,现实中,上学时有的是,真算不得什么,莫声谷虽然比电视中那有几块腹肌的人瘦,胸口也不见腹肌什么的,但全身匀称的正好,莫声谷注意到我的眼睛看他之后,竟然学女子双手抱胸。
过了片刻想想不雅,又用披风将自己整个包住,一深呼吸就闻到上面芬芳的桂花甜香之气,想到我刚才盖着这个睡觉,脸色更红的厉害。我还不知道他是因为看到我的内衣才不敢抬头的,见他一直盯着火堆,脸色通红,还以为他是饿的羞愧呢,见吃的热了,忙递给他,见他接过去,才笑着说道:“七叔你可真是走运,这披风男人用的,我心急赶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