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正睡的舒服,忽然地下隐隐传来震动之声,我们同时睁开眼睛,对视了一眼,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忽然感受到地面的震动,我俩忙伏身贴地,仔细听了一下,同时开口说道:“有两匹马向这边跑来,马上两个人,一个呼吸沉重,好象受伤,另一个呼吸轻微,心跳平稳,应该是个高手。”
我们说完后,对视着一笑,我看着莫声谷头发上沾有一些树枝,自然的伸手给他摘去,他楞楞的看着我,眼中充满星火的望着我,慢慢底下了头,轻轻贴近我的唇边,搂着我的身躯,压在我身体上面,贴着我的身躯,有些笨拙的在我唇上撕磨,轻咬,好象他还记得昨晚的滋味,自然的用舌尖顶开我的牙齿,将我的舌头,吸入他的口内品尝。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推了推他,随后他炙热的身体贴在我微凉的身体,让我觉得全身酥软,不自禁的随着他的舌尖舞动,全身□的厉害,我们两个不停的磨擦着对方的身体,仿佛这样就可以和对方融为一体,莫声谷他的手,也在我身体上四处游动。
撕磨间,我的里衣和肚兜被他不知觉间解了开来,当我们光滑的肌肤贴在一起时,我们同时满足的叹了口气,更加紧密的抱在一起,他的舌尖不停的于我的唇舌纠缠,下面一块坚硬不停的在我大腿处揉动,我被隔的厉害,以为是树枝什么的,手伸过去想去拿开。
开是等伸过去才发觉那东西在他裤子里,我一下子明白那是什么了,手如同触电般,赶紧缩了回去,感受着他用胸口揉动着我柔软的前胸,他的坚硬也开始在我的腿间冲撞,他迷乱的亲吻着我,手却往那碍事的裤子解去。
我被他的亲吻,抚触弄的意乱情迷,也没有想到要反抗,任他褪去裤子,他也将自己的裤子踢掉,迷乱的在我全身游动,那粗长的炙热,几次向我的柔软冲去,却总是找不对地方,试了几次,总是失败,莫声谷满脸通红的看着我,眼中都是无措和求助。
我也慌乱的看着他,前世我虽然看过那种片子,可是我毕竟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红着脸伏身亲吻着我,安抚着我的慌乱,手却向我下面摸去,手指胡乱在里面摸索,揉动,弄的我全身更加燥热,又弄了几下,我只觉得小腹一酸,一股湿意向下面流去,我全身软麻的任他压在身下。
莫声谷他顺着热意摸索到那里,试探了下,不由焦急的将坚硬向里杵去,我觉得好疼,不由向合并双腿,推开他,没想到却紧紧的夹住他的腰,感觉到他那里血脉快速的跳动,我的脸不由更红了,他也觉得无法忍耐住,不由拥紧我,将我紧紧的抱入怀中,下面慢慢用力,终于撑开狭小的通道,来到那一用力就会突破的大门前。
我疼的用力抱着他,只觉得好紧张,又想到书上说会很疼,怕的一动也不敢动,就在莫声谷要一鼓做气,进入之时,外面的马蹄声忽然在洞外不远处停止,一个熟悉的男声说道:“赵姑娘,你看怎么样才好?咱们自昨夜雨停后就一直赶路,看这两匹牲口的样子,只怕挨不起了。”
“你只看到牲口挨不起,却不理人的死活,哼!我说了你那俏丫头,未婚妻和谢老爷子失踪于我无关,你就是不信,真是气死人了,那天于你一起救了那人之后,就回去养伤了,这是觉得好了点才出来的。”一个熟悉的女声冷笑着两声说道。
我和莫声谷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才清醒过来,我们干了什么,忙推开对方,他那东西自我体内抽出时,弄的我身上一软,倒了下去,莫声谷惟恐我跌倒的声音让外面的人听到,忙过来将我抱住,手忙脚乱的将我的衣服拿来给我,又拿起他自己的衣服,轻轻穿上。
我抖着手,慌乱的穿上,又是惊慌,又是好笑,总感觉像书上的桥段,偷情差点被发现,当然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偷情,等我将鞋子穿好,莫声谷红着脸将我晾在架子上的小衣什么的递给我,我打开包裹,一一装好,等全部装起来的时候,我们才结束慌乱,却不敢抬头看对方。
我听到外面好象是张无忌于赵敏的声音,却不知道这两个月前分别的人怎么又凑到一起来,想站起来出去看看,谁知道刚站起来,腿间一酸,又有些微痛楚,让我差点摔倒,莫声谷虽然一直慌乱无措,但一直关注着我,一见到几乎摔倒,忙上前扶住我,抱着我坐到树枝床上,认真的看着我的样子。
我被他的眼光给看的慌乱无比,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却忽然像是了悟了什么似的,轻轻用拇指在我被他亲的有些红肿的唇边抚摸了几下,忽然贴近我的耳边说道:“芷若、芷若、芷若我忽然很喜欢这么喊你,你以后也不要在喊我七叔了好吗?”
“七……七哥、声谷,还是莫郎?”我羞喜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会转变的那么快,但是无疑,我听到他用另一种语气喊我的名字时,我真的开心极了,忍不住出声打趣他,在他热热的怀抱中,伸出手将他的头发屡了屡,在把玄武冠正好。
莫声谷不自禁的将脸贴近我,手也将我的头发整理的整齐一些,口中充满情感的说道:“这随你的高兴,如果觉得不习惯,私低下喊我七叔也可以。”
“那我喊你声谷吧!七哥太肉麻了,贝师姐就老喊六叔六哥、六哥的,好肉麻。”我小声的在他耳边嘀咕,好笑的看他身子又绷紧了,耳朵也由白玉色变的通红。
莫声谷轻轻敲了我头一下,装成愤怒状:“什么贝师姐,回山后就让你喊她六嫂,七哥,还没有人这么喊过我呢,我想听你喊。”
“啊!那以后在喊嘛!咱们先听听无忌与赵姑娘说什么?”我没有想到莫声谷会忽然转变的那么快,这一切让我不由不知所措,只好转移话题说道,心里却奇怪莫声谷以前不是因为侄女的关系,怎么也不肯接受我吗?怎么转眼就没事了,不会是认为于我有肌肤之亲,要负责任吧!想到这我脸色有些难看。
莫声谷脸色一整,认真的说道:“君子不做暗室的行经,更不应该窃听后辈们的谈话,不要去管他们,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伤好的怎么样了。”
“放心,肯定没有大碍了,我的体质很好的。”我知道这样的小伤,以我的体质最多三天就会康复,七八天的话,连疤痕都会消失不见了,不过看着莫声谷固执的眼神,只能无奈的伸出手,对他妥协,心里却为他的关心而甜蜜。
莫声谷小心的解开我手上的布条,心疼的看了看,经过一晚的治疗,刀伤已经结了痂,只剩下一条血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手伤了,满意的点点头,又重新给我上了一遍药,包裹好对我说道:“恢复的还好,这两天不要碰水,有什么要碰水的,找我帮你。”
我点了点头,在莫声谷怀里静静的依靠着他,耳朵却灵敏的立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两人已经说了一阵,张无忌拿出干粮,分于赵敏一起食用,两人边吃边说,这时忽然远处又传来四匹马的奔驰声音,张无忌听了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