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王保保肃然反问。
我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世子可高看了张无忌了,论聪明、论手段、十个张无忌也不是你那妹妹的对手,他岂能劫持的了赵郡主,前几日我还亲眼见到你那宝贝妹妹于张无忌纠缠,张无忌几次赶她走,她都不肯。”
“成师父,他们所说可是真的?你不是说敏敏她受伤垂危,被魔教的张无忌抓了吗?”王保保脸色一冷,对着成昆冷语问道,听口气竟然一点都不客气,与赵敏对成昆的恭敬孑然不同。
成昆不慌不忙的一躬身,慢吞吞的答道:“世子,郡主受没受伤您还不清楚吗?若是光凭小徒传信郡主受伤被劫持,世子如何能信。”
“不错,小王是收到手下飞鸽传书,说敏敏伤重,刚修养几日,就不知所踪,若不是如此小王也不会率王府精锐前来,任成师傅调遣。”王保保眼中疑光一闪,随即消失,他心中虽然疑惑,却不愿用妹子的安危来实验,终究是爱妹心切。
我刚想辩解,拆穿成昆谎言,莫声谷却握着我的手,对我摇了摇头,淡然说道:“芷若,不用在说了,你说什么这位也不会信的,世子要我去汝阳王府不就是希望无忌能够将你妹子换回去吗?好我答应于你回去,不过你要放周姑娘离开。”
“这可不行,如今你们已经是瓮中之鳖,我为何还要于你们谈条件,在说我也已经答应了成师父,将周姑娘送予他,怎么可以失言呢。”王保保摇了摇头,可惜的说道。
莫声谷淡然一笑,似乎被拒绝在意料之中,那飘逸淡然的容颜在黑夜中异样的俊美,黑色的衣袍映衬下,那苍白的脸充满逼人魅力,清朗的声音传便崖道的每一个角落:“既然世子不同意,那在下也无法可想,不过你若以为如此就能够拿下在下,那就可惜了,芷若,没有我的拖累,你能逃出去对不对,那么你就离开吧!”
“没有人能够主宰我的生死,芷若好好保重。”说完竟然一把推开慌乱的我,纵身向崖道旁的悬崖跳去,他清冷的声音在崖下断续传来。
“莫声谷”我心痛欲裂的看着他向那深不可测的悬崖跳去,憎恨的看了崖上每一个人一眼,也毫不犹豫的跟着跳了下去,在寒冷的崖风中,那种在空中持续降落的失重感没有吓到我,我的眼中只有那一抹黑色的身影。
我几次挥舞蛇剑鞭击打在崖谷上,使自己能够更快的向下坠落,终于我落到他身边,欢喜的抱着闭着眼睛,神色安详又微微不舍的莫声谷,他感受到我的拥抱,震惊的睁开眼睛,看到我抱着他于他一起在深不可测的崖下下落,眼中闪过痛苦,心疼的道:“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不逃?为什么要跳下来。”
“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也不会让你死。”我看着他欢喜的说道,说完后将双手抱着他的动作换成左手拉着他的手,右手全力挥动蛇剑鞭,使锋利的剑尖插入岩石之中,然后运气借力,忍着手腕受力过猛,震裂的痛苦,再次将鞭子抽出,等落下十几丈后,在依法而行。
一次又一次,我的手腕,手掌已经全部震裂,鲜血直留,而左手也因为下坠的拉力而脱臼,内力更是耗的精光,全凭毅力于我身体的力气支撑,莫声谷一次又一次要我放开他,要挣开我的手,却都没有成功。不知道用了多久,我终于又看到地底的森绿树木,知道终于到了崖底,心中一松,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但是即使昏迷,我的双手都没有放开,任蛇剑鞭在崖壁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剑痕,直到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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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醒来后,太阳正中挂着,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全身暖暖的,一股热热的气流在身体内流动,脱臼的左手已经接了回去,右手麻木着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心中一慌,不会是我的手废了或者是断了吧!忙抬起右臂一看,手还在,被黑黑的布包的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正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森冷的声音:“你还在乎你的手在不在,我以为你不想要了。”
“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以为……是鬼那,七叔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有没有哪里痛。”我被吓了一跳,一回头莫声谷黑着脸,冷冷的看着我,双掌贴在我后背为我渡气疗伤,我面上一红,才注意到他竟然将我的上衣除去,炙热的双掌紧贴在我的后背上,刚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刚才抬抬手竟然都会全身酸痛,右手麻木的半点感觉都没有。
莫声谷见我醒了,冰冷的黑脸才好了些,慢慢收回内力,又将我的上衣穿好,把蛇剑鞭盘在我腰间扣好,这才横抱着我,向阳光照射的地方走去,那里竟然生着一团火,到了火堆旁这才搂着我,语气明显带着生气于心疼的说道:“我会受什么伤,伤全在你身上了,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差点废了,你怎么这么傻,在崖上为何不逃。”
“没有关系,我一点都不疼,真的,我只是觉得我跳崖不一定会死,要在那么多高手的围攻下逃跑那一定会死,你也知道他那个神箭手的厉害了,连灭绝师太都逃不了,我又怎么能够逃的了呢。”此刻没有生死的威胁,那些隐藏在心底的话就再也说不出了,也不想他觉得欠我什么,只好嬉笑着说道,心里却为他刚才温柔的公主抱而开心,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终于,终于有一个我爱的人用那么温柔,那么宝贝的公主抱抱着我了,仿佛我是他的唯一。
莫声谷知道我没有说实话,也知道这不是我的心里话,更知道在崖中下坠时的话才是最真的,他也不揭穿,只是小心的避开我的手,更温柔的将我拥抱的怀里,不舍的说道:“没有下一次了,不要在有下一次了,以后我不会在让任何人伤害你,为难你,所有害过你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哼!”
“不要生气了,咱们跟鞑子本来就是势不两立的仇敌,怎么能够怪人伤害了咱们,只怪咱们努力的还不够,等咱们更强的时候,也是要把他们赶出中原的,立场不同罢了,那个王保保也只是爱妹心切,被成昆利用了罢了,不过那个赵敏也太任性了,自己出门也不和家里说清楚,惹出这么多事来。”我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丹田内的真气也干枯的一点不剩,我知道这次我的身体耗损的太厉害,必须好好修养才能恢复。
莫声谷将我放到火堆旁,铺满干草的青石上,将外袍截下给我盖上,握着我的手,双眼温温的看着我,轻轻说道:“你晕过去都三天多了,肚子一定饿了,先在这躺会,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一会就回来,你全身筋脉、骨骼都被震伤了,千万不要随便乱动,好好休息,以后一定会好的……”
“知道了,不用这么罗嗦,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用不了几个月又能恢复到从前那个样子了。”我打断他的嘱咐,怎么像是要分别很久似的,我是受伤了又不是快死了,他这个样子真愁人,哪有这么多嘱咐的,以前他的话也不多嘛!
莫声谷轻轻一笑,转身快速飞跃而去,掩住眼底浓浓的心疼。我看着他利落的轻功,知道他的内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替他开心,温和的阳光,热忽忽的火堆,即使在野外,这样也很舒服,可惜手脚不能随便动,全身也软软的不行,从出生后,我还没有这么惨国呢。
当下默默运起呼吸口诀,以不老长春功的总纲自我疗伤,随着口诀的加深,以前在第三个段落停顿以久的口诀这次却发生了变化,竟然毫无阻碍的进入了第四个段落,呼吸一冲而过,毫无阻塞之处,我心中一喜,这次可是因祸得福了,也不知道这第四层是需要将内力于潜力全部耗尽呢,还是要穿过对死亡的恐惧之心。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晃而过,我的注意力就专注到身体运行了第四段总纲口诀的运行当中,想要看看这一段有什么奇特之处。随着我深浅起伏的呼吸,柔软无力的四肢内涌出丝丝热力投入到我的经脉当中,夹带着酸疼触觉在五脏,内腹中流转,没转动一周,我就觉得呼吸轻松了许多,身体的酸疼也好了不少,这种奇特的感觉让我迷迷糊糊谁了过去。
直到我被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