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问他:“你跟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样的说法吗?”
白月笙这个人惯会鬼话连篇,他所谓看似真诚的目光,不过也是和不知许多女人磨炼出来的结果。他是玩弄暧昧、操控人心的好手。
而我不会信任他。论起劣根性,我也不遑多让。我多疑又善变,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轻易相信。
“不是。”白月笙答道,斩钉截铁,柔情款款,“只有你。”
“我只有你。”
“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我只跟你做过,我只跟你亲过,我只对你有喜欢的感觉。”
“不论是身体,还是别的,我只有你。我想要你,我需要你,还需要我再补充什么吗?”
他的谎话多么动听,美妙得像是事先早有演习,让我都几乎听信。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我,他对我这般表白,我会沉溺于此也说不定。
然而,只是说谎,谁不会呢?
说谎,是最轻易的事情。
他如果爱我,先前必不会如此对待我,必不会许久不联络我,必不会一而再再而三不顾我的意愿强迫于我。
我并不了解他。
我不会相信他,才是理所当然。
何况他所谓的爱来得如此紧急,不像是喜欢,更多像是迸发的情绪。
他的行动已经先于他的语言告诉了我,他只不过是戏耍我而已。
他不过是察觉到我曾有一刻对他抱有过期待,所以故作回应,而继续使用我而已。
我怎么不明白呢。
白月笙是再恶劣不过的了。
“你想和我上床就直说,别搞什么爱不爱的。”
“为什么不呢?我想和你上床,但我同时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