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更是气得当场就要发作,强忍着胸中怒火,冷声对赵公明说道,“赵将军,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警告意味十足。
摆明了就是不想有人抢了他儿子镀金的机会。
觉醒后的赵公明很硬气,目光鄙夷的看了夏侯一眼,冷声道,“宰相大人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什么?
满朝文武闻言浑身一震。
这个赵公明,竟然如此大胆,敢跟宰相大人这样讲话!
夏侯脸色煞白。
目光死死的盯着赵公明,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叛变了呢?
“赵将军,吃水不忘挖井人,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
夏侯声音冰冷,目光如刀般犀利,恨不得将赵公明的心挖出来看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夏侯生气了。
但偏偏,赵公明视而不见,“不劳宰相大人费心,末将忠君爱国,其心日月可鉴。”
李若白嘴角上扬,小得意的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宰相大人就别再提及了,还是商量科举大计吧。”
夏侯很生气,偏偏无计可施。
看着夏侯吃瘪的样子,李若白暗自得意,目光扫过金銮殿,“太子少师少傅可在?”
连唤三声,竟然没有人回答。
“呼……呼……”
就在此时,金銮殿上竟然传来阵阵轻微的鼾声。
顺着鼾声传来的方向,赫然发现,少师少傅二人,竟然靠着金銮殿的柱子……睡着了。
赵公明见状,急忙上前叫道,“二位公爷,别睡了,太子殿下叫您们啦!”
此时的少师少傅睡得正香,闻言不耐烦的挥挥手,赶苍蝇一般,眼皮都不抬一下的。
太师哼哼道,“别闹,扰人清梦,如杀人父母。”
见此,李若白不由得一阵苦笑。
原身得多操蛋,才能令少师少傅这样的人都失去了斗志和信心,金銮殿上直接摆烂。
夏侯眼睛微眯,面色带一丝讥讽的道,“太子殿下,既然二位大人志不在此,何不另择人选。”
李若白根本就没有理会夏侯,径直下了阶梯,走到了少师少傅身前。
少师比干须发皆白,身穿洗得发白的朝服,颇有文人学士的意味。
至于少傅窦荣,身强体壮,满脸胡须,不修边幅的样子,看上去很是粗犷,身上还散发着浓浓的酒味。
“学生李若白见过少师、少傅。”
李若白在二人面前拱手,行师生之礼。
比干眼睛略微睁开一条线,疑惑的神情一闪而过。
他和窦荣二人这几天也知晓了朝堂发生的事情,惊异于太子的转变,同样也保留着巨大的疑惑。
今天上朝,就是为了一探究竟。
否则,他二人根本就不会出现在朝堂之上。
在他们二人眼里,太子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狂悖之举不过是一时兴起,玩嗨了而已。
不过亲眼见证了李若白刚才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之后,二人同时对李若白有了改观。
“老臣……愧不敢当。”
比干睁开眼睛,又踹了窦荣一脚。
“四季财啊、五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