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老司令答话,端木西已换好衣服,正拖着行李箱往下走来。听见李美京的话,便定定地站在楼梯口,冷冷的说道:“司伯母也不用把所有人都看得如此下贱,以衬得你的高贵无比!司家再高贵,你也不过是个媳妇儿,我看你的谈吐与见识,想必你的出身也高贵不到哪儿去!不过可惜的事,进了这样的高门,仍然培养不起你高贵的气质,真让人觉得可惜!”
李美京这下可真被气得不轻,自从她生了司墨后,便认为自己已经真正融入了这个圈子,便很少向别人提起自己的娘家!
在圈子里,大家也都默契的从来都不去提,而今却被这个女孩子指着鼻子骂。而看她站在那里一副天生的高贵出尘的气质和嚣张的霸气,那强势的气场,让李美京气得直发抖却作声不得。
“小西,她是我妈妈。”不知何时,司墨已站在了端木西的身旁,伸手去接她手里的行李。
“恩,那你们母子好好叙叙!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就不打扰了!”端木西一把推开司墨的手,提着大大的行李箱,抬着骄傲的头,往外走去!
☆、NO。23 要与时俱进
“恩,那你们母子好好叙叙!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就不打扰了!”端木西一把推开司墨的手,提着大大的行李箱,抬着骄傲的头,往外走去!
“小西!”司墨皱了皱眉头,见她又竖起了浑身的刺,把自己包裹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近的样子,便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行李,递给旁边的警卫员小李。
对着她就是一阵狂吼:“你这是什么话?我何曾说过你什么!”
“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做了什么,是别人说成的吗?你这是在气什么?被别人误会了不会解释吗?生气、离家出走,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你遇到问题总是去逃避,你解决问题的勇气呢?这么多年,我是怎么教你的!”
“墨墨,是你妈不对,你就别说小西了!”司羽看着一向冷静的儿子发如此大的脾气,不由得多看了端木西一眼:这个女子,墨墨是在意的吧!也只有她,能惹出他的情绪与怒火。
他的眸光转向这个一脸孤傲,受了委屈也不肯解释、受了伤也不愿低头的女孩儿,在司墨的怒吼声中,却仍是倔强的不肯服软。
司羽心里不由得也涌起一阵柔柔的疼惜:一个女孩儿,没有父母在身傍的依持,从小到大,看了多少白眼,吃了多少苦,才走到今天呢!如何忍心让她再受委屈呢!
“小西,你别和你伯母一般见识!下来陪爷爷吃饭,一会儿让小李送你们去南村。”司羽拉扯下李美京,那温柔的声调在粗旷的外表下,显得格外的突兀。
“小西,不许走!陪爷爷一起吃早餐!有些人的话,你不用理她!”听了半天,老司令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着李美京的眼里,是浓浓的警告。
这个媳妇儿别的倒也没什么,就是小户人家长大的孩子,没什么太大的见识,心眼儿太狭隘,总是容不得人。
而司墨满脸的怒气,阴翳眼神狠狠的瞪着端木西,抓着她手腕的手越发的紧了。
旁边的李美京看这爷孙三人,都护着端木西,气得脸都绿了,却碍着老司令的面,不敢发作,一扭头就去厨房了,临末还小声的说了一句:“伤风败俗。”
老司令见李美京一点儿也不识大体,不由得也生了气,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好好一个早上,闹得鸡犬不宁的!司羽,让你媳妇儿管好自己的一张嘴!嫁到我们老司家多少年了,也没点儿长进!”说着便气呼呼地往餐桌走过去。
端木西倒没了方才的怒气,淡淡的表情中,轻眸微转,看着司墨紧紧拉住的手腕,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放手!”
却见司墨撰着自己的手一点儿也不见松开,反而越发的紧了,便心下生恼的用力一甩,挣脱了他的手。
却听司墨轻叫一声,回头看时,却发现他的脸色苍白的对她说道:“小西,扶我下去。”
端木西轻呼一声:“司墨?”便把他扶到一楼的沙发上躺下,她则快步跑上去取药。
司墨这才松开紧握她的手,用力的按压在自己的腹部。
司羽端来了杯热水递给司墨:“胃不舒服吗?喝口热水暖一暖,我这就去让厨房熬点儿粥,一会就好了!”却见司墨在接过水杯时,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情知司墨这是在使苦肉计呢!便也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那女孩儿是真的很倔吧,否则以墨墨的个性,怎会使如此下策!
端木西拿着药跑了过来,熟练的喂他把药吃下,然后扶着他半靠在自己的身上,把准备好的暖水袋压在他的胃部。
这才抬头对司羽说道:“司伯伯,可以准备一点虫草白果鸭舌粥吗?”
司羽一愣,看了看司墨,只见他一脸黄莲的苦相,心下不由得乐了:小子你就装吧,这鸭舌今儿个可是吃定了!
因为他知道,这个司墨从小到大,最不喜吃动物内脏,尤其以舌头、耳朵为甚。
当下便有些幸灾乐祸的对管家老李说道:“老李,按小西的意思,让厨房准备一下。”说罢便去餐桌前陪老司令了。
到了桌前,给一脸担心的老司令使了个眼色,这父子俩相视一笑,便不再做声。
好一会儿,端木西见司墨脸色舒缓了下来,便轻声问道:“好点儿了没?要是不舒服,今天就不用陪我去南村了,我认得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