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讲道理,我就是在外面吃了个饭,现在女人都会去外面应酬的!”何舒雨连忙辩解。
“应酬?”小纸片人凄惶,“应酬得满身都是其他男人的味道?!”
何舒雨皱眉,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没有男人啊……”
“还说没有,这么浓的其他男人的味道,你当妖怪鼻子白长了?”小纸片人咬着唇。
何舒雨仔细想了想:“就我们吃烤肉的时候,有个很帅的店员小哥哥一直帮我们烤肉。”
小纸片人睁大了眼:“家花不如野花香了是吧,你居然让别的男人给你烤烤肉?”
何舒雨:“……”
“人家就是服务生而已,你不要疑神疑鬼。”
“除了这个味道,分明还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小妖怪鼻子灵得要命。
何舒雨再想了想:“唱k的时候,她们点了一些酒,所以帅哥店长来坐了一会儿,唱了首歌。”
不过离她还是挺远的,有几个小猹围在帅哥店长旁边要电话。
“不过你放心,我根本和他没交流。”
祁清:“你过来。”
何舒雨走了过去,少年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鼻尖嗅闻。
越嗅脸色越差,“你的手有别的男人的口水味儿。”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他抬起头来,桃花眼在黑夜里亮亮的,只有噙着泪水的时候,才有这样的亮度:“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非要去采野花?”
何舒雨歪头,她终于想起来了,“是这样,就店长走的时候,对女士们道别来着。”
“就牵着我的手背,做了个吻手礼。”
何舒雨觉得没什么,反正她不吃亏。
其他小猹还挺高兴的呢,说店长很上道,下次还来,顺便点几个帅哥作陪。
“吻手礼也不行,我们说了要绝对忠诚于对方的,这一次吻手礼,下一次不知道还要用什么花招勾引你。”少年的眼角红得要命。
“你想多了,人家对每个女孩子都这样,只想赚钱。”何舒雨安慰他。
可偏生,小纸片人怎么都不肯信。
“只看我不行吗?”少年牵着何舒雨的手,轻轻咬了一下她的指尖,将她激得浑身一颤。
他那绯红的眼角仰视着她,在她面前一颗一颗解下衬衣的扣子,然后引着她的手,往自己锁骨的地方探去。
何舒雨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
“姐姐……”他的声音好黏,又好诱人。
“嗯……”她逸兴遄飞。
“姐姐,我好,还是其他男人好?”他在他的耳廓低语。
“你好。”何舒雨闭上眼。
“要我。”他轻呵了一口气,“姐姐,我想你要我。”
何舒雨脑里的那根弦就快要崩断了,在下一秒,她摸到了他缠着的纱布。
她的理智一瞬间回了笼。
“不行,你还没好。”何舒雨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将手从他衣领里伸出来。
“我好了。”少年委屈申辩。
“你清醒一点,你这伤口好了崩,崩了好,都半个多月了。”为此,何舒雨在家照顾了他半个多月,好不容易才结痂了,怎么能再乱动?
“可我——”少年难受死了,早知道就不为让她多陪自己一段时间,而故意弄崩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