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一群求主人保护的宠物,一边靠着羞辱自己来维护仅剩的可笑尊严,一边又口称主子为“鲍先生”。
多么可笑和讽刺的操作啊。
看着他们这些人的嘴脸,连他都不由得嘲讽的冷笑了一下。
“我的确是个奴才,同时也只是主子的一个传声筒而已。
我的此次就是为主子传话,只因为他不愿意与你们纠缠不休。
言尽于此。
至于那些话你们听或不听。
那都是你们的选择,不是我的。”
他不屑的说完,便伸手搀扶起浑身发僵如植物人一般的鲍云安,直接离去了。
“这奴才粗鄙!我们该杀了他!”
“杀你个球啊!你没看到那个姓鲍的跟活死人差不多吗?估计是真疯了。
现在就剩这个奴才能与其沟通,并且将话传给我们了。
你还要杀他?愚蠢!”
“真疯了?真疯了那我们咋办,要不这里的货都不要了?跑路?”
……
看着俩个人离去,留在原位的一众奴隶贩子们,便又陷入了争吵之中。
他们这些人,仿佛无时不刻都在进行着各种各样的争执甚至争斗。
天知道,像他们这样一群人,当年究竟是怎么凑在一起,牢牢控制住这整个东方行省的最高权柄,一直延续至今的。
一边吵架,一边团结?
磕磕绊绊还坚持了那么多年?
这些人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不过这都是当年的事,如今也早已经无从知晓了。
眼下,他们现在已经走到了关系破裂的分水岭。
在场的每个人,都在为了给自己争取最大利益,而放弃了团结和抵抗,只想着让别人帮自己挡着,挡久一点。
越久越好,让自己能尽可能的把所有的货物都运走,把损失都压到最低。
其实早在燕王那边有动静时,他们就已经开始大规模的运走重要物资了。
对他们而言,最值钱、最重要的东西无非就是那些金银珠宝、地契产业。
资本运作在如今这个时代,早已经实现了高度的信息化。
但这些人依旧喜欢,把财富实实在在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手里抓着一根金条和看着银行账户上那一串数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