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又说:“你们怎么就这么托大,一直都选用孤儿而且又都是有着AB型血液的女子孤儿为对象?难道你们就真的不怕有警察查出来?”
“你以为有着AB型血液,又是孤儿的女孩有很多吗?我们这样做,一来是为了让你们难以查到这些孤儿是怎么失踪,二来是可以利用这半年的时间物色下一个目标。”黎冰冰说。
(问话2)
“你这位朋友的手上不是录有我的录音吗?那里面可是清清楚楚地有我说过的话呢。”黎冰冰说。
(肖寒的推断)
肖寒说:“那是因为你脸上的脸色,以及你和我爸爸之间的关系。”
“关于当年望月离奇的死亡和朱丽容一案,我爸爸是第一个被我纳入嫌疑之人。所以,有关他周围的人和事,我都会查得一清二楚。”肖寒说:“本来,我爸爸身边的人和事我不一定全部都要查,要查的也是一些有嫌疑之处才会去查找。我会查到你身上,完全是因为你太过于频繁地去来找我爸爸,而且你不应该在农历的十五和十六日这两天都去找我爸爸,因为这两天对你来说本身就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那是为什么?难道每天过日子都要把阴历和阳历,对照清楚才能过吗?”黎冰冰问,她想,肖寒的头脑何其聪明。他竟然可以光凭她的脸色,就能推断当年望月的死和现在他正在查的朱容丽一案与她有关。只是,他怎么又会把她的脸色和日期的阴历和阳历都扯上了关系?她倒是要瞧瞧他根据什么来推断此事,而他的推断是否又会准确无误?
“为什么?”黎冰冰好奇地问。
“我就在想,望月的诗的第二句话有可能告诉我们的是,她们的另外一位姐妹真的被你们这群吸血组织的人抓走了。而且被抓走之后,只会在农历的十五日晚上抽取她的血液。所以望月和青丝才会在十五日的晚上有疼痛的感觉,因为她们是三孪生姐妹,所以很多事情她们都会一同感受。就像这个十五日晚上的疼痛,望月和青丝也不例外。”
“这和我脸上的脸色又有什么关系?”黎冰冰又忍不住问,她还是没听明白,这件事与她的脸色有什么关系?
肖寒继续说:“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什么书名我忘记了,详细的内容我也不记得了,但是,故事的概要我还是记得一些。这是一本讲述主人公每到月圆,也就是农历十五日晚的时候,就需要人的血液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当他越接近需要血液的那一时刻,他的脸色就会变得越来越苍白,心情也会变得越来越急躁,呼吸也会随之越来越困难。而当他得到血液的时候,他的脸色就会变得红润,呼吸顺畅,心情也会很舒适。
(承认)
吴彬想,这种习惯也真是罕见,只是不知道她的这种习惯是怎么形成的?
“那么,这个习惯一定是跟望月的死有关。”肖寒接口说。
“是的。”黎冰冰答,她不得不佩服肖寒敏锐的思维力,她说:“当年我因为参与了杀害望月的行动,而在她死了之后,又被迫喝了望月的血。所以我才会因为一时的害怕和恐惧,而变成了终生的一种难以启齿的坏习惯,这种习惯让我无法在十五日的晚上不喝血。”
(水清也是望月之女)
黎冰冰不语,却等于是在承认。
肖寒笑而不答,他说:“你把你们当年是怎么杀害望月的整个过程说一下吧。”
肖寒想了一下又问:“为什么齐井天齐副省长也要参与杀害望月的行动?望月不是他的女儿吗?”
“反正不是你。”黎冰冰看着望月一张脸和一副表情像极了当年的望月,不禁从内心对眼前的这个望月生出了一股怨恨之意。
“什么?”黎冰冰大吃一惊,忙问:“这怎么可能?”
(沉思的黎冰冰1)
这样想着的时候,黎冰冰的心里不禁佩服起程槐森来。这个程槐森,这次死得倒是轰轰烈烈呢。他竟然能够在有生之年,为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做一件有意义的事,这不是死得轰烈是什么?
黎冰冰又想,当初她要是能够见到乔水清,也能猜到乔水清就是望月和唐以劲所生的女儿,那么,她是不是也会像程槐森那样英勇无俱,而放了乔水清呢?黎冰冰暗自摇了一下头,她不可能会像程槐森那样失去自己的性命去营救乔水清。程槐森之所会那样做,那是因为他只是暗恋望月,而望月对于他,也没曾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而她黎冰冰就不同,当年她那样地爱唐以劲,又是那样一心一意地为唐以劲,结果唐以劲却负了她。
(沉思的黎冰冰2)
唐以劲和望月之所以会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有很多人在找他们。这里面当然就有黎冰冰在找唐以劲,而肖朋程则在找望月,还有那个齐井天和杰克也在找望月。
于是,黎冰冰本来不认识肖朋程,因为这一层的关系,她和肖朋程成了同痛病相怜的朋友。至于那个齐井天,黎冰冰想,她一直都瞧不起他,虽然他是她爸爸的朋友,可是,他的人性却是扭曲的,所以,她不但瞧不起他,还有一点鄙视他。
就在黎冰冰想着心思的时候,肖寒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望月一眼,又看了黎冰冰一眼,然后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猜不透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