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老师,你还在这里摸鱼,赶快回家,快快快!”出来散步的阿婆看清楚是她,也在催促。
到底怎么回事?
不会是闹火灾吧?
所有的闲散心情都没了,抱紧要回家批改的作业簿,快步往自己住的社区而去,这一路不过就几百公尺,中药行福态的老板娘,冰店的帅哥,瓦斯行的员工,水果摊的水果妹,泡沫红茶店的……客人,竟然都诡异的叮咛她赶快回家。
这是啥状况?还好她不是人人喊打的蟑螂,要不然这条街就难过了。
守卫看到她嘴都咧到嘴边了。“遂老师,你可回来了,我差点都想叫里长伯广播了说。”
遂莲白冷汗直流。“谢谢大哥手下留情。”
这一广播,她明天怎么做人?不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快上去吧,你老公已经等了你整整一天了。”
她心里一动。
莫非,不会吧!
谢过一脸兴味的守卫,她连忙进电梯,按下数字,这才发现一颗心乱得一场糊涂。
她到底在紧张什么,这几年她跟穆札还是有保持联系的,科技这么发达的现代,两人偶尔还会在视讯上聊天,互通Mail,只是一时之间没办法消化他突然到台湾来的消息。
而且,他还对外乱放话,明天……哎呀,要怎么去跟大家解释啊?
电梯门开了,门外等待着她的是一双大大的黑眼。
慌乱等各种情绪都无法形容遂莲白又见到穆札的感觉,她把抱着簿子的手换来换去,“怎不先通知我,我都不知道你要来。”
“事前我也不知道。”
“难道是临时决定?这不像你的风格。”
有两句话垫底,心跳好像正常了,她可以堆起笑容,面对他了。
“不请我进去?我站得腿都酸了。”其实他一出现,摸清他来意之后的社区住户几乎每家人都请他进去坐,遂莲白的好人缘让他受惠许多呢。
瞧他一眼,遂莲白拿出钥匙开门。
“桑科跟琴为什么没跟来?”
“我已经没有随扈跟保镳了。”他回答的再自然不过,走进屋内的他到处浏览摆设,一边看一边点头。
“我不懂。”把学生的数学作业簿放下,钥匙也挂在招财猫的手上,这才穿上室内拖鞋进客厅。
穆札非常主动的找到冷气遥控按下空调启动,然后脱衣,还把遂莲白放在鞋柜上的作业本子搬到客厅桌上翻阅起来。
那模样就好像回到自己家那么自然。
遂莲白撇撇嘴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这家伙,在他的皇宫那么多文件还没看过瘾,这会儿看起小学生的作业簿,真是劳碌命。
“喏,茶。”
“谢啦,我们几时开饭?”
“附近有家小馆子,我们可以去那里吃,”
“坐下吧,不要一副急着要赶我走的样子,太明显了。”他的心情显然很好。
“前天在即时通上面你根本没有一点要飞来台湾的意思,为什么……”
“好奇宝宝,看起来我不满足你的好奇心肯定没有晚饭吃了。”
“我已经赏了你一杯茶。”
“这个。”
他掏出一份有着汶莱皇室徽章的信封,信封不新不旧,上头的字迹有些熟,却一时想不出来是谁的笔迹。
“我也是不久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