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是特例!”翎羽说。
“萧某一直倚仗亲王殿下。毕竟,良禽择木而栖!”萧浅云说。
“这段时间,辛苦萧大人顶着压力为翎羽谋划。”
“殿下过誉了,萧某也是没有办法,但凡有旁人,萧某也是不愿意的。我们不聊这个,说说私事。您觉得华时雨好,还是星泉好,她们谁更适合玉琼?”
翎羽仔细想过,“你怎么考虑上星泉了?”
“我原本是看不上她的,奈何玉琼喜欢,而且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星泉虽然不如时雨明理,却也不是身无长物,加之有您抬举,将来去紫兰,也是礼乐大师,受人敬重。”
“但我看时雨好像也喜欢玉琼。”
“她不是还有惜沐吗?”
翎羽看着萧浅云。
“这个……您是看好时雨?”萧浅云有些心虚。
“不是,本王觉得萧大人太操心了,本王在想玉琼好像两个都喜欢。让他多享受一下这样的感觉。”
“……萧某想让您帮忙,为玉琼和星泉办一场婚礼!”
“好。按冀国的礼,还是按紫兰国的礼?”
“冀国。”
王府玩起了过家家,翎羽作为星泉的长辈,萧浅云作为玉琼的长辈。为两人交换艮贴,将流程走了一遍。而后宴客成亲,为了流程走得漂亮,为萧玉琼买了个院子,虽然不是很大,却也是派头十足。萧玉琼难得对翎羽露了好脸色,“多谢殿下成全!”
“这是你姐姐替你求来的。不必谢我!”
萧家萧玉琼娶王府乐师星泉,派头很足,当星泉的娘家人,翎羽准备了十几箱的嫁妆,把星泉感动得不知所措。
“我不在府上时,多亏你为绣儿弹奏。没有忘记嘱托,我比你年长,既然接了你的婚事,就一定办最好的!”
账房很头疼。逮着翎羽就是一顿教育,无非是这几天府中花销太大了。
相很生气,一边吃席,一边指责翎羽给个乐师搞的派头高过她女儿。
翎羽说,“我也是拿她当女儿的!”
相惊呆,“您真厉害,给自己认个这么大的女儿!”
翎羽是开玩笑的。相一边吃着喜酒,一边骂骂咧咧。然后送上自家的请帖。
皇帝也很生气,因为翎羽得寸进尺,但毕竟是心中愧疚,他的私库被翎羽拿了许多东西,又从户部要钱,他也只能看着,心想都是这几年亏欠的。
旭很生气,因为他怀孕了,并且不可伤害皇嗣。他真的恨死翎羽了,奈何现在父皇因为母后做的事对他视而不见。他失去了唯一一个皇子的风光。他有些怨恨皇后,凭他的能力,再多的皇子也是争不过他的,何必杀害弟弟们。如果她没有害死那些弟弟,现在父皇也不会可怜翎羽幼年时受过的磋磨。皇帝公布了废后的恶行,他现在只空有皇子的身份。而且因为母后死了,又有妃子诞下皇嗣。这位小皇子虽然还在襁褓中,却成了众星拱月的存在。
冀都被接连的喜讯覆盖,却都是按压在旭伤口上的毒。皇帝说,“你敢背着朕说翎羽不是朕的女儿!你的心和你的母后一样歹毒!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必定是你的孩子!”
旭的苦,无人知,无人问。
翎羽参加了相女儿的婚礼,又去看了襁褓中的小皇子,她无视香璇杀人的目光。祝福着她们。一切的事都是美好的。她的父皇慈爱,她的母妃们慈爱,她有娇软的夫郎,有可爱的女儿,有尽心尽力的下属……坐拥王府,指点江山。
等到该做的事做完后,尘埃落定,翎羽对父皇说,“父皇,女儿对不起您,女儿太冲动了,细想起来,父皇是女儿的父亲,是冀国的皇,为了稳固冀国的江山殚精竭虑,但是女儿答应过绣儿,也答应了晓叶,所以不管父皇有多需要女儿,女儿也必须去游遍各地。”翎羽说。
“你是要走了?”
翎羽笑着说,“嗯,过两天就出发。”
皇帝也不是有多需要翎羽,甚至还有些心有余悸。这孩子发疯真是吓人,还是离远一点好。皇帝甚至有点可怜起跟着翎羽的人。
皇帝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朕还有什么事没有处理?”
“……您还没有去看小皇子!”
皇帝感觉不是这件事,但想不起来了。
“朕这段时间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