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陛下不是这样的人,他的所为必然是有道理的,让我想想。”裕安说,“听父亲说,与夏和宋合作的谈话您并没有参与,父亲说慕容清用心不良,想要挑拨冀国内乱。而您就是那个能让冀国内乱的人。父亲劝陛下不要对慕容清的话太过在意,但目前看来,陛下的行为已经被慕容清左右了。”
“慕容清曾和本王说过,如果本王想要高位,宋必然支持。”翎羽说。
“如此就说得通了,陛下惶恐您受慕容清挑拨,但是很显然,是他先入局了!”裕安叹气。
“裕安分析得好,如此看来,宋国真正的意图还是我冀国。”翎羽说,“镇西侯的担忧不无道理。”
“镇西侯一直防范宋国,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宋的危害。”裕安说,“庆亲王,都到了这样地步,您也该回紫兰国了!”
“裕安,本王若不走呢?”
“陛下忌惮,便不能安心对付宋和殷,还有夏国,随时都有可能为难。别看谈的时候说的话,谁去不想一统天下?我们的陛下也有此意,您的存在会让人无法安心!那是您的父亲,您真的忍心吗?”裕安说。
“所以本王给自己重新找了个父亲。裕安哥哥,您看,本王已经做了让步,可陛下还是要为难,不是吗?”翎羽说。
“您认父亲为义父是在让步?”裕安难以想象,但还是尽力的思考,“您是说,您不承认陛下是您的父亲?这,这怎么可以!这是不孝,这是大不敬!庆亲王,这可不行!”
“本王被逼如此地步,还不得安心。本王又该何去何从?”翎羽反问。
“要不,您别盯着父亲了,安辈分,裕安也当得。”裕安忐忑。
翎羽笑道,“裕安哥哥。”
裕安感觉有些汗颜,“庆亲王,裕安虽然才貌不显,可……可也是威王府的当家人。”
“得了吧!裕安哥哥。”翎羽说,“裕安哥哥,本王的义父,岂是随随便便就当得的?何况本王已经做了很多了,如此退步,本王以后有何颜面。本王府上几百号人,怕是嘲笑本王,冀都数万人,何人还会畏惧本王?”翎羽说。
“没,没这么严重!”
“裕安,你别太放肆!”翎羽怒道。
裕安神色慌张,怎么还生气了。
“你要是本王哥哥,本王自然以礼相待。本王听说你去官府求情了?你仗的也是义父的余威。裕安当真善恶不分,自已善人居之,罔顾公道人心。那本王也不必敬你。”翎羽说,“裕安,你自以为是的善意,并无人知晓,受恩之人也不感激你,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回去告诉义父,他要不愿意,大可直接说,告知天下,威王府和庆亲王府毫无瓜葛!”
“不必这样,庆亲王。裕安想过,问题还是在陛下那里,可是我也不好劝说陛下。”裕安说。
“所以本王可欺?”翎羽质问。
“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我的殿下!”萧浅云悠闲走来,“裕安哥哥?我们殿下很可怜的,也就萧某心疼她。好歹她也叫你一个老头哥哥,当哥哥可不能不为妹妹着想啊。”
裕安幡然悔悟,“确实?”但他看翎羽一点也不委屈,可仔细想想她的处境,和陛下闹到这样地步,又怎么会不可怜呢。
“庆亲王无可退让。裕安,有萧某和左岙大人在,就决不会让她委屈!即便殿下不同意,我等也不会退让!”萧浅云说,“你这个说客,也差不多了。再多言,萧某不会客气!”
“裕安哥哥慢走。”翎羽说。
送走裕安,翎羽和萧浅云对坐。
萧浅云的忠心无话可说。
“浅云。”
“殿下,萧某威风不?”萧浅云问。
“还行。”翎羽不想承认,刚才萧浅云十分合适。不想夸她,怕她骄傲。
翎羽还是想着神器,却看萧浅云垂头丧气的,说,“浅云出现的十分及时,不然本王也多费许多话才能说服他。裕安太过古板,虽不至于傲慢,却思维敏捷。”
“殿下。当真?”
“对。”
萧浅云喜笑颜开。
翎羽看她恢复了活力,“陛下和旭他们一直在针对本王,没有对浅云和左岙下手。如此被你一说,裕安不知会不会说出去,浅云和左岙也要多一些注意些。”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