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的,说什么一些人……这间屋子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人嘛?这个家伙摆明了就是在说我。
只是小白这话没有挑明了讲,我有气都没处发。
我愤懑的把自己往床铺上砸,故意弄出很大地响声来表达我的愤怒。
小白强忍住笑意,朝我这边看了一眼,“这里可是祭司府,你若是弄坏了任何东西,你做一辈子地苦力都赔不起的。”
我正愁着一肚子的火没出发泄呢,小白现在自己送上门来……
于是乎,我的愤怒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如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拾。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又是哪里招你惹你了?”我从床上蹦了下来,冲到了小白面前跳脚。“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得色了是吧?”
小白对于我的愤怒视若惘然,一个灵敏的转身,绕过我,开始大喇喇地脱起衣服来。
我没好气的跟上去,“喂,跟你说话呢。”
小白抽掉腰间地腰带,头也不抬,“算什么帐?”
我歪着脑袋细数了一下小白的罪状,啧啧啧……真不是一两下能数得完地。
“说啊,”小白褪去袍子,弯下腰开始弄自
。
“我正在数呢,急什么啊……”最后一个“啊”字音,由最初地感叹词,变成了现在的惊叹词,调子也高了不知道多少。
我舌头打结,望着着上半身已经**的小白,“你……你不是说怕我看见吗,怎么又脱起衣服来了?”
小白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以前也说过,我们既然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啦。我记得有人好像跟我说过她会负责的吧?”
好吧,我承认,那个说过要负责的人的确是我没错……可是,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成嘛?
小白无视了我一脸的讶异,居然……那个他居然准备脱裤子了!我的妈啊,这里到底是什么社会啊?男人居然这么开放,难道小白跟我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嘛?
我连忙支起袖子遮住脸,“小白,你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啊?”
小白带着戏谑的口气凑到了我的身边,伸手把我的袖子拉了下来,“怎么?你害羞?”
“喂!”被小白把袖子扯下去,他的身子突然呈现在我面前。我心跳漏了一拍,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想要推开小白,可是他没有穿衣服,若是我伸出手去,只怕会说我在吃豆腐。我狠狠的)了小白一眼,“算你狠!”说完我就准备离开,我躲到床上去总可以了吧?
我的步子才刚踏出去,小白的双手马上就顺了过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用力的往后面一拉。
我没想到他会拽我,一时分神,居然被他带的直往身后倒。我侧着身子一头栽进了小白的怀里,小白那家伙像是受了重击似的,仰头往后面一倒。
于是乎……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在下一秒发生了。
我窝在小白的怀里,小白双手环着我的腰,我们两个就这么抱成一团摔倒在沐浴用的大木桶里面,浑身湿透。
我发誓,这次绝对不是我故意的。
我刚掉进大木桶,就马上沉了下去,狠狠地喝了几口洗澡水,呛得我眼泪直流。待我扑腾几下,最后还是搂着小白的脖子才从水里爬起来。
但是那个罪魁祸首居然好整以暇的望着我,满脸的笑意。我愤愤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朝着小白怒吼,“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啊?”
气死我了!我用力的拍打着水面,闷了一肚子的火。
小白挑眉,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那红果果的眼神就是在告诉我:我就是故意的,怎么地?
“可恶的家伙!我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我气红了眼,只想着怎么好好教训一下小白。于是我扑腾了几下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掐小白的脖子!
想我郁情怎么也有防狼课上第一名的实力啊,我今天不把你这个变态打得落花流水,然后喂你喝上一整桶的洗澡水,我就不姓郁!
我愤怒地脱下身上已经湿透的大红袍子,用力的甩到一边。
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更像我要对小白怎么样,而小白才像那个被人戏弄的弱者。
亵衣也已经湿透,我冒着春光大泄的危险,欺身而上,我今天非跟小白斗个你死我活不可!
正在我跟小白肉搏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跟小白顿时僵住,我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抠着小白眼皮;小白一手扯着我的肚兜,另一只手正掐着我的后颈。我们两个默契的停手,默契的扭头望向门外。
四儿带着三四个小厮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手还僵在空中,保持这搬东西的动作。而他们本来要搬的屏风,已经乖乖的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