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秦慕风停下脚步,淡淡问。
“王爷,我拣到这个。”飞扬站在原地,将玉佩双上递上。
秦慕风转身,接过玉佩。他蹙眉,“在哪拣到的?”玉佩正面刻着‘夜姬’而字,正是南越第一死士夜姬的令牌。上次拣到大内第一密探的令牌,这次拣到南越国第一死士的令牌,飞扬好本事。
飞扬面不改色,“你没有回来之前,卑职见一个黑衣人闯进这里,与她交手,从她身上落下的。”
秦慕风面色一凛,“黑衣人闯进来的时候,柳倩在哪?”他是怕柳倩受伤啊。
“不,那人不是柳倩夫人。夜姬被我刺打伤,仓惶逃跑。她刚逃走,我就见柳倩夫人从房里出来。”
她没有看到打斗的那一幕?幸好,否则非吓坏她不可。
“王爷,夜姬被我伤了背部,现在去验伤还来得及。”
秦慕风手指握紧,蓦地转身,“去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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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对彩衣早有怀疑,秦慕风直接闯进采月轩,闯进彩衣的房间。
他一掌推开房门,听到一阵水声。
“谁啊?”屏风后的彩衣有些惊慌。
秦慕风没有回答,走到屏风后面。
屏风后面,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彩衣坐在浴桶里,两条藕臂伸在外面,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玫瑰花瓣。雪白的手臂在玫瑰花瓣的衬托下,娇艳欲滴。
彩衣见来人是秦慕风,对着她娇媚一笑,“王爷?怎么会是你?”
秦慕风冷冷看着她,“站起来。”
“啊?”彩衣一楞,随即掩面轻笑,“王爷,要跟我一起洗鸳鸯浴?”
“站起来。”秦慕风毫无耐心的重申。
彩衣惊愕,随即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遮住胸前的春光。她面色微红,有些不自在。
秦慕风无暇欣赏她美妙的胴体,语调冷如寒冰,“转身。”
彩衣缓缓转身,雪白的胴体上沾着水珠和玫瑰花瓣,娇艳欲滴。
秦慕风松了一口气,目光从她玉体上移开,不带感情地道,“你继续洗吧。”他转身,毫不留恋。
听见关门的声音,彩衣身子一颤,脸色发白,瘫坐在浴桶里,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一个黑衣人从床底下钻出来,背对着彩衣,声音虚弱,“秦慕风已经怀疑了,怎么办?”她的背上有一道伤口,鲜血沾衣。青丝遮披散,遮住些许血迹。
彩衣有气无力,“我也不知道。”
黑衣人冷冷一笑,“我告诉你,咱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出事,你也逃不了干系。”
“我知道。”彩衣擦去额头上的汗珠,靠在浴桶边上。
“你别忘了,在柳阡陌饭菜里放红花,送她掺麝香的香囊,这都是你出的注意。如果让王爷知道,哼。”黑衣人冷哼,缓缓转身,露出一张清秀的脸,赫然是四侍妾之一的含翠。
彩衣淡淡道,“我知道。”
含翠坐到床上,眸子里迸出寒光,“柳倩那个贱人,到底什么来历?我以为,王爷不会知道有人受伤。”柳倩有一身高明的武功,出乎她的意料。
彩衣凝眉,眯起眸子沉思,“或许,王爷知道柳倩会武功。”
“或许。”含翠动了动身子,扯到背上的伤口,痛呼一声。
彩衣抬头,看着含翠,“王爷一定会去查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