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众人并没有因为李葉白的离去而变得气氛融洽,反倒是面面相觑。时丁和牛灏明想去问个清楚,但被林珍珠拦下。
“师父,和她什么时候认识的?”林珍珠小声地询问时丁,时丁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情,自己·也没见过周海裴,林珍珠又把目光移向牛灏明。
“我也不知道啊,时少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牛灏明的话不无道理,时丁和李葉白算是旧相识,自己与李葉白不过是刚认识的师徒,关系虽好,但对于李葉白的过往也不知情,更别说这个天降同桌。
“你们是在讨论我吗?”周海裴微笑着凑过来,笑眯眯地看着三人,三人连忙摆摆手说着不是。周海裴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扭过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时丁看林珍珠沉默不言的样子,“我去问清楚就好了,笨牛一起走。”时丁一把拉过牛灏明走向门外。
“烂白菜不是我说,你这沾花惹草就算了,怎么还有追到这的?”时丁吐槽着,面对时丁的吐槽,被吐槽的主人公丝毫不在意,还微笑着透过窗户和林珍珠打招呼。
“师父,你这桃花也太多了吧?”牛灏明也嫉妒地说,二人的话并未得到回复,二人一看李葉白这一副随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回答,觉得有必要上刑招供,二人对视一眼,走向李葉白。
“你们干什么?牛灏明,你要背上杀师之名吗!时丁,残害手足,可是要遗臭万古的!”
李葉白声嘶力竭的阻止着,很明显没什么作用,他进他退,好在铃声响起,二人看着拐角的老师不得不回班等待再次下课。
“阿弥陀佛,太上老君保佑,海绵宝宝保佑。”李葉白劫后余生低喃着,语文老师看着双手合十的李葉白好奇的问:“你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进班。”
李葉白赶忙解释是班主任让自己罚站一上午,“哪有上课罚站的,来进去吧。”李葉白心头一暖,转念一想,赶忙拒绝,“不用了老师,我站外面听一样。”
语文老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葉白,心想这孩子怕不是傻了吧,看着不像啊。语文老师还是坚持让李葉白进去听课,最后决定,进去听课但是要站着,李葉白无奈只好如此。
一进班就感觉有杀气扑面而来,李葉白赶忙走到位置上,翻开语文书站着。语文老师看着李葉白身旁的新面孔,“你是?新来的同学吗?”周海裴站起身,点点头,“老师,我是今天刚转来的。”
语文老师点点头,让其坐下,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你有书吗?”周海裴摇摇头,“还没发,我可以和他看一本,没事的,老师。”
看周海裴指向李葉白,语文老师点点头,李葉白则是嘴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周海裴把凳子向李葉白的位置挪了挪,几乎是贴着李葉白的。
李葉白的手几乎可以放在周海裴的脑袋上,李葉白尴尬的挪外一点,但周海裴把书往里一放,李葉白想要看清也只好挪回来。
周海裴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上字放在书上,又拿笔戳了一下李葉白,李葉白低头看着纸上的内容:你果真不记得我了吗?
李葉白并非忘记了周海裴,只是多年未见,有些不确定,只是感到莫名的熟悉,便提笔写自己记得,只是记性不好。周海裴看着低头写字的李葉白,眉眼间满是思念。
李葉白所回的字,周海裴并不意外,二人确实是很久不见。李葉白看周海裴不再回信,低着头看着周海裴的脑袋,本想回忆自己和她的记忆,却始终无法忽略周海裴稀疏的头顶。
就在李葉白沉思的时候,语文老师却提问起了李葉白,出乎语文老师意料的是,李葉白竟然回答了出来,李葉白看了看课本准确的找到了答案。
李葉白得意洋洋,突然周海裴靠在自己的腿上,“可以嘛,不过你刚才看我,是在想什么呢?”李葉白心想总不能告诉你我被你的发量缠住了吧,根本分不开心思想其他的。
李葉白弯腰低声说道:“我在想咱俩多久没见了。”周海裴摇摇头只是说已经很久不见了,并没有正面回答李葉白,李葉白知道她知道,但是不清楚为什么周海裴不说。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上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李葉白坐在座位上,“哎呀,我的老腰,我的老腿,我的老命!”周海裴哈哈一笑,贴过来,把李葉白逼得只好向后仰着,“要不要我帮你锤锤啊?”
李葉白摆摆手说不用,老毛病了,不劳烦大驾。这时班主任让人来喊周海裴,李葉白往前坐坐让其出去,周海裴站在李葉白的身后,摸摸李葉白的头,然后走出班级去办公室。
李葉白看向林珍珠,“小徒弟,为师站得腿都麻了,心情一点都不美。”林珍珠惊讶的看着李葉白,“不会吧师父,刚才上课你还和人家有说有笑的,腿麻是吗?让人家帮你捶捶呗。”
李葉白哑口无言,讪讪一笑,“小徒弟,你这可就冤枉为师了。”
“是吗?”林珍珠轻哼一声,显然是不相信李葉白的鬼话。李葉白只好硬着头皮接着哄自己的小徒弟,“小徒弟,为师错啦还不行嘛,肯定不会再这样了。”
“勉强信你一次吧。”林珍珠伸出手,示意李葉白把手伸过来,李葉白疑惑但还是把手伸出放在林珍珠的桌面。
林珍珠拉过李葉白的手,摆成一个方便自己画画的姿势,压在李葉白的手上,感受到肌肤的触感,李葉白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认真在自己手上画画的林珍珠。
林珍珠拿起李葉白的手观看,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点点头让李葉白收回自己的手。李葉白收回胳膊,看着手上多出的一只小猪,“呆呆的,好像你啊。”
林珍珠气鼓鼓的看着李葉白,“哪有,明明是师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