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白眼一翻,“自己想。”已经懒得和她争论东西不东西的问题了。
水若冰无语,她完全不知道的东西,能想得出来才怪!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水若冰指了指那扇门,开口道,“这是尊者级别的力量,你确定你能打开?”
小妖两只爪子抱胸,昂着下巴,斜眼瞟着她,教育道,“说你笨你还真笨,你以为水嵘怎么进去的?”
水若冰已经快免疫了,面色不变,好脾气地问道,“他怎么进去的?”其实她很想问,它怎么知道水嵘就一定进去了。
小妖见她态度这么好,也不拿乔,跳到她肩上,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说道,“这门对魔宠不起作用。”
水若冰恍然大悟,这样的话水嵘要进出就很容易了,若是有其他人闯入,这样偷偷摸摸又危险万分的事身边自然不会带着魔宠,而且就算是带着魔宠,恐怕也不会想到尊者级别的力量,连众多高手都没办法,却偏偏给魔宠留了后门吧!
“你不是说你不是魔宠,是妖兽吗?”
小妖撇嘴道,“反正我能打开就是了。”说着便爪子一挥,那扇门还真就被它轻轻松松地打开了。
水若冰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夸奖道,“小妖真厉害。”
“哼!”小妖轻哼了一声,又贴在她颈窝里拱来拱去,柔软的皮毛扫在颈窝里有些微痒,却很舒服,看着它撒娇的样子,水若冰得出一个结论,原来要顺着毛摸!
进了石门又走了一会儿,最后水若冰从一个隐蔽的洞口钻了出来,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幽静的小院,一时间水若冰也弄不清楚,这个小院是处在何方,为什么从那地下通道出来,会出现在这个神秘的小院里。
感觉到周围并没有多余的气息,水若冰也就大摇大摆地逛起了院子,直到感觉到一丝他人的气息,才注意隐藏好身形,慢慢靠近。
她对自己隐藏气息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师父都被她偷偷地整过,所以她相信如果不是比师父的修为高上许多,是不会发现她的,而能让她发觉的人修为也不会在师父之上。
小妖看着她慢慢靠近前面的房间,不由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老老实实地蹲在她肩上。
房间里传出说话声,水若冰不由一惊,那人明显不是在自言自语,也就是说,房内还有至少一个人,但是她却完全没有感觉到其他人的气息,她敢肯定,那人的修为在师父之上,不过好在那人没有发现她。
当下也不敢靠得太近,不过却也能听见屋内的人在说什么。
说话之人正是水嵘,此时他面上带着一丝焦急,还有一丝愤怒,“那四个家族分明就是要造反,若不是依附着水家他们这些年能相安无事?简直是忘恩负义!”
水若冰眨了眨眼,依附水家的四个家族不用说,就是独孤家、风家、陆家和司徒家了,其他附属于水家的小家族还不足以让水嵘放在眼里,也没那个能力让水嵘这么气愤。
独孤家、风家、陆家和司徒家,这四个家族这些年确实发展得不错,若是联合起来造反,水家还真得头疼一番,虽然水家根基稳,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但是如果真的拼死一战,恐怕也得元气大伤。
照理说,那四个家族应该很清楚,水家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就算他们联合起来造反,到时也不过是两败俱伤,这四个家族一向懂得如何自保,否则也不会安然无事地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这次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而且这么多年他们能安稳度日,也全靠水家的庇护,如果水家真的倒了,凭他们四个小家族的能力,就算是加起来,也不可能是剩下的三大家族的对手,到时候也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而且还将自己送了出去,这些,他们不会不明白!
水若冰皱了皱眉,怎么也想不通那四个家族的打算,最近她也没有听到独孤傲和风瑬透露什么口风。
不过她们相交总是有意无意地抛开家族中的事,而且这么重要的事也不可能随意透露,倒也不奇怪,也有可能,这么严重的事,他们身为家族年轻一辈根本就不知道。
水嵘抱怨完,屋内又响起一个老者的声音,沉稳有力,“查清楚是谁泄的密没有?”
水嵘有些泄气地摇了摇头,“苍龙血玉这么重要的东西,知道的人本就不多,而能够知道的人都是对水家忠心耿耿的人,完全没有可疑,也没有动机,这样做,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安静了一会儿,那个苍老的声音才又响了起来,“总之,这件事不容有失,不管如何,苍龙血玉不能落在其他家族手里!”
“是,父亲,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
水若冰不由挑了挑眉,里面的人居然是水嵘的老爹?看来这里应该是她那位名义上的爷爷隐居修炼的地方,不过水嵘的书房里居然有通到这里的密道,看来这位老人家也不怎么放心自己的儿子啊!要不然也不会让水嵘有机会来打扰他。
至于他们提到的苍龙血玉,她倒是看到过典籍记载,那是由水家的守护神兽苍龙的心血凝结而成,百年才得一颗,据说谁能得到苍龙血玉,那么接下来的一百年便能得到苍龙守护,而且那苍龙血玉本身就是提升修为的好东西,自然让人心动。
水家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不会让苍龙血玉落入其他人手里,而且外人也不知道苍龙血玉凝结而成的时间,所以苍龙便一直是水家的守护神兽,时间久了,其他人也早已忘了苍龙血玉这件事了。
看来这一次是有人故意将这件事泄露了出去,引得那四个附属家族蠢蠢欲动。
现在水若冰倒是能明白那四个家族的心理了,只要能得到苍龙血玉,有了神兽的庇佑,他们自然有机会可以取代水家,权势总是诱人的,只要有一丝机会,又怎么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