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隐门,褐龙卫!”
“参见门主!”
这四人正是龙隐门的四大龙卫,在龙隐门的地位很高,不比莫南、莫北差。
王立文自从继承“帝王权术”之后,便已经是龙隐门的当代门主,上千年来除了斯督大帝之外,龙隐门并没有出现任何门主,只有代理门主之职的执事长老,当代的执事长老便是莫秋,莫南与莫北合称玄冰烈火二使,而这四大龙卫直属门主,地位可以说是与莫南、莫北不相上下。
王立文看着眼前的四人道:“辛苦你们了,要你们一直隐在本王之后。”
四龙卫道:“为门主效劳是我等的天命。”
王立文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道:“很好,都起来吧!”
白龙卫站起身来,指着那几个黑衣人道:“门主,那几人如何处置?”
王立文伸出手,摊开手掌,看着手上的片片飞雪,冷冷的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一个不留!”
四龙卫手起掌落,劈碎了那几个黑衣人的天灵盖,鲜血混合着脑浆并流而出,不一会儿便和地上的积雪交融,凝固成了血块。
王立文的嘴角闪过一丝微笑,抬头望着沉默的苍穹道:“剑隐门,哼哼……”说到后来他却大声的笑了起来,众人不明所以的望着王立文。
第二天中午,天色阴沉沉的,乌云盖顶,阳光苍白无力的照射着大地。
在京城的北郊雅特王朝的刑场,此刻已经是人山人海,肩并着肩,人们都在探着头,议论纷纷,在刑场之内,一夜之间多了几千个断头台,几千个刽子手正持刀而立,王立文正端坐在前方的帐台之内,他的下面坐着众位皇子和朝中大员。
在百姓中,一个身高九尺,圆脸大眼,肚大如斗,身形魁梧,一身农民打扮的大汉问他身边的一个一脸穷酸相的书生道:“这位大锅,俺是从外地来滴,大锅,你知道这是咋地一回事儿吗?”
那书生听到这声大锅浑身不自在,便不耐烦的道:“去去去!哪来的乡巴佬,告诉你,这是‘冷血王’要杀人了。”
农民不由的伸手挠了挠头,疑惑的道:“大锅,这冷血是干啥子地呦?好吃吗?”
书生摇了摇头没再理这农民,农民继续唤道:“大锅,你知道就告诉俺嘛!俺这也是第一次进城,俺爸说了,俺要是混不出个人样就不给俺饭吃,这能杀人的肯定就是能干大事儿地人,大锅、大锅……”
农民急了,伸手去拽书生的胳膊,书生实在是被逼急了,跳起来大喊道:“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别以为我一表斯文就不会骂人了,看我不……”
书生下面的话没说完,就看到农民打扮的大汉腰上挂了两把闪着寒光的大板斧,登时吓了一跳。
农民大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书生也是一惊,心下暗想:“原来是头大笨牛,等会儿非要整整他不可。”
想到这儿,书生便问道:“大笨牛,你叫什么名字?”
魁梧大汉一脸崇拜的望着书生道:“大锅,你可真是个世外高人,连我叫大笨牛你都能猜的到。”
书生一呆,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好再问道:“那你来京城干什么?”
“为了吃饭。”
“……”
这可真是秀才遇到牛,有屁也难放,书生这下犯难了,他一时还真没了主意。
那农民大汉却忽然伸手在他那圆桶形的肚子上摸了摸道:“大锅,俺听说京城里的人最热情了,大锅能不能请俺吃顿饭?”
那书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的大笨牛,心下暗想:“看来这家伙还不算太笨,也知道敲竹杠,吃白食。”
就在这时,从刑场里传来震天的鼓声,百姓们一下就安静了,书生和农民大汉都不由的望向刑场之内,只见几千个断头台上,每个刽子手都按着一个翘首以待的犯人。
此刻在帐台之上,太子王立仁以嘲笑的口吻道:“呦!十八弟,好大的官威呀!”
信王插嘴道:“太子,这十八弟是铁面无私,你总该不会有什么小辫子落他手上了吧?”
太子闻言,脸色一变,阴沉着脸道:“我说五弟,你别得意,要知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把话锋一转,望着王立文道:“十八弟才是真人不露相。”
太子的话中之意,在座的官员谁都能听得出来,这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白热化,王立文这匹突然杀出的黑马,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将影响胜利靠向那一边,使他们都有顾忌,这也是建兴皇帝的用意之所在。
太子因为以前对王立文的压迫,自然不可能得到他的支持,而信王却不同,他是极力的拉拢王立文,但是他在此次博州事件上推出王立文来,还有他更深的一层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