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那就睡觉。”徐遥说着又躺回了床上。手脚张开,舒舒服服的摆了个姿势。
徐遥地话姚舒嘉是听进去了。当然,就这么待在酒店里肯定憋不出办法,出去透透气玩一玩说不定还会好一些,于是说道:“那……那走吧,出去转转,不要躺在床上摆大字了。”
徐遥立马一骨碌翻身起来,笑道:“这才对嘛,不过我不是在摆大字,女人这么四平八稳的躺着才是个大字,而男人嘛……”
姚舒嘉当然听得出徐遥说地这个万年前的老掉牙笑话指的是什么。皱眉道:“好了好了,是太字行了吧,要走就快一点。”
“什么太字?你也太小看我了,”徐遥坏笑道,“记住了。转 载自 别的男人摆出来或许是个太字,而我摆出来,那就是个木字,木头的木”
木?
过了好一会儿,姚舒嘉才想明白个中的含义,俏脸一片绯红。暗道徐遥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从酒店里出来已经是掌灯时分。公园是去不成了,徐遥便带着姚舒嘉去阳明戏院看了一场极其无聊让人昏昏欲睡的爱情文艺片,徐遥的本意是想看轻松搞笑的喜剧片,可硬被姚舒嘉说喜剧片没内涵没意思,才看了那部让人想睡觉地电影。
出了阳明戏院来到旁边的士林夜市吃饭,姚舒嘉还在叙说电影中导演运用了那些镜头,表现出了男女主角哪些哪些现实的无奈,听得徐遥是头大无比。电影里面的男女主角再无奈。有现实生活当中的我和你那么无奈吗?
士林夜市是台北著名地小吃一条街,徐遥带着姚舒嘉从街头吃到街尾。一刻也没有停下,买了东西就拿在手上吃,一边吃一边逛,看着徐遥对台北的大街小巷驾轻就熟的模样,姚舒嘉问道:“徐遥,你以前来过台湾?”
“来过几次!”徐遥大口嚼着餐盒里的蚵仔煎说道。
“是来出差吗?”看着徐遥吃得那么过瘾的样子,姚舒嘉也忍不住拿了徐遥手中一条士林大香肠小口吃了起来。
“不是,”徐遥笑了笑道,“跟同事打赌输了,飞来台湾帮他们买槟榔,顺便看看哪里的槟榔西施长得漂亮,和他们合影做为飞来台湾地证明,呵呵!”
“我跟你说正经地,你又跟我开玩笑!”姚舒嘉皱眉道。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说的就是正经的。”徐遥苦笑道。
“就为打个赌?就飞来台湾买槟榔?”姚舒嘉不可思议的问道。
“这还好吧,”徐遥笑了笑道,“我们以前打赌输了的还有人专门飞哈瓦纳买一支雪茄就回美国呢,也要拍照证明确实是飞到古巴买的。”
徐遥说的都是实话,以前在机构,一旦有闲时间,里头的精英们都会千万百计想出一些既能娱乐又能“浪费”钱地花招出来,为他们那枯燥且公式化地数字游戏生活增添一点乐子。
见姚舒嘉小嘴微张一付不可思议的模样,徐遥笑道:“我以前地生活就是这么无聊,你体会不了的。”
无聊?这是无聊还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手段?
这一天姚舒嘉听徐遥说了他太多以前的事情,虽然不能体会,但是在徐遥的言谈当中她也能想象到那种整个人的奋斗目标就是为了把一个已经近乎“虚拟”的数字不断变大,这样的生活对于里头的人来说确实无趣,但对于外面的人,应该是很羡慕的,就好像钱钟书老先生所指的婚姻一般,是一个围城,里头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
姚舒嘉忽然觉得对于徐遥一直以来令自己讨厌的那些所作所为,似乎变得不是那么令自己讨厌了,甚至还能够理解他,看来一个人当真不能光看表面,对徐遥的以前了解了不少以后,姚舒嘉倒是发觉,徐遥真没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不堪,在对于姚家事情的处理上,虽然没有对自己明言,但确实很有担当。
这样的人,确实可以托付一生,但如果不是包办的婚姻,当然还是要有感情为基础,而她和徐遥之间,有没有感情?姚舒嘉说不清楚,但是她能肯定的是,在小时候,在徐遥跟她青梅竹马进行时那段岁月里,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
“你看你,吃得一嘴都是油,也不知道擦一擦!”姚舒嘉说着,居然拿出纸巾来帮徐遥擦嘴,搞得徐遥倒是有些不太自在。
他***,来逛夜市之前,包括看电影的时候还一直没有好脸色,怎么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还会给自己擦嘴?莫不是纸巾上放了泻药,想要恶整自己吧?徐遥暗暗想道。
想起姚舒嘉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态度,不禁莫名的开始冒冷汗,因为徐遥知道,女人在行为上的异常转变,通常代表了她心中做了一个秘密的重大决定,不过不管姚舒嘉的决定是什么,徐遥都觉着挺“恐怖”的!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徐遥自己拿过那张纸巾来闻了闻,说道:“挺香的,应该没有毒!”
“有……有毒?”好心被他当成了驴肝肺,姚舒嘉差点没把手中一支士林大香肠塞进他那狗嘴里,俏脸变得煞寒,“徐遥你去死吧!”
看着这漂亮未来老婆生气了,徐遥这才松了一口气,调笑道:“你又没往纸巾上下毒,我怎么死?”
姚舒嘉皱眉道:“你……你这个坏蛋,你又耍我!“好了好了,”徐遥把手中剩下的食物往旁边垃圾桶里一扔,顺手揽住了姚舒嘉的纤腰,说道,“开个玩笑而已,我准老婆那么善良可爱,哪会毒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