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蹊若有所思看向梁倾颜,看到对方眼中的星光快转化成柔情蜜意了,顿时冒冷汗。刚刚只顾编造一个完美点的谎言,给自己身份完善一下,忘了自己这形象的杀伤力了……
梁倾颜见她看过来,以为她在无声询问面具男是谁,对她眨了眨眼睛,站起来对来人行礼,“倾颜见过二皇兄。”
顾成蹊也站起来,生疏有礼地笑道:“原来阁下是二王爷,久仰久仰。”
叶景言胃疼,面具下的脸黑了个底掉,冷冰冰吐话,“彼此彼此。”
梁倾颜走到顾成蹊面前,半挡住她,神态平和,没有半分害怕,“不知二皇兄到此所谓何事?”
她虽然处在深宫,常年呆在秀玉宫少有出门,但是并非眼瞎。二皇兄深不可测,她无法估测。也自知自己并没有让他专门前来探望的能力,所以他这次过来,必定是为了她身后的人。
顾成蹊是她的未婚夫,对梁国皇室多有不了解。更何况他年纪尚小,即使有些聪明,毕竟不是在深宫长大,她有些担心。
叶景言走到一旁自顾自坐下,声音依然冷,“听说父皇准许傅王爷前来探望你。”
“傅王爷出生神医世家,从小耳濡目染,也成了一个神医。这次来见你,应是给你治病。本王素来对岐黄之术感兴趣,特地前来看看。”
顾成蹊嘴角微微一抽,语调生硬道:“本王若是给她施针,你也看着?”
叶景言猛地看向她,眼神酸溜溜你明明说只是给她看诊的,脱什么衣服?要是她赖上你了,我还要费一番功夫把她弄走。
顾成蹊斜他你说什么?
叶景言眼神闪烁移开咳咳咳……我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顾成蹊白了他一眼。
梁倾颜从她说了那句话开始,就一直心里忐忑。一方面,暗喜她的病听起来有救了,另一方面,施针不是一般都会脱衣服……?
顾成蹊看向梁倾颜,看到她纠结的神情,憋住笑,道:“颜儿,你别误会,其实我施针是不用脱衣服的。”
“……哦。”梁倾颜努力克制自己窘迫,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不懂施针。”
顾成蹊差点喷笑出声,既然不懂施针,明明白白不好意思的情绪又怎么解释?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道:“别担心,相信我的医术。”
梁倾颜心中一暖,点点头。
叶景言:……
他到底看上了个什么玩意儿?
顾成蹊不知道叶景言腹排什么,而她确实对美丽的生物比较心软,尤其是性格还这么好的,自然而然也就格外优待一点,态度好点。
至于对方看上她?
关她屁事儿?以为谁都是破月,她每一个都要去安抚,然后关注对方,并且帮对方找到真爱呢。
抱歉,她没那个心情。
她给梁倾颜具体把了次脉,具体探清楚她的病因,倒没真给她扎个针什么的,虽然扎针好得快点。
留下一张药方,简单嘱咐几句,便离开了秀玉宫。
叶景言也跟着走了。
皇宫很大,僻静角落也有很多。此时一个较为僻静的角落,一高一矮,一少年一青年,同样都是那样好看,一个望着一个俯视,少年被青年按在墙上,双手撑在他的两边,怎么看都是基情满满。
顾成蹊脸刷得一下漆黑,她这是第二次被人推到墙壁这么把她当肉夹馍夹着。怎么感觉都觉得不爽呢?果然是她最近太收敛,所以一个个都以为她好欺负了吗?
叶景言眼神复杂得看着她。
他对她,有爱恋,有依恋,有执念,有放不下的眷恋。让他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