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保自然不是初哥,实则因为工作原因,时而逢场作戏,经验还相当老道,即便称不上百人斩,三几十个还是有的。
印象中腿心这处所在湿黏烘热,自有一股说不上好闻的腥腻腐味,绝不是这般清爽干净的美研形貌,甚至因为汗潮晕蒸,竟扑面而来一股温甜芬香,彷佛新熟鲜果。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兀自怔怔呆瞧。
女子见他痴傻模样,蓦地大羞,又窘又气,咬牙切齿道:“淫贼小书生!你……什么呆?还不……乖乖躺下!”
末尾四字只余气声,虽无心使媚,听来却觉销魂。
丁保大梦初醒,赶紧依言躺下,解开裤带,这时才觉察到原来腿间小弟弟早已硬得弯起,略感疼痛。
女子玉靥酡红,靠近了些,硬着头皮,狠声低喝道:“两臂平伸,搁于地面。还有……不准碰我!”
丁保见此心中犹疑更甚,却没说什么,只是依言照做,女子目不下视,笨手笨脚地挪了上来,二人私密之处一相碰触,均是忍不住闭目仰头,浑身绷紧。
丁保只觉湿滑绵软,柔嫩愉悦,女子却是骇得想哭,这般凶猛巨物,坚硬滚烫,怎能……怎能进得去?!
胸口小鹿乱撞,却是惊惧大过了羞耻,酥胸不住起伏,晃出一片诱人乳浪。
但不肯服输不愿低头的倔傲性子,促使她爆出巨大勇气,俏脸涨红,轻咬樱唇,颤巍巍地伸出柔腻小手,扶住丁保滚烫的粗长硬物,导引着往自己身下递送,忽觉悲哀凄苦,想自己何等身份,今日居然要亲手拿握男子秽物,主动来坏自己的贞洁身子。
这一晃神儿,眼泪差点落下来。
女子生涩引导着,胡乱嘶磨了半响,却始终不得要领,掰扯得丁保酸疼酸疼的,自个儿也晕陶陶的,全没了气力。
“那个,要不换小弟我来吧。”
丁保此时总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女子虽比他年长一些,穿衣、说话、举止……豪放大胆烟视媚行的,很是吓唬人,但实则就是个标准雏儿。非但如此,从她种种下意识的激烈表现来看,只怕与男子肤触也是平生未有之体验。
之前还以为她这样做是因为胆小怕死,如今看来只怕并非如此,此女心中必然藏有不得不倔强活下去的理由。
一念及此,顿时心生异样,怜惜满怀,倒不是怜她处境难堪,而是真真切切感受她身为女子的一切可敬可爱处,戏谑之心渐去,连之前屡遭其欺压驱策的闷气瞬间也消散了不少,渐渐不萦于怀,只希望能以自己往日经验,让她少遭些难堪痛楚。
谁知女子却不领情,抹了把额头的细汗,娇靥通红,凶巴巴道:“小书生闭嘴。再乱说……乱说话,我这便杀了你。”
说着,竟破釜沉舟般认准一处,猛地朝下坐去,丁保早感觉位置不对,还未来得及开口警示,便觉杵尖硬挤入一处菊花状的温润褶皱,半分都还未进去,女子便如中箭般一声高亢悲呼,整个人猛地自丁保身上抛弹开去。
神色木然,蜷着身子侧转过去,一双半裸的修长美腿紧并屈起。
终于再也遭受不住,抱胸埋,嘤嘤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