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妖精……”
哪怕已经欢情两度,叶锦天却仍觉得情燥难忍,尤其是在看到深锦红的被褥间,香软无依半分力气也没有的岑染后,忍耐不住按在身下狂烈的吻了上去,掰开双腿压在两侧,狠狠地撞了进去。着意的狂烈、全意放肆的深猛,重重的出击几乎毫不怜惜的啃噬……痛楚却自畅快……
“染染……”叶锦天累了,骨气象空洞可心里却满满的直往外溢着蜜汁儿。伏在岑染身上,动也不想动一下。
“想干什么就干,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东宫,修理两个奴才容易得紧。只是最好可以让别人动手,没的坏了你的名声。”
岑染也累极了,可听到这信儿还是喜欢得嘴角发甜。对上唇儿欢喜玩乐,叶锦天好笑:“你这是想让我呆会儿起不得身吗?”
岑染妖媚的摆摆臀儿,那里已经……“你不喜欢?它可是喜欢得紧……”
84、无字
因一夜欢愉极乐,所以叶锦天走时,岑染睡得好香,都没有起来送人。
叶锦天大约知道这个染染想拿哪个撒气了,穿好服袍后,还转到了床边,低头亲亲太子妃的嘴角,才起身离开。
这可是大婚以来第一次!
锦红、绸绿、布蓝、纱青是新选上来的四个二等宫女,往日只在外殿服侍,后来因伊春姐升了东宫内庭尚宫一职,才慢慢把这四个拨进内殿来。锦红针线手艺很好,颇得贰味姑姑的喜欢,昨夜……太子殿下开始似乎很生气,可是后来欢情极愉,几乎一夜不曾停歇。没有要水,却在清晨重新沐浴了一次。身上好几道抓痕看得锦红脸红心跳,又不知所措。服侍太子妃起身时,又要沐浴?
“贰姑姑,这、这该怎么办?”按说服侍太子妃起身后,就该向尚寝处送莲子了。可是……锦红不知道该送几颗!求问贰味姑姑,贰味却淡淡笑笑并不说话。锦红左右为难,这是她的差事没错,可是自己是头一天进内殿当差。送多了明显会得罪太子妃,太子跟前怕也讨不了好。可是送不对数……锦红暗中瞟了一眼那边在杉枝姐看顾下帮太子妃梳发的绸绿,收拾床铺的布蓝和纱青。适才扶太子妃起身时,床帐中靡香浓郁,锦被榻褥上更是痕迹处处。这种事怎么能瞒得住?可是到底多少次,锦红也不知道啊。
这……真真是左右为难。
眼看着太子妃都梳妆好准备用膳了,锦红还留在殿内没有动身,拿着一块干布这里擦擦那里抹抹,眉头拧得老高。可偏偏没有半个人给她一丁点的征示。杉枝看得眼中微笑,趁布菜的时候,悄声对岑染说:“殿下,要不要奴婢提点提点她?”
“不用!连这都想不通,就不值得再调理了。”
明白!
膳后穆侧妃领着新云前来请安。
今天岑染倒是没有直接打发两个人滚蛋,而是说起了三天后新云的三岁宴:“按祖制规矩,县主三岁宴是开席二十桌,请亲族内妇即可。这中间有侧妃娘家一桌的地儿,具体要请什么人来,侧妃就自己做主吧。”
这事倒是让穆琬微楞,例来要请什么客来都是主母之意。特别在主母或者男主面前有脸面的才可以自邀亲族,太子妃这是?才抬了半张脸,突然记起了宫规,赶紧称是应诺。新云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可是见妃母脸上凝重之色更重,想来不是什么好事。但太子母妃从来不搭自己的腔,眼珠一转突然停到了锦红身上,想起乳嬷昨天说的话,奇里怪问:“锦红昨夜不是值内勤吗?为什么还不去尚寝司?”
锦红楞住,没想到会让一个三周岁大的小县主问出这种话来。这种事她一个小孩子肯定是不会懂的,只有身边大人教。心下顿时来气,但仍然立在一边一言不发。新云生气才要发怒,秦尚仪已经开腔了:“谢!退!”
因为某些人的故意传说,青鸾殿三天没有往尚寝局送莲子的事很快就东宫内外无人不知了。
以至于三天后腊月十二的新云县主三岁宴上,四府皇亲女眷领下的贵妇们个个脸色都有些奇妙。贺世仪眼神往过瞟了几次,太子妃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是端坐高位,淡淡的笑看各府女眷轮流而上给穆侧妃和坐在其怀中的新云县主庆贺。这是自嫁于太子后,第一次这般出现在朝臣贵妃们面前,穆琬笑容矜持、温和大方,腰板坐得笔直。新云县主更是骄傲之极,小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尤其是在穆国公府亲眷面前,更是傲骄。穆国公夫人倒还罢了,要姨娘出现时,新云眼珠直发亮,不待外婆跪下就直接抬手。身边宫女声音嘹亮的喊了一声:“赐起。”
穆国公夫人刚才跪拜时都没有赐起,现在一个姨娘……
“噗!”
左筝第一个喷笑出来,恒浣迟嫣也纷纷侧脸偷笑,而后各府妇人渐渐都隐笑出来。贺世仪本来是能绷住的,却在看到穆国公夫人青白相加的脸色后,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时间要姨娘不知道是该继续跪着还是先起来,新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穆琬却是明白的。后悔平时教新云要多亲近生母,以至于……赶紧使眼色给姨娘,要姨娘这才起来赶紧让开位子,由后面穆国公府的大奶奶出面……
本来好端端的一场岁宴,却因为开场时新云的一个‘不知事’而变成了一场笑话。尤其是宴后开戏时,更是可见各府夫人们交头接耳,要不就是眉来眼去……穆琬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新云不懂可也知道自己犯错了,但是到底错在哪里?小孩子绷不住心思,一脸的疑惑不知且焦虑难安。
“太子妃,好歹也是叶家的,再这么下去,将来失了国体可如何是好?”贺世仪是皇亲,坐在上台。穆琬今天‘有幸’坐在上台侧位又如何?不过是个妾妃罢了。直接挑明新云登不了大雅之堂,穆琬气得脸红绯红,可这样的地方压根没有她说话的份。但凡说一个字,让当众罚去闭门思过,穆琬可丢不起那个人。岑染微笑不语,缅恩侯夫人王氏却一副很理解的无奈模样:“非是无心,只是不敢而已。”要到身边养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但凡出个事说不清楚可就麻烦了。这话是正理,各家正房夫人都心中明白。
新云毕竟只有三整岁,平日那些话多是人教,象这种场面这些贵妇人绕了十八个圈的话,她如何听得懂?可直觉性的觉得那不是好话,看看妃母一副不敢再抬头说话的样子,又气又恨,正巧有宫女上来添蜜水,气得拂袖砸了杯子。太大的响动引得贵妇们纷纷扭头回来看,穆琬赶紧拉住女儿,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看场面了。新云明显的脸色出卖了原因,薄视的眼光纷纷扫来,耳风中还听到一半句:“到底是庶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