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再说一句,公孙老头是妙人。随肉而来的还有诸多美酒。如此良辰美景,大块吃肉大力大口喝酒,何其惬意?
不过这回岑染没参加,理由:“我不会给这种东西控制我的机会。”一句话听得又来凑趣的秦四公子无语。可爱的半娃娃脸愣了几许后,嘻皮一笑:“我娶你,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当母猪!”
十分强大的理由听得顿时秦平沆怪叫:“你说话太难听了!什么叫……”后面那两个字,秦平沆都说不出口。
岑染板脸端肃:“其实我还有更好听的没说!”
看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可……见这人不挪地方,岑染只好半伏在叶世沉耳边低语:“母猪的另一半是种猪!”
噗!
咳咳咳!
一口六曲香喷出半口,剩下的半口呛在嗓子里,害得叶世沉差点断气!点着沈世雅,干气说不出话来。
岑染翘着二郎腿,一口一口的撕着小鸡腿,得儿意的笑,得儿意的笑!
因为屋中只有一张长通铺,男女又有别,所以最终结果是叶世沉不睡,整衣坐在中间看书。左边是沈世雅,右边是一干男生。
叶锦昭眼眸幽幽看向沉香,叶世沉就作不知。
韩士林睡在右手第一位,到左右尽皆睡着后,才悄悄问:“世沉,值得吗?”
叶世沉扭脸看了一眼睡熟的沈世雅,回想认识沈世宗沈世雅后发生种种,尤其是沈世雅坚持己见的颔首礼,转眼坚定:“殿下以国士敬我,我自当以国士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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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者,诡道也!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沈世雅好厉害!
“王爷!要不要……”有人做了一个比划的动作,郁王冷冷摇头:“你没看见锦昭的回信吗?”言辞恭敬,半丝亲密皆无。如果真的杀了沈世雅,太子沉不住气倒也罢了,一半对一半的机会,大不了杀个你死我活便是。可……要本王从哪里再找出锦昭这么好的继承人?
况且:“不过是个小丫头,拉过来便是了。”一头是哥哥,一头是夫君,女人吗?都是一个样!
离京时东京天气尚冷,可回来时,已是春暖花开,枝繁叶茂!
三月三十,和风馆正式开业!
至于为什么选了这么个日子?和风馆正堂上由沉香公子亲书的那首《钗头凤》便是理正。上下共三十字!
沈世雅当日便公布了此异诗的曲韵平仄表,并起名为‘词’!
号召来馆的夫人小姐们当场添词,并允诺本馆不只收词,还负责提供改词挑墨的女师——朝学院长嫡长女迟鄢。整理汇编成册,一季一发!
只可惜临了计划赶不上变化,不到一月迟鄢就收了三百篇,有模样的齐整词竟有近百篇。到呈仪殿请问该如何?岑染想想后,让迟鄢回去重新挑,拣出最好的五十篇来。然后在和风馆开评词会,选三甲出来。头三名不仅可得红赏纹银百两,还可以将本词雕于竹简之上,挂于和风馆内,供人赏鉴。
东京繁华之地,最不缺这等闲着没事干的文化女青年。和风馆门前日日车水马龙,衣香鬓影。又值春夏,锦衣华袍,长钗明珠简直成了东京一景!连带附近生意都好了许多。
“我听说翰林院的那些酸儒嘲讽和风集,闺阁之气太重,尽是一帮不知人间疾苦的妇人闹闺怨,简直有辱斯文!”
左筝生产时胎儿过大,吃了大苦。虽然最后母子平安,可是也大损身子,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坐起来。韩夫人心疼媳妇,日日山参燕窝的给炖着。孩儿也不用她操心,只管将养身体。听说左筝当时抱住婆婆就是一顿大哭。这不,在月子里就惦记着给婆婆缝夏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