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的力气终究不如手指,赵之江指尖揪住另一只乳红艳的奶尖,重重拉扯拧动,直到仿佛渗血般鲜红仍继续。
林念渐渐跟不上呼吸,手也没了抓头发的力气,软趴趴搭在他头顶。她喉咙发出缺氧的破风抽气声,眼皮轻轻抽搐翻白,眼角泛红。如赵之江所愿,只是玩乳就达到了高潮。
他松开拧得红肿的奶尖,手指隔着裤子准确按到钢珠上,研磨捻动,延长她的高潮。
这颗与她莫名完美契合的珠子,如今成了折磨掌控她的利器。核肉产生的高潮让她空虚,只能流淌出一股接一浪的情液,彰显它的孤独。
外裤也被湿透了,黏腻湿润粘上他的指尖。他早已从他乳前抬起头,被凌虐过狠的蜜汁白桃明显比另一只更大,随她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轻颤。
他眼神带着艺术家般狂热的兴奋,欣赏自己所改造的艺术品,盯着她的表情一刻也不舍得挪开。
哪怕快要恍惚到昏死过去,林念依旧注意到他过于炙热的眼神,艰难吐出一个变了调的音节,“坏……”
明明最开始就可以按揉钢珠,却故意吊着她不上不下,折磨她、让她难受。好不容易她捱过去,他又故意在最敏感的时候让她无法彻底纾解。
“哈——”她仰头长呼一口气,吸完的乳汁竟和身下一样又鼓出一股,在空中划出很小的弧线落到赵之江的脸上。
说不出话,呻吟都是无声的,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晶亮口液。珠子再按揉下去,她只怕会死掉吧。
“真乖。”赵之江永远欣赏不够,只是不想让她晕过去,在她眼皮再次抽搐着要翻过去,他停了手说出夸赞。
林念终于软下紧绷的身体,乖顺地趴到他怀里继续喘息。
上衣被乳汁溅湿不少,腿心的布料也从内到外湿了个透。
也不知是赵之江早有预谋,还是该夸他细心,租来中午短暂休息的酒店,他也准备了换洗的衣服。
林念被赵之江从柜子上抱下来,臀被他的手掌托住,跨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轻易感受到他裤子下顶起不小的弧度。
逐渐清醒的林念咽了咽口水,想起刚才自己的承诺,喉管舌尖已经开始发酸发胀。
她心脏才刚从剧烈的跳动缓下来,如今又因为要口交的忐忑不安砰砰剧烈跳动起来。
可赵之江只是安静地把她抱紧浴室,轻柔地给她清洗,并没有发生她所想的一切。
未知带来的不安,比已知的折磨还让她恐惧。
当赵之江把她包裹着抱进被窝,准备转身去衣柜给两人拿衣服时,她小心翼翼拽住他的浴巾,清亮的琥珀色眼珠看着他,小声发问:“哥哥……什,什么时候口?”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见。赵之江感到好笑,也不吓她了。
“念念昨晚和今天都很乖,所以不用给我口。”面对又乖巧又听话的林念,他姑且变成个正常人,知道不过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
她那么爱干净,精液碰到了脸蛋,都要嫌弃地低下眉眼、鼓起脸颊,他不至于这么没眼力见在温馨愉快的时刻去惹怒乖宝宝。
“真,真的吗?”刚哭过的人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因为激动而变大的音量透露着难以置信的欣喜。
“嗯,真的。所以以后念念要一直乖,好不好?”
“嗯嗯!”她上下点头,眼神因为他的回答而变得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