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倩在疯狂的攻击间歇,喘息着说:“李肆,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我嫉妒雷薇能得到你的关注,而我只能在这扭曲的副本世界中孤独徘徊!”她的声音颤抖着,“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见识到,对我的侮辱和忽视将付出何等惨重的代价!”
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扭曲而深沉的孤独感,仿佛她是这个无垠副本世界的唯一清醒者,却又被迫成为最痛苦的囚徒。
“在这永无止境的副本世界,我被迫执行这个扭曲的使命,每一滴溅落的血都是我的抗争和诅咒。”她言语间充满绝望。
“我恨你们所有人,也恨我自己。但如果有选择,我更愿意逃离这一切,去追寻哪怕一丝真实的生活。”
她近乎狂热地宣告自己的残酷使命:“我要用这双沾满罪恶的手,消灭所有挡在我去路的生命,哪怕那意味着自我毁灭。因为只有通过死亡与破坏,或许我才能找到通往真实世界的裂隙,逃离这个令我窒息的虚幻牢笼。”
这句话从她唇齿间溢出,就像是烙印在在场所有人的灵魂深处,令人不寒而栗。
李肆面对江倩的痛苦与疯狂,眼中流露出些许悲悯:“汝被困于副本世界,心中充满孤独与迷茫,此乃心魔所困也。心斋坐忘,虚极静笃,则能洞见本真,超脱于物外。吾虽身处同境,却已觅得一丝真我之道,或可助汝一同拨开迷雾,。”
江倩无视了李肆的劝解,反而如同被激怒的野兽般疯狂攻击。
她紧握着金属棒球棍,口中狂笑着:“执念?你懂什么!我就是要用这痛苦来证明我的存在!”
每一次挥舞棒球棍,都仿佛在倾泻内心的扭曲与病态。
江倩的金属棒球棍如狂风扫般席卷而来,李肆瞬间侧身闪过,但那凶猛的攻击却在空气中留下一道刺耳的裂帛声。
紧接着,她旋即挥舞棒球棍横向斩击,李肆右臂一挡,“砰”的一声巨响,他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紧绷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击,震得地面尘土飞扬。
江倩不依不饶,再次高举棒球棍砸向李肆头顶,他急速下蹲避过直击,同时反手一记肘击精准地打在江倩的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她的手腕明显扭曲变形,棒球棍脱手而出,她痛苦地嘶吼着,脸上却露出更加疯狂的神色。
李肆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趁机欺身上前,一拳重重轰在江倩腹部,刹那间,她口吐鲜血,身体撞破墙壁之后,犹如断线风筝般又飞退数米
江倩无视手腕的剧痛,仿佛疼痛刺激出了她更为疯狂的斗志。
她从地上一跃而起,迅速捡起金属棒球棍,不顾一切地再次冲向李肆。
这一次,她的攻击更加狂野且无畏,挥舞的棒球棍直击李肆胸膛。
李肆快速后撤半步,紧握双拳,以硬碰硬的方式迎向江倩的攻击。
刹那间,棒球棍与他的双拳相撞,发出一声沉闷巨响,空气仿佛都为之凝固。
李肆虽然身体微晃,但依旧成功抵挡住了这一记猛击,只是手臂青筋暴起,衣衫破裂。
然而,就在江倩准备乘胜追击时,李肆抓住了这个空档,瞬间反击,一记势大力沉的直拳精准无误地轰在了江倩腹部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处。
江倩口中鲜血再度喷涌而出,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她的恢复力虽然惊人,但是李肆对她造成的伤害已经超越了她恢复速度的极限!
江倩再次起身时,那扭曲的脸上竟透出一丝病态的兴奋。
她歇斯底里的尖叫:“我要你痛!要你懂我的恨!你懂什么痛苦?我要让你尝尝这绝望的滋味!”
江倩再度冲向李肆,每一击都带着歇斯底里的怒吼和无尽的执着,棍影交错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绝望与疯狂。
但是李肆宛如一道疾风,迅速逼近江倩,左腿如同铁鞭般横扫而出,直接命中江倩的腿部关节。
刹那间,骨骼摩擦的刺耳声响彻夜空,江倩痛苦不堪地跪倒在地,金属棒球棍也因剧痛而脱手滑出数米之外。
她再次带着病态的笑颜挣扎起身,尖锐地嘶吼:“这就是我,永无止境的痛苦和重生,这才是真正的我!”
她不顾身体的伤势,拖着重创的身体再次冲向李肆,眼中的泪水夹杂着疯狂火焰,仿佛这场战斗成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寄托和救赎。
李肆面对这股汹涌而来的狂潮,面色越发冷峻,每一次格挡和反击都精准有力,力道之大甚至让地面瞬间出现裂缝,碎石飞溅,震耳欲聋。
然而,无论李肆如何将她击倒,江倩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她疯狂在战斗中不断升级,她的攻击猛烈却毫无章法,像是一个被黑暗吞噬的灵魂,在寻求最后的解脱。
尽管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流不止,但她的眼神里只有对胜利的渴求和对命运的反抗。
每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每一滴洒落在地面的鲜血都在无声地述说着这场对决的残酷与激烈,也让观者无不为之心惊胆战,屏息凝神地注视着这场愈演愈烈的生死之战。
就在江倩身受重创,几乎无力支撑之时,李肆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准备给予她最后一击,结束这场痛苦的战斗。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电光火石般的出现在两人之间,那是雷薇,她手持染血长刀,刀锋在月色下闪着冷冽寒光。
“吾主,且慢动手!!”雷薇疾喝一声,身形如风般飘忽,那把长刀犹如闪电破空而出,精准地挡住了李肆即将落下的致命攻击。
刀与拳相撞,激荡出刺眼的火花,空气仿佛被这股冲击力撕裂,形成一圈圈涟漪向四周扩散。
“吾主李肆,请听我一言。”雷薇的话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我并不清楚为何要救此人,但我的灵魂深处,一股力量告诉我,我不能不救她。江倩的存在或许并非单纯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