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脖子上取下一样东西,我一见就愣住了,我当然知道,在给他上药的时候就发现了。蒂娜丝的项链,唯一没有被姐姐销毁的东西,这些年一直戴在他的身上。感觉到脖子上项链还是温热的,我轻轻的抚摸着它,我竟然有一天还能拥有它。我看着西弗的胸口在蒂娜丝的项链离开时,没烙下了一模一样的印记。
“可妮·冯小姐,你愿意对蒂娜丝起誓,做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妻子,从此生死与共,灾祸共担吗?”他的语气严肃而认真,执起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深情。
“我愿意!”几乎没有一丝犹豫,我坚定的回答。
缕缕的光在我身上显现,最后在手腕到手背上蒂娜丝的项链一样的印记就在上面生根,在时空红印的伴随下,邪魅妖艳。
正当我问他这是不是结婚的另一种仪式的时候, 晃眼之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我明显的感觉到蒂娜丝的印记在不断的律动,时空造成的红印在蒂娜丝印记的冲击下被覆盖。我诧异的看着这奇特的一幕,‘哗……’一道红光从我的手腕上中冒出来,像粉末一般像四面八方消散,最后消失无踪。我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手腕,没有了……红印没有了……真的。我喜极而泣的看着它,此刻我的手腕上只有蒂娜丝的印记。
“可妮?”西弗紧张而兴奋的看着我,因为他看见刚才那阵奇怪的想象,也看到了我的喜极而泣。
“我们结婚了,是吗?”虽然和原来的世界不同,但我有预感这就是婚礼,特别的婚礼。堂姐曾说过,我只是缺一个身份,现在红印的消失代表我已经被这个时世界所接受,我真是笨蛋,原来这样就可以,我却迟疑了这么久。
我笑着扑在他怀里,“我不会走了,我会永远留下,永远都在。”这次我可以永远都在,没有任何的时空间隔能够阻隔。再也没有……曾经我以为这只是虚幻,可是现在竟然变成了现实。
“可妮……”西弗紧皱着眉,嘴角往上扬,“你知道你刚才再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此刻想兴奋的大叫:“我可以留下来了,我终于可以永远都留下来。直到10年以后,20年以后,50年以后……永远!”此时此刻兴奋到了极致,不管我心里怎么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找西弗,早一点嫁给他,说不定他就不用孤独17年。我感激上天,感激梅林,我可以留下来。可以……
正当我在奇异的事情喜不胜收的时候,吻就绵密而细致的落下来,轻轻的划过我的脸上,随后来到颈间,从他极度兴奋而欲望的双眸中,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害怕但没有退却,而是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痒痒的感觉从颈间直接透进心里,然后炙热的热度如狂风浪卷般将我整个的包裹住,好似是黑暗中那唯一的依靠,又似乎是大海一般波涛汹涌,感觉到他的吻从颈到胸,再到腹。我抓着他的手已经发白,似乎连呼吸都停止。随着衣服敞开,我紧紧的闭上眼睛,那炽密的吻是那样的痴狂而急促,随着他的手在身上游移着,而我就这样浑身无力的,只想就此在他身下融化沉醉,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想不到。仿佛一切,都朦胧的那样不真实,只有或轻或重的舔吻,于我身上留下道道只属于他的痕迹。
“可妮……”他轻轻的唤,我迷离的睁开眼。看见他的手紧紧的握在我肩的两侧,“我……”我伸手去抚摸他的脸,可是却被他一下握住,牢牢扣在身侧。他低低的吻着我的唇,是那么的温柔,是那么的轻柔。
“啊!”忽如其来的疼痛让我惊叫出声,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他顿时僵住,紧张而无措的看着我,不知道该停止还是继续。他是那么的生涩,却还在这个时候还照顾着我的感受。我幸福的笑着,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很幸福。”
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我明白他以为刚刚伤到了我,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女人必须经历的过程吗?轻轻的吻上他的唇,就被他疯狂的含着,脖颈一带又掀起了滔天巨量。一阵一阵的疼痛随着他的动作侵袭而来,缓缓的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呻吟声,和他深情的声音,“你是我的,可妮……我的。”
他似乎说了很多,但是在我最后的意识中,我只记得这一句话,我是他的,是啊!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
故友重聚 。。。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和西弗就站在霍格沃茨的教学楼下,看着硕大的校园,空空荡荡的,似乎没有什么人在。战争之后大家可能都累了,邓布利多回到霍格沃茨的消息给魔法界带来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伏地魔的霸势由于邓布利多和安森的存在而大打折扣,短期之内不会发动攻击。站在这里,不禁从心里感慨起来,说实话这一次和以往都不同,还记得第一次看见这里的时候,它的壮观所惊叹,那时的它在我眼里只是电影里才出现的雄伟建筑。在这里生活的两年里,这里就像是我的家,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湾。所以我拼了命守护它,不让它消失在茫茫的世界中,还曾为它献出生命。而现在,我微笑着看着旁边的西弗,我是他的妻子,是可以给他承诺的妻子,不再是世人口中一个名字,一个追忆。
他淡淡的笑着,牵着我往里面走去,‘踏踏踏……’一阵脚步声从里面传出来,隐隐约约中还有吵闹声,大概是邓布利多的魔法警告。在我们即将踏进霍格沃茨的时候,一道淡淡的气罩在外围保护着里面的人,不过这道气罩对和西弗似乎没用。西弗将我朝拉在他身后,我微愣。霍格沃茨不用这么紧张吧?他们能对我怎么样?如果他们真有有什么不友好,我也不怕。虽然我的魔法程度恨糟,但是他大概也忘了我的黑魔法是尽得他的真传,邓布利多也曾亲自教授与我。当他们看见西弗时,表情很精彩,有惊讶、又愤恨、却看不见喜悦。在他们的心里大概并不知道如何和这个老是阴沉的斯内普教授相处。
穆迪的声音狂躁的说道:“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敢来这里?我保证让你到阿兹卡班——”我听见西弗讽刺的笑声,看着他手中黑黑的小木棍,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
“穆迪。”卢平的声音温和的传来打断他的话,“我记得邓布利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西弗勒斯一直站在我们这边。”
“我当然知道——”
“我们当然知道,可是这不能让我们忘记乔治的耳朵,他——”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出现在那里。
“尼法朵拉!”卢平无奈的说着,我听着他的叫法,应该是尼法朵拉·唐克斯,可是他们不是已经结婚了,怎么不叫亲爱的?我记得西方人不是都这样叫——迷失中的看着西弗,亲爱的……一阵恶寒!还是叫西弗的好。
“你们烦不烦?”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
“珀西。你说过给乔治报仇的。”
“弗雷德,我们现在一码归一码?邓布利多曾经交代过……”珀西说。
“交代过如果西弗勒斯·斯内普不是一个人来,就放他进去?”弗雷德不满的哧气,“可是谁觉得是安全的,一个食死徒。乔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西弗冷冷的开口,“我不介意看着你们的闹剧,不过也要适可而止。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不要在我面前嚣张,斯内普!”穆迪暴怒。
“西弗勒斯,你不用介意,他们只是浮躁了一些。”卢平说。
众人静下来之后,“他不是还活着吗?”我闷闷的提高音量说着,谁让当时乔治自己冲上来,在战争中能怪谁?完全是自找的。
我一开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卢平看着温和的目光倏然震惊,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我微微上前将自己完全的暴露在外,听见罗恩的声音,“就是她,我们说的就是她。”
穆迪冷冷的说着:“还没死啊?”而更多的是疑惑的眼神,直直的在我身上打转,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看着卢平笑道:“好久不见,莱姆斯。”我不知道应该是多年不见还是几个月不见,只好笼统的说好久。他老了很多,比起当年的小伙子,现在的他显得更加的高大和醒目,但温文尔雅的气质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可……可妮?”他似乎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一切,声音颤抖得厉害。看他如此惊讶而复杂的表情我微微一愣,难道邓布利多和穆迪没说吗?我以为我活着的消息他们应该早就知道才对。不过我还是迅速回神,笑着点头。看着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朋友。
“莱姆斯,她是谁?”唐克斯疑惑的问道。
可是卢平却仿佛没有听见,径自朝我走来,我跑着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即放开,表达完我激动的情绪说道:“还好吗?我亲爱的朋友。”
“可妮。”他的手臂抓着我,“真的是你,我没有眼花。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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