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我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努力了半天才终于把眼皮撑开一条缝,隐隐约约似乎看见对面有两个影子……是影子吗?
“你醒了?”
……?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master?”
master……?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连视线都模糊不清,用力眨了眨眼睛之后才终于感觉到了实现的清晰,但是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也有些吃力。
我以前的视力……是这样的吗?
话又说回来了……
“谁……?你们……”*
我磕磕绊绊地开口,声音也非常沙哑,困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嗓子,缺摸到了一片崎岖起伏的凸起。
……?
一时间我感觉我并不灵敏的脑袋开始变得更加迟钝起来了,在我对面的两个影子一个蹲到我面前一个站了起来,蹲在我面前的那个问:“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吗?你叫什么?”
“要是勉强的话,不用说话也可以。”
头上金闪闪的那个这么和我说,冲我伸出手来:“会写字吗?”
……会?不会?
记不太清了……
我茫然地这么想到,但还是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回答了之前的那个问题:“杏、二宫杏。这是……”
这是我的名字吗……?
“失礼了,您还记得什么事情吗,master?”
唔……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表达出了自己的大脑实际上空空如也这件事情。
接住我的手的这个人沉默了一下,接着就转头和身边另一个人开始说一些“从黑泥中重新受肉有这种情况发生过吗”、“我怎么知道反正看那个金色的弓兵重新受肉活蹦乱跳十来年都没问题”、“真不负责任的回答。照理来说不是应该重新得到一具完整的□□吗,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你居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啊烦死了又不是我自己重新受肉而且她很有可能被污染了”之类的话。
反正我是一句都没有听懂,但是却逐渐感受到了一股冷意。
低下头一看,我才意识到身上什么都没穿,只有一件披风。
于是我诚实地拽了拽我拉住的手,等到他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我身上之后才诚恳地说:“我好冷哦。”
好冷哦,又冷又湿,还很黑。
我不喜欢这样。
于是我抓紧了身上的披风下意识往里面缩了缩,希望能依靠单薄的披风汲取一点温暖,再次说:“我好冷。”
连身体里面都是冷的……想吃点热热的东西。
好饿。